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折翼的拍档
　　卢雪媛垂着泪，紧握着芊儿的手。从女儿小手那边传来的力度时紧时松，随
着李冠雄肉棒抽插的节奏颤动着。美美正喋喋不休地向她们母女讲述「母狗指南」，
卢雪媛无奈地点着头。
　　「咳咳……」李冠雄喉咙一阵蠕动，美美立刻乖觉地凑近，将头放到他的胸
前，张大嘴巴，李冠雄咳了一下，对准美美的嘴，将一口浓痰吐到她的口中。芊
儿只在旁边看到，便已一阵反胃。
　　「看看……这就是一只合格的母狗。知道吗？」李冠雄对着卢雪媛说。
　　卢雪媛打了个饱嗝，喉咙搐动一下，吞一下口水。看到李冠雄的手掌又在抚
摸芊儿的脸蛋，她可怜的女儿朝着她直摇头，但事到如今又能如何？她艰难地点
一下头，说道：「知道……」
　　「去，喂给她吃！」李冠雄向着美美一翘下巴。美美鼓着嘴转头向卢雪媛勾
勾手，卢雪媛强自抑制着内心的抵触，苦着脸将脑袋缓缓凑过去，仰头微微张开
嘴。美美摇摇头，两指伸入她的口腔中挖一挖，撑大她的嘴，将她的舌头拉出来，
头伸到距卢雪媛的脸二十厘米上方，口中的那口痰慢慢滑出，准确落入她的口腔。
　　卢雪媛拼命抑制住反胃的恶心感觉，流着泪可怜兮兮地望着李冠雄，嘴合上
也不是，继续张着也不是。只见李冠雄冷冷说一声：「吞下去！」卢雪媛立刻闭
上眼睛，合上嘴巴，喉咙一松，骨碌一声将李冠雄那混着美美口水的痰吞了下去。
　　「妈妈……不要……」芊儿无力地哭着，身体随着李冠雄的奸淫抖动着，她
胸中现在有的，只是深深的绝望感。这个恶人，故意在妈妈的面前强奸自己，又
故意在自己面前这么折辱妈妈，在她们母女面前，他就象是她们命运的主宰。芊
儿刚刚已经被美美挑逗得相当湿润的阴户正被粗鲁地抽插着，那种饱涨充实的酸
酥感觉，早已让她难以平静，她的哭声中，不知不觉中夹进了几声难以察觉的幽
婉呻吟。
　　「我的身体已经不由我做主了……他想强奸就强奸……妈妈，妈妈也屈服了
……」芊儿脑里嗡嗡乱叫，之前满腔的倔强，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散了。也
许，就在他们用折磨妈妈来惩罚自己的不听话开始？那个时候起，她似乎就不敢
明着顶撞他们了。
　　又也许，她刚刚才发觉，其实被他强奸，除了心里上非常难过，生理上似乎
并没有什么痛苦，反而还有点……一想到这儿，芊儿脸上又是一红。当美美刚刚
将她挑逗得娇喘连连之后，被大肉棒插入阴户里抽插的感觉，跟之前被暴力强奸
时似乎有很大的不同……
　　「喔！」随着李冠雄肉棒又一次重重的撞击，芊儿又是轻叫一声，粉红的脸
蛋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捆在一起的双手猛地挺直张开，妈妈
握在那儿的拳头滑了下来。
　　卢雪媛翘着屁股也趴到了床上，美美就跪在一旁，在李冠雄的面前用力揉搓
着卢雪媛的双乳，故意将乳房象揉面粉般揉成各种形态。第一次被别的女孩玩弄
身体，那滑腻的小手带来的触感难以言表，令卢雪媛浑身起了成片的鸡皮疙瘩。
她的头发被李冠雄揪着扬起头，这个正与女儿性器交合着的男人，笑咪咪地盯着
她的脸，似乎欣赏着妈妈痛苦的时候强奸她的女儿，会让他更加兴奋。
　　「我在干什么？」李冠雄咧嘴对卢雪媛说。
　　「做……做爱……」卢雪媛面对着李冠雄，犹豫着回答。
　　「操小母狗！」美美及时纠正。
　　「在……在……」卢雪媛咬一下嘴唇，说道，「主人在操小母狗。」艰难地
扭头看一下芊儿，可她的女儿一听这话，「哇」的一声又哭出声来，闭上眼睛拧
过头去。
　　李冠雄嘿嘿一声，不再管她，双手按着芊儿大腿，奋力她身上驰骋，直把初
识性爱滋味的女孩干得呀呀乱颤。而她的母亲，手足无措在趴在旁边，连眼光都
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芊儿的屁股又向上又折起一些，美美在她的后腰上垫上一个枕头。她的妈妈
