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园——H游戏《SEEK》小说版】(全)

  序章
  这是发生在落樱乱舞的四月某夜的事,我突然收到了父亲死亡的通知,父亲因老毛病─心脏病发作而过世。
  自双亲离婚以来,我和父亲已经超过十年没有见面了,所以当我知道他过世时,并未特别的惊讶,只是淡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父亲是位画家,虽然他的画作在海外受到相当高的评价,但在国内,常被当成一个怪人,或特异独行的画家,这大概是因为他的作品及平常行为举止所导致的吧。
  父亲的画被称为“捆缚画”。我并不太清楚那是什么样的画作,不过,以画女性的作品来说,好像在某些人之中相当受好评。
  父亲平常的行动看来像个疯子。母亲和父亲的离婚,多半也是肇因于此吧?
  虽然我不太清楚,不过他好像这几年并没有发表作品,而是躲在奥多摩山中。
  当初,我正在烦恼着是否应该出席父亲的葬礼。尽管十年以上没有见面,但再怎么也是我的生父,去参加丧礼也许比较好……我这么想着,决定去参加在父亲乡下举行的丧礼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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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的丧礼,出席者少之又少,简单得让人无法认出这是个世界有名画家的丧礼。在樱花飞舞的路上,几个亲朋好友抬着棺材静静地走着,我只是站在樱花树荫下,冷冷注视丧礼进行。
  “你是博之先生的儿子吗?”
  有个女人,突然对着靠在樱花树下看着葬礼的我开了口。
  博之,没错,是父亲的名字。
  “你是?”
  像用眼神来回舐着她似地,我仔细打量她。这女人,因为穿着丧服,所以难以判断她的年纪。大概是20~25岁间吧,是美人胚子,不过她眼里的光芒让人感觉似乎相当地刚强。
  这女人以沉稳安静的口吻向我说话。但她看着我的视线,却有如尖刀般锐利。
  “父亲受您照顾了……”我有意躲避沙贵的视线,并轻点着头。
  “事实上,有些秘密的话想和你说。”
  沙贵用那毫无抑扬顿挫的低沉音调告诉我。反正我也没别的事可做,已被她挑起兴趣的我,便随着她的引领,离开了观礼的人群。
  “你知道你父亲的工作吧?”
  走在铺满着樱花瓣的小道上,沙贵以那尖刀般的眼神向我望来。
  “知道啊。”
  沙贵似乎有些什么含意地微笑着。
  “对于这种工作真的有兴趣吗?”
  “说没有的话是骗人的,至少不排斥。”
  “太好了。”沙贵好像很高兴地笑了笑。
  “那你想要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别开玩笑了,我并没有绘画的才能。”
  “你父亲真正的工作不是画画唷!”
  突然听到这种意外的话,我不禁紧盯着沙贵的眼睛。但那双眼睛并不像在开玩笑。
  “算了吧,死去父亲的工作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不是我该知道的。”
  “是这样吗?不过你如果继承他的工作,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哟!”
  “遗产?得到那间山中的老旧破屋能叫遗产吗?虽然是个名画家,却一点财产都没有。然后,有个奇怪的律师跑了出来,说什么遗产的一切都交由一个叫矢泽的女人处理……”我一说到这儿,重新看着沙贵的脸。
  “难道,你就是那个矢泽?”
  沙贵微笑着静静点头。
  “有兴趣的话,找个时间到小屋里来找我,对你应该是不会有损失的。”沙贵说完后,再度回到父亲葬礼的行列中。
  ************
  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结束,是在五月最后的星期日,之后我开车到奥多摩的那栋房子。
  途中天候开始恶劣,雷雨交加,即使开动雨刷能见度也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几乎完全未经修整,好几次车子差点陷入泥泞的山路之中。
  几次想要回头,却不知为何有股冲动,非得到父亲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这种天候状况下回头,要花费比来时多一倍以上的时间,我已没有那种精力了。这是一种像是便命感的感觉,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被什么给迷住了吗?还是因为我对那个叫沙贵的女人有兴趣呢?
  乌云间闪着电光,车子到达房屋时,已接近夜晚十一点了。
  那栋破旧的大房子,在狂风中看起来,比印象中的感觉更不舒服,我浑身湿透,推开沉重的门,进入屋子中。
  “你还是来了。”
  沙贵身着黑色调教服来迎接我。(刚见到这种刺激的装束时,我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过,既然是画捆缚画的父亲的爱人,这也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跟着我来好吗?”
