【圣门江湖】(3 - 曹府寿宴) - 夜月鸟


  曹家為避战乱,自数百年前开始从中原迁入蜀中,从此世代经商,家族中人
也不再入仕。经过数代人的努力,已经建立起一个以贩卖蜀锦為主的商业王国。
由於不再入仕,曹家子弟大多习武,投师於各大门派,渐渐成為蜀中武林的中流
砥柱,和各门派帮会保持著良好的关係. 其中曹老爷子更是内外兼修的高手,加
上从不涉及江湖纠纷,因此在蜀中武林德高望重。今天是曹老爷子的六十大寿,
曹府一大早已经张灯结綵,预备中午举行的寿宴及晚上的家宴。中午的寿宴宴请
四方好友、乡绅豪杰,其中不乏各大门派的代表。而晚上的家宴,除了曹家的眷
属外,只有数十名资深好友。
  中午时份,曹府已经挤得水洩不通,花园的流水席已座无虚席,宾客们三三
两两,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曹老爷子春风满面地向四方拱手道谢,接受著宾客
们的祝福,然后挥挥手走进后堂。回到后堂,曹老爷子立刻收回笑脸,快步的走
进内园远处的偏厅,偏厅内静得落针可闻,厅内眾人神色凝重,和远处的热闹成
强烈对比。
  曹老爷拿著字条,坐在上首的太师椅,厅内除曹老爷子外,只有六人,五男
一女,大都表情凝重。其中一男站在曹老爷子右首,人到中年,方面大耳,眉间
自有一股威严,让人肃然起敬,与曹老爷子有几分相像,正是曹芳儿的父亲曹伯
轩。另外左右两边各坐一人,右边是一名中年女子,冷艷孤独,虽然年过四十,
却保留著天仙般的美艷,令人联想到年轻时一定是位绝世佳人。左边是一名老道,
有两撇山羊鬍,仙风道骨,自有一股傲气。老道下首站著两名年轻人,都是二十
出头,一高一矮,高的相貌十分俊美,矮的相貌粗獷,两人都有让人一见倾心的
气质,矮的那人异常沉稳,绝不像初出茅庐的小子,如果曹芳儿在,立时认出是
那天渡船上的两名青年。厅中央站著一名男子,大约而立之年,极具城府,此刻
虽然目无表情,但双眼满佈红根,予人极度愤恨的感觉.
  「俊贤贤姪,这裡全是可以信任的人,犬儿伯轩你已经认识,右边这位是娥
眉上官女侠,左边的是青城长老孤雄子,另外两位是武当七侠其中的刘六侠及宋
七侠. 」曹老爷子首先介绍眾人。眾人微微向中间的男子点头,显然已经知道男
子身份。原来早在一个时晨之前,男子已经来到曹府,并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
  曹老爷子看著手中「华山之恨、不休不灭。」的字条,心中百感交集,然后
继续道:「贤姪可先把事情经过说出来。」
  「大约一个月前,我连同妻子及幼妹三人,从大理回唐家堡,在宜宾遇到那
魔头. 魔头扮成一文士,言谈举止高雅不凡,又精通音律,我们交谈得十分投契。
魔头和我们同路,我们仨不疑有他,接受了他的要请,包了渡船一同回重庆. 旅
途寂寞,他吹奏了一两首曲子,他的簫声绕樑三日,让人著迷,不知不觉间,我
们都著了他的道儿,沉沉睡去。」唐俊贤咬牙切齿的道。
  唐俊贤想了一想继续说:「之后我一直在半梦半醒之间,醒来的时候,已经
是大半个月之后,我独自在一客栈内,妻子及舍妹都不见了。我立刻返回唐家堡,
原来妻子及舍妹早在七天前已经回到家,一直安好。本以為一切已经结束,唯知
那魔头再次出现,妻子及舍妹好像著了魔似的,做出很多荒唐事,接著一同被那
魔头掳走,到现在不知所踪。经过我和家父反覆推测,他们像中了魔门的迷心术,
迷失了本性。」
  回想这一个月的事,唐俊贤实在有点难以啟齿,那一幕幕又再浮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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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像梦境,又好像真实,他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他在一间房间内,房
内昏昏暗暗,只有微微的烛光,对面是一张大床,右边墙放著一张桌子,桌子两
旁各有张太师椅,妹妹正昏昏迷迷的坐在其中一张太师椅上,而妻子却不见了。
房间内静悄悄的,间中只听到房外传来几阵鸟啼声,有时夹杂著一阵阵沉重的呼
吸,好像女子的娇喘,听不真切。时间慢慢过去,当魔头再次出现时,两目一触,
他又再沉沉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房内已经多了两个人。妹妹仍旧坐在太师椅上,魔头面对面
的坐在她对面,而妻子则站在魔头的旁边,手中拿著一个转经筒。妻子只穿著轻
轻的薄纱,内裡什麼都没有穿,那妙曼的身姿,加上那两颗若隐若现的葡萄,尽
显她的妖嬈嫵媚。虽然妻子出生於苗疆,性子也比较开放,但他从没想像妻子可
以穿成这样。
  正当他看得入神之际,妻子的声音缓缓响起:「青青,你现在深深的放鬆,
望著我手中的转经筒,每当转一圈,你就会更加的舒适放鬆,当转到一百下,你
就会感受到无比的寧静. 」接著妻子慢慢的摇动著手中的转经筒,一圈、两圈
……
  妹妹凝望著那转动中的转经筒,眼皮越来越沉。
  「青青,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无比的寧静、无比的放鬆?」一百圈过后,妻
子的声音再响起。
  「很放鬆……」妹妹的声音十分柔弱的回应。
  「望著我双眼。」魔头命令著妹妹。
  看到妻子的举动和妹妹著了魔的跟著命令,他的心打了个冷战。他很想喊醒
妻子及妹妹,但他怎样也发不出声。妹妹的双眼渐渐变成魔头般的血红色。
  「听到我的声音吗?」魔头问。
  「听到。」妹妹梦囈般回应。
  「这声音好听吗?」魔头问。
  「好听。」妹妹回应。
  「你会爱上这声音,服从这声音。」魔头接著说.