无奈地将脸钻到女儿正在奸淫着的肉洞下面，用舌头拔弄着屁股洞。因为李冠雄
刚刚说，让妈妈滋润一下她的肛门，准备让他接下来享用。
　　妈妈的舌头是那么的温柔，芊儿的菊花口又酸又痒，开始紧张地收缩着，口
里发出咿呀不停的轻泣声。这种感觉，芊儿真的没觉得难受，真的反而有点舒服，
即将再次被肛奸的恐惧感竟冲淡了不少。压在她身上的李冠雄对着她微张的小嘴
吐出的口水落在她的唇边，缓缓流进她的口里。在目睹妈妈连浓痰都吞下去之后，
这次芊儿发现自己并不象之前那样强烈地排斥和恶心，接到李冠雄眯着眼下达
「吞下去」的指令之后，芊儿怔了一怔，舌头木然一吸，吞了一下口水，连同李
冠雄吐在自己嘴里的东西一并吞了下去。
　　李冠雄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这个不听话的小妞看来似乎接受自己的命运了，
当下向美美使个眼色。
　　「芊儿，舒服吗？」美美蹲在床头，脸对着芊儿轻声问，手捂在芊儿的胸前
轻轻揉着，挑逗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硬起来的小奶头。
　　「呜……」芊儿打了个寒颤，从嘴里呼出的声音高了八度，咬着下唇不答。
　　「回答！」李冠雄轻哼着，肉棒在芊儿的肉洞里磨一磨，手里却拿着美美刚
刚使过的小竹棍向后一甩，抽在卢雪媛的后背上。冷不防又挨打的卢雪媛「呀」
一声尖叫，舌头滑出芊儿的肛门。
　　「我……我舒服……」芊儿声若蚊鸣。
　　「大声点！」美美双手揉搓着芊儿的双乳，一边按部就班引导着。这个女孩
年纪跟自己差不多，而且刚刚才被开苞不久，胸前这对乳球虽然比不上她妈妈丰
满，但也比这自己已经被蹂躏了差不多两年的乳房大了不少，应该有Ｂ杯了吧？
再这么被搞几年，将来恐怕比她妈妈的奶还要肥大……美美一边胡思乱想，一边
埋下头，轻轻含住芊儿一只奶头，轻轻舔吸起来。
　　「呀呀呀……」芊儿的反应看来比预料的还要敏感些，虽然一直哭不停，但
身体看来是诚实的，「我舒服……舒服啊……呜呜呜……」这次的声音足够大声
了，大到让她的妈妈听了，身体也是一热。
　　「女儿……女儿终究是逃不过……」卢雪媛痛苦地哼着，舌头缠绕到李冠雄
卵蛋上。
　　「被主人操得很舒服是吗？」美美循循善诱。
　　「呜呜……是……」芊儿为可以简单回答一个字就能蒙混过关小小地松口气。
　　「是什么？完整回答！」美美立刻打碎了她的侥幸，「说：芊儿被操得很舒
服。」
　　李冠雄饶有兴趣地看着芊儿那欲言又止的羞涩表情，小竹棍轻轻地向后一下
下敲着，就象骑马扬鞭一般。只见芊儿犹豫了好一阵，可爱的嘤唇蠕动两下，似
乎说了几个什么字，却是看不清楚。
　　「啪！」李冠雄用力一抽，正好打在胯下女人的屁股缝上，卢雪媛又是尖叫
一声。
　　「芊儿很舒服……」芊儿哭道，「芊儿很……被操很舒服……」「被操」两
个字说得快极。
　　「说喜欢主人的大鸡巴！」美美明知她心理，也不去计较，继续下令。
　　「我……喜欢……」芊儿支支吾吾，涨红着脸半晌说不出来，李冠雄的小竹
棍于是下手更是急促，「嗒嗒嗒嗒」节奏就象机关枪开火，卢雪媛「噢噢噢噢」
乱叫起来，从她口里吐出的热气吹到芊儿的屁眼上，又是另一番的酸涩感受。
　　「别打了……哇……」芊儿心一横，大哭道，「我说，我说……我喜欢主人
的大鸡巴！」既然早晚都要说，何必让妈妈白白挨打呢？连「被操很舒服」都说
过了，再说这个芊儿心里的障碍早就淡了好多。
　　「很好！」美美表扬道，「跟主人说，芊儿是主人的小母狗。」
　　芊儿怯怯看了李冠雄一眼，却见李冠雄朝她一扬眉，肉棒轻轻一抽，用力一
插，就象宣示主权似的，提醒芊儿她正在被自己占有。芊儿「嗯」一声叫，嘴唇
搐动着，耳旁传来美美催眠般的不停轻语：「芊儿是主人的小母狗……芊儿是主
人的小母狗……」
　　「芊儿……芊儿是主人的小母狗……」芊儿终于轻轻说了出来，虽然声音并
不大，但听得很清楚。一说完，芊儿「呀」的一声，羞耻地扭过头去。
　　「看着我！小母狗！」李冠雄嘿嘿笑着，看到芊儿缓缓转回头，盯着她的眼