  沙贵带我走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二楼的房间。
  那房间十分宽广。正中间摆着一张红褐色的大床,还有个大得夸张的暖炉,墙壁上也挂有一副附有铁炼的手铐。简言之,这是一个做那种事的特别房间。
  “来这里,是为了想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等、等一下,我还没听你向我解释呢!”
  “说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贵在我面前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微笑着。
  “你父亲的遗产,粗略估计约值十亿元,这包括没有卖掉的画,以及各类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东西加起来的数字。”
  “十亿?”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很可惜,并没有放在这里。因为并非现金,而是贵重而高价的收藏品,与遗嘱一同由律师保管着。”
  “贵重的收藏品?那、遗嘱上写些什么,你晓得吗?”
  “当然晓得。上面写遗产的一半,属于我─矢泽沙贵。”
  “等一下,上次在葬礼碰面时,你说遗产是我继承的。”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沙贵用她的眼睛示意我别紧张。
  “请你别那么紧张,遗嘱还有下文。”
  “那你就快点告诉我。”
  “上面写着:如果我儿子与沙贵一起继承我的工作的话,全部的财产都归于我儿子的名下。但是,判断我儿子是否够资格继承我的工作,以及财产的管理,则交由矢泽沙贵负责……,这样说清楚了吗?”
  “原来如此。”
  沙贵仍然含意深远地笑着,一面看着我。
  “那么,我父亲的工作,到底是什么呢?不是画家吗?”
  “你的父亲是个画家,同时也是个调教师;尤其他最近都没有画画,调教师成了他主要的工作。”
  “调教师?”我再度询问了沙贵一遍。
  “培养一流性高手的调教师。”
  的确是很像父亲会做的工作………
  “原来是这样,但是这种事能当成职业吗?”
  虽然是老爸可能会做的事,但当成买卖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直率地问了她。
  “世界上有很多人,希望把自己的情人或妻子,培养成一流的性高手。”沙贵面不改色地说。
  “不过这种事,自己来做应该比较有趣吧?!”
  “也许是这样。不过,对他们来说,把女人送到这儿来也是**游戏的一环,把女人放到这儿一个月,看她们能改变多少,这就是他们的乐趣。”
  我轻叹了一口气,再怎样,也只能算是有钱人任性的娱乐。
  “你父亲是个教育专家。他可以把一个连**都不懂的小女孩,培养成超级一流的性天使还给委托人。”
  沙贵的眼神,似乎怀念着父亲。她一定真心尊敬着父亲,或者说不定,她是真心喜欢着父亲。
  “你对你父亲的工作有兴趣吗?”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我暧味地回答她。
  “你的意思是不想继承吗?”
  “好吧,如果对象很不错的话,做做也无妨。”我略为思考后这样说。
  “呵呵呵!!你和父亲一样都是直肠子的人,那就拜托你了,如果我在一个月内,能见到你成为一个不错的调教师的话…”
  “也就是说,我如果在这里和你一起对有钱人的爱人施予**调教的话呢,就可以继承十亿元的遗产。”
  “就是如此。”
  我想…这好像不错嘛。
  “太好了。只是,万一我拿到了十亿元就跑掉的话,怎么办呢?我和惠爸一样,都很会骗人的喔。”
  我说完后,沙贵快乐地笑开了。
  “呵呵呵,如果你的个性像你父亲的话,应该是不会想要离开这里的。”
  “可能吗?总之做了再说吧!”
  “是啊,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沙贵说完后,递给我一些信封,咖啡色的信封,一共有三封。
  “这是契约书吗?”