  「爱上、服从。」妹妹回应。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你会完全服从我,我的任何要求,你不会有
任何怀疑,你都会做到。当你清醒时,你会忘掉所有事情,只会记得我和你们作
伴回到重庆,但不会怀疑时间的差异。最后,当你听到这萧声时,你都会回到这
个状态. 」魔头一边说一边走向他的面前,不知不觉他就失去了意识.
  他又再次悠悠的转醒,头望著屋樑,下身传来异样感觉. 远处传来一丝呻吟,
隐约听到「主人,青奴想要。」。目光所及,正看见妹妹一丝不掛,那魔头恣意
地玩弄她的身体. 魔头望了他一眼,像表演的加快了手中动作。「主人摸得很舒
服、青奴下面很痒……」听到妹妹一句句的淫声浪语使他感到心痛。魔头的长杆
终於刺破那最后的防线,落红慢慢流下,少女终於变成少妇. 看到妹妹迎合地扭
动身体,主动求欢,而自己下身不自觉地变大,他更是百感交集。
  下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眼光转望,望见妻子正在用口為他服务,那是成亲
后从没试过的。龙根迅速变大,妻子慢慢向上爬并坐上龙根,慢慢摇动腰子,那
双玉兔不停跳动。快感急速到达顶峰,阳精一泻而出,那小穴像长了嘴巴的不段
榨取,全数吸收。雲收雨散,他也疲倦得纷纷入睡。春梦一个接一个,有那魔头
和妹妹的;也有那魔头和妻子的;甚至二人一同服侍那魔头的;当然间中也有他
和妻子的。看到妹妹及妻子不断地被调教,著了魔的迎合,让他感到愤怒及屈辱。
  不知过了几多次梦境,这一回醒来,仍旧是那个房间,他终於可以自由活动。
房间内除了他,还有妹妹端庄的坐在房内,一切好像从没发生,之前的只是一场
春秋大梦。「哥,这是那儿?」妹妹疑惑的问。正当他以為一似已经回服正常,
一个接一个的春梦立刻涌现,妹妹的媚态立时出现在脑海中。恶魔的声音从内心
响起「她只是一个婊子,人尽可夫的婊子。」这想法让他感到十分羞愧,这是他
的妹妹,一直对他十分崇拜、信赖的亲妹妹,只应宠爱她、保护她……「主人摸
得很舒服、青奴下面很痒……」妹妹的淫声浪语不断出现在脑海,恶魔终於降临,
慾望战胜了理智,他著了魔似的一步一步迫近妹妹。
  「哥,你做什麼?」感觉到兄长的异常,妹妹本能地一边问,一边向后退,
直至床沿,退无可退。
  在他眼中,已经没有乖巧的小妹妹,只有那待宰的小羔羊,他立马扑上妹妹
的身上,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消失,他开始在妹妹身上乱摸。妹妹绝望中
呼喊著:「哥,不要……呀!不要……」那求援的声音夹杂著呻吟声,让他兴奋
莫名,慾望攀上顶峰。当他预备直捣黄龙之际,妹妹的眼角流著眼泪,那泪珠有
如甘露般直通他的心灵. 他飞快的向后退,跌跌碰碰的坐在椅子上,他脑中已一
片空白,不能思考……他又再次陷入不能动的状态,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惭愧。
  一丝不觉的簫声响起,妹妹缓媛在床上起来,脸上已经没有了不安,反而满
脸媚态,完全变了另一个人。「好哥哥,青青好痒……呀!」妹妹一边呻吟,一
边抚摸著身体. 看到妹妹的活春宫,他不自主的立时又有了反应。「呀!好哥哥,
青青下面很痒……呀!青青想要大棒棒……呀!」看到椅子上一柱擎天的龙根,
妹妹不自觉的一步步走近。妹妹驾轻就熟的抚慰那龙根,时而用手、时而用口、
甚至用上那对玉兔,龙根立时大上一号。那火热的胴体慢慢向上爬,那对玉兔已
经贴著他的脸,那淡淡的香气渗入他的鼻孔。龙根终於整根被包围,妹妹有序的
上下摆动,那对玉兔不断的拍打他的脸,伴随著那轻啍的呻吟声,他的快感不自
觉地到达顶峰,那禁忌的快感,既让他兴奋,更让他羞愧,一时五味杂陈,生命
的精华,毫无保留的灌溉在妹妹的体内。
  梦已醒,妹妹不见了,妻子也不见了,一切疑幻似真。当他带著迷惑回到家
中,妻子和妹妹一切正常如旧,正当他以為一切已经结束,恶梦才刚开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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