睛说，「我要操我的母狗的屁眼了！」
　　卢雪媛的身体一直在颤栗，女儿被诱导着说出的每一个字，听在她的耳朵里，
都无比的苦涩。那根粗黑的肉棒湿漉漉从女儿的肉洞里退了出来，卢雪媛清晰地
看到女儿的阴穴从一个小圆洞，很快地回复成一道浅浅的肉缝。而那根肉棒稍稍
下移，顶到刚刚被她舔湿的屁股洞上。
　　「大母狗，把小母狗的屁股洞掰开！」美美提醒道。
　　卢雪媛「嗯」一声，颤抖着的手摸到女儿两边屁股蛋上，芊儿不由打了个冷
战。妈妈的手，冷得象冰一样。
　　颤抖的冰冷双手将女儿的屁股向两边拉开，露出的小小孔洞马上被油亮的龟
头遮住。芊儿发出一声清脆的嘶鸣，那根肉棒就在母亲的眼皮底下，缓缓挤入
……
　　「主人在操你哪里？」美美对着正皱眉咧嘴的芊儿说。
　　「屁股……」芊儿哭道。
　　「是屁眼！」美美纠正道。
　　「屁眼……」芊儿无奈地跟着说，在稚气未脱的清脆哭声中混杂着「屁眼」
二字，听着滑稽之极。
　　「主人在操芊儿的屁眼！」美美就象老师带读一样。
　　「主人……喔……喔……」芊儿哼唧着，那根肉棒已经进入一半，肛门强烈
的涨痛感冲击着她的脑门，对于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芊儿都不愿再经过大脑
了，「主人在操芊儿的屁眼……」
　　「芊儿是主人的小母狗！」美美说。
　　「芊儿……呜……是主人的小母狗！」芊儿木然回答。
　　「芊儿是只挨操的小母狗！」美美说。
　　「芊儿是……挨操的……小母狗。」虽然有点小停顿，而且声音越来越小，
但芊儿终究还是跟着说了。自从第一句自辱的话一出口，心里最大的负担就已经
粉碎了。美美知道，现在的芊儿对自己的母狗身份，已经不再强烈地抗拒了。美
美自己亲身的体验，是习惯了就好。
　　「妈妈也是挨操的母狗！」美美继续引导。
　　「妈妈……」芊儿刚刚说了两个字，突然身体一震，猛地发现妈妈的脸已经
出现在自己眼前。
　　「妈妈哇……哇哇哇……」芊儿悲从中来，又是大哭起来。此时此刻，她多
么希望能象个孩子般地，扑到妈妈的怀里痛诉自己的委屈。可是，现实却是如此
的残忍。
　　「主人在干什么？」美美又发话了，这次却是对着卢雪媛。
　　「主人在……在操……小母狗的屁眼……」卢雪媛满眼泪光对视着女儿的眼
睛，一边说着一边抽搐着鼻子。
　　「妈妈是什么？」美美转头望向芊儿。
　　「妈妈……妈妈也是……挨操的母狗……呜呜呜……」有妈妈的示范在前，
芊儿终于击碎了自己最后一道防线，说出了不久之前自己还坚决不能接受的事实。
　　李冠雄发出得意的狂笑声，肉棒更加兴奋地侵掠着芊儿的后庭。笑声中，心
堕冰窖的卢雪媛抱着芊儿的脖子相拥而泣，但她跪趴着的姿势，却正迎合了李冠
雄的欲望。伸手一拍卢雪媛的屁股，拉着她的左腿胯过芊儿身上。
　　母女俩还是搂在一起，只不过，现在卢雪媛是完全趴在芊儿的身上。赤裸的
母女俩胸前相互厮磨着，下体贴在一起。卢雪媛双腿曲起，敞露出来的阴户就在
女儿阴部的上方，李冠雄的肉棒刚从芊儿的肛门里出来，立刻就方便地捅入她妈
妈的阴户里。
　　「你们两条挨操的母狗，好好亲嘴！」美美在一旁继续发出各种要求，「对，
把舌头伸到你母狗女儿的嘴里！你，吸一吸你母狗妈妈的舌头……」
　　芊儿做梦也想不到，夺走自己初吻的，不但不是白马王子，连男人都不是，
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妈妈一边吻着自己，身体一边搐动着，刚刚奸淫过自己的
那根肉棒，现在正插着妈妈……
　　「母狗妈妈……母狗女儿……」芊儿脑子里挥之不去的两个词。这就是自己
和妈妈的最终命运吗？妈妈的呻吟声渐缓，芊儿发现那根肉棒又捅入自己的阴户，
又轮到她这母狗女儿呻吟起来了。
　　李冠雄恣意享用着母女俩美妙的肉体，操一下妈妈又操一下女儿，痛快地欣
赏着卢雪媛和芊儿在他肉棒的肆虐下悠扬婉转的呻吟颤抖。志得意满之余，还跟
在一旁服侍着的美美聊起天来，评论着妈妈的肉洞更敏感，女儿的肉洞很紧窄之
类，批评母女俩只会翘着屁股挨操，一点技术都不会，要求美美接下来要加强调
教力度，争取早日将这对美丽的母女犬调教成优秀的母狗云云。
　　芊儿的眼神已经渐渐失去神采，连哭泣都渐渐停了下来，剩下的只是随着他
的奸淫轻轻地哼唧着。「母狗妈妈……母狗女儿……」她的脑子里持续跳着这两
个词，母女俩无论是身体还是情欲，还完全操控在这个坏人手里……被绑住好久
的双手被美美解了下来，芊儿立即紧紧搂着妈妈的脖子，主动吻着妈妈的嘴唇，
认命地按照美美的指令，深情地吸吮着妈妈嘴里的津液。
　　「芊儿……我的芊儿……」卢雪媛轻轻叫唤着女儿，配合着她的激吻。女儿
似乎已经接受现实了，事到如今，她们母女也只能认命……她盼望着自己的爱抚，
能让女儿在欲望的深渊中减少哪怕一丁点的痛苦。
　　「喔喔喔……」卢雪媛突然急促地叫起来，阴道里的肉棒猛的加快了抽插的
速度，一阵急促的运动过后抽了出来，接着就轮到女儿「喔喔」乱叫了。
　　「射给我……」卢雪媛叫着。这多半就是射精的前奏，她很害怕女儿怀上他
的孽种。
　　但李冠雄并没有在芊儿体内发射，卢雪媛只觉压在她身体上的重量突然消失，
接着头发一紧，脑袋着揪着仰起，那根刚刚奸淫过她和女儿的肉棒来到她的嘴边。
卢雪媛不假思索，立即含了进去。
　　「噢……」李冠雄象是从肺里面释放出满腔的郁闷似的，长长地吁一口气，
炮弹般的精液喷射到卢雪媛的口腔里。
　　「你刚才说错话了知道吗？」卢雪媛一边接受着肉棒的喷射，一边聆听着美
美的批评，「你这母狗怎么可以要求主人射给你？应该恳求主人将精华赐给你的
贱屄……」
　　但卢雪媛的脑容量已经顾不着消化美美的训示了，她狼狈地含着满口精液，
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用嘴接触到男人的精液，满嘴滑溜溜的，呛鼻之极。而
李冠雄居高临下的眼神，想到自己正用自己进食的口腔承接着从他最肮脏部位流
出来的恶心液体，更令人倍感屈辱。
　　「去！喂你的母狗女儿一起吃！」李冠雄说。
　　「主人的精华要恭恭敬敬地含着慢慢咽下去喔！」美美教导着，「然后要用
嘴清洗主人的宝贝哦！象我这样……」说完转头将李冠雄的阳具含进嘴里，用自
己的口水清洁着。
　　卢雪媛母女一点儿想看美美丑态的兴趣都没有，但她们却不能不看。因为，
已经说明这种丑事她们以后都得做……只瞥了一眼，卢雪媛就转回头去，这种场
面，她在录像中早就看过不少，她的那些好姐妹们已经做过太多这样下贱的事情
了。面前是女儿可爱的小脸，微张的嘤唇轻轻搐动着，卢雪媛不容犹豫，嘴对嘴
轻轻吻了下去，满口腥臭的液体缓缓滑了一半进入女儿的嘴里。
　　芊儿的眉头锁得更紧了，显然对这种气味相当不习惯。但李冠雄一边按着胯
下美美的后脑，一边正注视着她们的表现。芊儿闭上眼睛屏住呼吸，生生咽下从
妈妈嘴里传过来的恶心物事，睁眼一看，妈妈也已经吞下另外的一半，正张大嘴
巴让李冠雄检查有没有残留。
　　「嗯！很好，有成为优秀母狗的潜质！」李冠雄点点头，又朝着芊儿一抬下
巴。
　　芊儿偷眼看了一下妈妈，也缓缓张开嘴巴。
　　美美已经完成了她的工作，帮李冠雄穿好内裤，才转头对着卢雪媛和芊儿说：
「主人对你们两只母狗今天的表现很满意，你们要继续努力，做一对最顶尖的母
女犬！」
　　「就是技术太差！」李冠雄丢下一个双头假阳具，对美美道：「叫她们母女
俩自个儿再练练，怎么样服侍好男人！」提提裤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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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闹的新闻发布厅，星星韵娱乐有限公司负责人王枫神色严肃地坐在正中央，
几个漂亮的女明星凌云婷、乐静婵、林昭娴和章璐凝分坐左右。他们背后的巨型
广告牌，表明这是电影《都市丽人行》杀青之后的又一次大型宣传活动。
　　只是，好象少了一个美女。
　　敏感的记者们自然立刻捕捉到这一异常情况，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最近几天，
丹璐组合有点奇怪地连续缺席了好几个活动，坊间早有传闻她们之间出问题了。
自从欧振堂被捕之后，李冠雄他们对《都市丽人行》的宣传可谓是不遗余力，各
种形式的广告已经打过不少，不过为主的还是凌云婷以及乐静婵、林昭娴，只在
影片中打了一回酱油的丹璐少女并没有出席所有的活动。但象今天这样，来了一
个而不见另一个，确实是有点不寻常。
　　果然，发布会一开始，王枫就面色凝重地，宣布道：「今天的活动开始之前，
我们有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要向媒体朋友们通报：杨丹小姐由于突发疾病，暂
时无法回到舞台。我们经过艰难的考虑之后，决定同意杨丹小姐暂时退出演艺圈
的请求。在此，我代表中都集团和星星韵娱乐有限公司，衷心祝愿杨丹小姐早日
康复！」
　　在全场一片讶异的低语声中，发布厅两侧的电视中播放出一个短视频：身着
医院病服的杨丹面色憔悴、神色黯然、眼眶红肿，显然刚刚哭过一场，面向着镜
头用低落的声调说：「大家好！我是杨丹，我生病了，可能要医治很长时间…
…我很痛苦也很无奈，我做出了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我要暂别演艺圈了，我真
的很不舍得……呜呜呜……」说着说着，直接哭了出来。
　　视频就在杨丹的哭声中结束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立刻就有好多记者高举
着手要求提问。
　　「请问杨丹小姐是得了什么病呢？」
　　「请问预计她什么时候能够痊愈呢？」
　　「请问丹璐少女组合是不是就此解散了？章璐凝小姐有什么打算吗？」
　　没等循规蹈矩的记者被指定发言，迫不及待的提问声已经此起彼伏。
　　「安静安静！」王枫对着话筒叫着，「我先一次性回答你们的一些问题：首
先，杨小姐的病情涉及个人隐私，未经她本人同意，我们不便透露；第二，杨小
姐目前只是确认了病情，具体的治疗方案医生们还在商议；第三，丹璐少女组合
目前只能暂时解散，等杨丹小姐回归之后再说。至于章璐凝小姐，公司已经决定
安排她先单独发展。现在就请章小姐向大家说几句吧！」
　　「对于杨丹的情况，我很难过。最近一个月她的身体就一直不是很好，本来
以为是压力太大又着了凉，扛一扛就过去了。没想到情况越来起不好，前几天她
就在排练的时候晕倒了，送去医院才知道是大病……」章璐凝用沉重的语气，老
老实实地按公司给她准备好的文案发言，一个字也不敢多说，「希望她尽快战胜
病魔，能够早日重返舞台！至于她具体的病情，就请大家不要再问，适当的时候
我们会在征求杨丹同意的情况下公开的。」
　　他们越是不说杨丹究竟得了什么病，媒体自然更好奇。要是正常的病怎么用
得着神神秘秘的，多半见不得光。但眼看官方是怎么也不会宣布了的，不少狗仔
队员已经在当场跃跃欲试，盘算着如何挖出这猛料！而现场交头接语讨论最多的
是一个词：性病。
　　「你们不要乱猜呀！」王枫见势不妙，立刻认输，说道，「既然大家对杨丹
的病情这么关心，那我就透露一点吧，她患的是一种先天性的心肺功能的疾病，
已经出国医治了。我们不想说，是因为还需要进一步的确认，而且具体的病种我
也不懂，反正必须手术后静养治疗……你们就不要再追究了。」杨丹的情况自然
一点也说不得，逼迫她拍个短视频容易，让她出来说更多的话根本不可能。与其
让他们越猜越离谱，倒不如随便杜撰个病情出来糊弄一下。
　　现场的私语声音并没有马上停下来，记者似乎还在交流着什么。坐在主席台
一端的章璐凝面色变幻不定地安坐着，等待着继续发言。对于这样一本正经地乱
说八道，她其实并不是很习惯。尤其是这几个月，她除了给歌曲伴唱几句外，都
没怎么正式在媒体面前发过声。
　　杨丹现在是什么情况，章璐凝不知道也不敢问，如果阿根真的是她害死的，
那杨丹真的有可能就此人间蒸发！自从一同踏入中都大厦的那天起，她们俩可以
说是共过患难的，章璐凝一想到杨丹的音容笑貌，心中不免有些难过。
　　但是，这却给了她一个机会，她章璐凝竟然要单飞了！公司甚至承诺将原本
用于丹璐少女组合的资源，原封不动地转移到她身上。那可是接近凌云婷的的投
入水准啊！章璐凝无法抑止内心的喜悦，为了这一天，她也等了好久！
　　即使被宣布这个消息时，她正耻辱地以少女窈窕的胴体，同时服侍着三个男
人的淫辱。
　　「丹璐少女组合结束了。」前天，正当章璐凝乍一听心情无比低落时，王枫
接着说，「雄哥说你很乖，我们决定力捧你单飞！」
　　没等章璐凝反应过来，她肉洞那根肉棒用一下重重的冲刺，让狂喜的美少女
用一声欢悦的尖叫，来释放内心兴奋。
　　她马上用更加温驯的态度，来回应他们的「礼遇」。正趴着被一名小混混从
背后奸淫的章璐凝主动捧着站在她跟前的王枫的臭脚丫，认真地吸吮着，用她柔
嫩的舌头，清洁着他肮脏的趾缝。
　　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总之她章璐凝等来了这一天。也许在别人看来，她跟
杨丹互为羽翼，但章璐凝深信，自己就有一对完整的翅膀！
　　她双手被奸淫着她的男人抓着往后拉，仰起的上身随着他的抽插搐动着，便
似一只飞翔的小鸟。只不过，是一只控制在男人掌心里的小鸟。
　　「至于我个人，会服从公司的安排，暂时先单独发展。希望大家一如既往地
支持我，谢谢大家！」等到现场的喧哗声稍停，章璐凝继续表态。
　　「我补充一下……」王枫插嘴道，「星星韵娱乐有限公司会一直为杨丹小姐
保留着位置，等候她的随时归来。章璐凝小姐第一张专辑已经开始筹备，希望大
家象支持丹璐少女组合一样，继续支持章璐凝小姐！」
　　面对这么有话题性的新闻，现场的记者提问非常踊跃，所问的东西五花八门，
从杨丹、章璐凝一直以来的排练、演出情况，乃至她们的饮食、起居、衣着等生
活细节，连她们的家族史、有没有什么遗传病什么的都问了出来。被问着头脑发
昏的王枫发现自己的太极推手功夫有点应付不太来了，而章璐凝除了公司准备的
文案提及的内容，其它都表示一概不知。
　　不方便插嘴的凌云婷看了看乐静婵，又看了看林昭娴，发觉她们两人对此好
象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但凌云婷从王枫宣布杨丹病休那一刻起，内心就一直
在打鼓。她的第一反应，是猜测杨丹妹妹照顾阿根不周导致他死亡，连累了杨丹。
　　但无论如何，杨丹肯定不是生病！她一定是出了别的事！那个看起来单纯得
有些冒失的小姑娘，曾经是那样渴望跟她聊聊知心话，却一直得不到她凌云婷的
信任。她该不会就这么莽撞地去寻找她的「光明」，从而闯下什么祸吧？一联想
到阿根的离奇暴死，凌云婷不由打了个冷战。
　　「回去我得让小年好好查一下……」凌云婷心想。虽然拒绝杨丹时没有一点
犹豫，但如果杨丹真的是因为得不到支持而莽撞闯祸，她会内疚的。凌云婷一边
胡思乱想，一边却整理着心情，因为接下来就是她的环节了。
　　「关于杨丹小姐的话题，我们今天就先聊到这吧！」王枫狼狈结束了话题，
再问下去他非说漏嘴不可，「我们还有几位漂亮的女明星在台上已经坐好久了，
不能这么冷落她们对吧！我今天想公布的第二件事情，是由本公司倾力制作的影
片《都市丽人行》，将于半个月后，也就是八月十二日周末那天正式公映！」说
完自己赶紧拍起手来，台上几个女明星都参演了电影，自然也配合着鼓着掌。
　　台下也一阵稀稀拉拉的敷衍掌声过后，王枫接着公布了影片上映的各种详情，
感谢了一大堆合作单位，着重替几个赞助商做了一波广告。「《都市丽人行》是
本公司按世界一流水准的标准，重金投入的一部大制作影片，阵容豪华，各位主
创人员都奉献了精彩的演出……」王枫继续吹着牛，「我们希望，这部影片能够
成为本年度电影工业的一个标杆！」
　　乐静婵苦笑着拍着手，跟林昭娴对视一眼。自己在影片中的演出有多么「精
彩」，两个女配角心照不宣，尴尬地耸耸肩。她们两个在片中并没有什么发挥空
间，说句难听点就是当个花瓶卖弄一下风骚，心道作为唯一的女主角，凌云婷当
然要承担了大部分的话题。可没料到，第一个提问就抛给她。
　　「我想请问一下乐小姐，从《都市丽人行》已经发布的片花来看，你的造型
颇为清凉性感。在《替罪羔羊》中你的形象已经引起很大的争议，请问乐小姐是
不是确定从此要走性感路线吗？」
　　「也不是……」乐静婵无可奈何地应答，「造型和形象，都是根据影片的需
要。我不介意展示性感，但也不会刻意卖弄性感！」自己说得言不由衷，自然也
难怪台下一片嘘声。《替罪羔羊》上映至今，她乐静婵的口碑可谓江河日下，在
市井之间已经成为烂货破鞋的代名词，据说有女人已经用「我又不是乐静婵」的
怒吼来抗辩自己滥交的传言。但是，票房却继续一路高歌，上映只不过一周时间，
已经收回成本还略有盈余，牢牢占据周票房冠军宝座，将第二名甩开将近一半的
距离。
　　「但乐小姐在《替罪羔羊》中的演出，可以说是挑战了很多观众的心里底线
呀……」记者不依不饶，「很多人都认为乐静婵小姐一定也有很丰富的性虐待经
验，请问是不是呢？」一边说着一边盯着乐静婵气呼呼起伏不定的胸部。
　　「不是！」乐静婵越听脸色越难看，硬梆梆地一口否定。这几天，她自己都
不敢去看网上的评论，生怕自己会发疯。光是公开发行的报纸对她的评价，已经
相当的不堪了，网络上的风言风语会说成什么样，真的不敢想象。乐静婵真不愿
意再听到自己主演的这部卖座影片的任何评论，上映至今连一句好听点的话都没
听到过。
　　「我们看《都市丽人行》的片花，乐小姐除了胸一直在抖，什么表演也没看
到。难道这还不算卖弄性感吗？」另一个记者问，「我们听到很多观众的评论，
都怀疑乐小姐除了卖弄胸部大之外，还有没有演技……」一聊到乐静婵的胸部，
记者们又踊跃起来。
　　乐静婵垂眼瞄一下自己的胸部，果然正因心潮起伏还在抖。她努力压抑着自
己的怒火，对于自己的形象沦落成这个样子，乐静婵心中涌起无力的绝望感，但
却仍然不得不应付着这些侮辱性的提问：「我是一名演员，我只是按照剧本要求
扮演好我的角色而已，希望大家不要乱想。」心里期盼他们不要再问了，尤其是
不要侮辱母亲周碧、不要再提什么淫贱血脉，否则她都没把握自己还能够控制好
情绪。要是在记者会上当场发飙，后果恐怕有点严重，袁显肯定不会轻饶了她。
　　「乐静婵小姐是很认真地在表演她的角色。」凌云婷赶忙出来打圆场，「为
了演好角色，乐小姐已经在形象上做了很大的牺牲。各位朋友们这种没有根据的
猜测，对演员是很大的伤害，请大家对我们演员多一点理解和宽容。谢谢大家！」
看到乐姐姐这样被当众羞辱，凌云婷也有点生气了。
　　「那么请问凌小姐，你作为一名清纯玉女，会不会接拍这么造型如此性感的
角色呢？」记者自然不怕找不到话题，既然凌云婷送上门，那就看看她的应对功
力怎么样，会不会说漏一些什么爆炸性消息？
　　「也许会也许不会……」凌云婷不置可否，「演员都有各自的特点，我也许
会尝试新的角色，但不会勉强。正如在《情字号追杀令》里面一样，我饰演不了
杀手冰，只能演乖乖女雪，对不对？在《都市丽人行》里面，我的外形也不适合
饰演林昭娴小姐的贵夫人角色，对不对？」虽然答得有点驴唇不对马嘴，但总算
硬生生将话题拉回到《都市丽人行》上面。
　　接下来，自然是准备好的一大篇演出感言。中都集团也有早就买通的记者，
这时候赶紧出来干活，使劲提问她们演出影片的点点滴滴，让在场的众位女星都
有发表正面言论的机会。于是，发布会终于进入了主办会期望的轨道。
　　「在影片中，我跟凌云婷小姐有过好几场的对手戏……」现在轮到林昭娴发
言，记者刚刚向她提问与凌云婷合作的感受，「在歌坛我们曾经是竞争对手，在
影片中我们是合作伙伴！凌小姐不仅是一位优秀歌手，还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演员，
我确实感受到了。她的表演非常投入，为了演好一出戏，她甚至要求我真的用力
打她的耳光……」刚刚凌云婷将她吹捧了一堆，现在自然当众投桃报李，顺便吊
一下大众的胃口，让大家期盼一下那个镜头。
　　但，事与愿违的是，有的记者已经开始拟着明天新闻的标题：「林昭娴坦诚
自己借故痛打凌云婷！」
　　「那林小姐是不是打得很有快感？」又有的记者不怀好意地提问，「凌小姐
可是抢了你在歌坛的宝座……」又把她们的恩怨提到台面上来。
　　「那不可能！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林昭娴坚定地否认，有点后悔说出这个
让这帮家伙可以肆意发挥的细节。
　　「我跟林小姐是相互欣赏，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恩怨！」凌云婷也赶紧补充，
「我们还相约着一起做一张唱片呢！」
　　说到唱片，自然要聊聊歌坛的事情。谈谈《混沌》的大受欢迎，又谈谈对
《云崖放歌》的成绩展望，凌云婷说话相当谦虚，只是不停地致谢：「非常感谢
大家对我和我的歌曲的支持！《天籁》这张唱片我做得很用心，我的努力得到了
大家的认可，这是作为一名歌手最开心的事情……」
　　「凌小姐自己创作的歌曲《混沌》，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是不是会激发你继
续写歌呢？」一名收过钱的记者按主办方的策略提问，「请问这几个月来，凌小
姐还有没有再创作出什么新的作品呢？」
　　「我不是高产的创作人……」凌云婷笑道，「不过确实写了一首，还处于编
曲配乐阶段，至于什么时候推出要看公司的安排。《天籁》唱片我们还有几首可
以主打的歌曲没推出呢，看情况吧！」
　　「那真是太令人期待了！可否透露一下这首新歌的曲风吗？」
　　「曲风就不透露了哈！不过关于这首歌，我要特别感谢林昭娴小姐。正是因
为她的指点和提示，才让我有了创作的灵感！」凌云婷再一次在媒体面前强调她
跟林昭娴的友好关系，「她是乐坛的前辈，又是天才的音乐创作者，她的意见对
我的启发很大……」
　　林昭娴自然要谦虚一番，不过记者并不在意她的表态，追问道：「那不知道
这首新歌会不会在下个月凌小姐的演唱会中出现呢？」
　　「这个我会考虑的！如果歌曲准备好的话！」凌云婷爽快地回答。
　　「关于凌云婷小姐的歌友会，就是今天要宣布的第三件事。」王枫连忙接过
话头，上一个话题已经聊了太长时间了，「时间定于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六日星
期六，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今天晚些时候就开始售票了，这场歌友会开放两
万五千张门票，五千张由凌云婷歌迷会统筹安排，两万张公共发售。由于筹备的
时间有点紧，如有不周之处还望歌迷朋友们多多包涵，也欢迎大家向我们反馈意
见。」接着，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歌友会的筹备和售票事宜，又是感谢了一大堆
合作单位。
　　「其实，我们都希望凌云婷小姐能够开一次正式的大型演唱会。」有记者提
问，「而且，只开一场，好象满足不了歌迷们的需求啊！我们做过一个初步调查，
有强烈意愿去观看凌云婷演唱会的歌迷数量，保守估计也超过二十万人。这已经
足以支撑十场满座的演唱会了，再加上其他一般意愿的歌迷和部分可能连续多场
观看的铁杆粉丝，我们认为开个二十场是没有问题。」
　　「这个问题我之前已经回答过了喔，不就是歌还不够嘛！」凌云婷微笑着回
应，「其实也是因为时间赶得太急，来不及筹办更大规模的活动，所以才决定安
排在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跟我的歌迷们互动一下。如果到寒假的时候大家还这
么支持我，我们会考虑举办真正的大型演唱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