  “不是,这是委托我们的工作资料,就在你到达前二小时,送来了三个预定明天开始调教的女人,这就是那三个女人的档案,请你仔细阅读。”
  我手拿着信封,交叉着双腿坐着。
  “明天开始你就是这调教馆的主人,请你一举一动都要有主人的样子,那么,主人,今天晚上请好好休息……”
  沙贵露着奇妙的微笑,静静地走出房间。
  我环顾房间四周:书架上排列着一些与**有关的书籍,以及关于**调教的笔记等等,大概都是父亲所留下来的吧。
  我以那些笔记为主,流览过一遍书架上的书,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想,我只要让那个叫做沙贵的女人,认为我能够胜任调教师这个工作就行了。
  打开三个信封,看看里面写些什么。
  ─内海遥。这女孩非常娇纵,但或许这就是她可爱的地方,希望能够将她调教成较为顺从且安份的性使者。
  ─大仓真梨乃。这个女孩还是个处女。希望能教导成为一个能在交肛交中得到快感的天使。
  ─冈崎桃美。这女孩淫乱但智商不高。请教导她更多的悦乐技巧。
  全都写着一些自私任性的要求。但是只看照片的话,三个人都非常的漂亮。
  虽然还不是很懂,不过大概只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和这些女人玩些高明的**游戏就可以了。
  我想着灿烂的未来,暗自窃笑。一边为明天开始的快乐事情而心动不已,一边躺在床上进入安稳的睡眠。
  第一章
  “主人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第一天早晨,我被沙贵叫起床。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坐在床上。
  “今天开始我们要展开调教的工作,在那之前有一些希望主人您注意的事项。”
  “我才刚起床,你简单扼要地说明就好。”
  虽然是一大早,但沙贵已经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调教服。多半是打算待会儿立刻就进行调教吧。
  “首先,一切调教都由主人进行,只要没有重要的事,我想我尽量不插手。”
  “那太好了,我不喜欢被人啰哩啰嗦地指导。”我说完后,沙贵的脸上浮现出了浅浅的笑容。
  “您是否能成为合格的调教师,我会仔细地观察。”
  “你爱怎么观察随便你,我有我自己的作法。”说完后,我下了床坐到椅子上,点起一根烟。
  “关于调教的事这里有一些建议,不过最后都由主人您来决定是否采纳。只是有一个规则,请您务必遵守。”
  “规则?”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沙贵的脸,吐出一口烟。
  “禁止与性使者发生性行为,违反这个规定就会丧失做为调教师的资格。”
  “喂喂喂,等一下。这样子怎么能调教呢?”
  “私人性行为是被禁止的,但如果是为了调教则另当别论。”
  “真是令人不解的规则。”
  “调教师一定要禁欲。如果对使者们内心有着私人的感情或爱情,是无法继续这个工作的。”
  我想起了昨天沙贵给我的信封中那三个女人的脸孔,不能和那种美女做爱,多少有些可惜。
  “您的工作是把别人委托的女人在一个月之内培育成完美的**天使,过了一个月后就必须与使者们分离,不会再见面。这就是调教师这个职业的定律。”
  “原来如此,好吧,不能有性行为,这点我了解了。”
  “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把香烟捻熄,准备从椅子上起身。
  “请您稍等一下,您看过昨天给您的信了吗?”
  沙贵像制止我的动作般向我说了这句话。我再次坐回椅子,翘起脚来。
  “啊啊,是这个吗?仔细看过了。”
  咖啡色的信封散落在眼前的桌子上。昨天晚上看完后,就随手丢在这儿。
  “因为今天是第一天,请让我为您简单介绍一下性使者们。”沙贵说完,从桌上拿起信封。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每一封信由信封中抽出,把照片给我看。
  “这女人叫内海遥。如您所见,是个架子很大的女人。因为这种女人如果被人硬逼,反而会反抗而变得难以处置,所以请您用适当的方式来调教她,如果能削弱她的气势到某个程度,她应该会变得顺从。”
  我一边听着沙贵的话,一边开始又抽了一根烟。
  “这是冈崎桃美。怎么说呢?总之她是个爱玩的淫乱女人,性方面的技巧不成问题,不过缺点是又笨又散漫。如果只让她体验性的悦乐是无法调教她的。”
  “然后呢?”
  沙贵稍微叹了口气,把最后一张女人的照片放在桌上,推到我的眼前。
  “这女人叫做大仓真梨乃。满老实的,所以应该比较容易调教,但因为仍是处女,性方面的经验极度不足。身为使者必须要有相应的技巧,把这一点当成重点来教导是有必要的。”
  “技巧吗?………”
  我吐着烟,拿起眼前的照片。长长的头发,丰满的乳房,白晢透明的肌肤,不管那一点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完美女人。尤其那双似乎诉说着什么、圆滚滚的大眼睛非常醒目。
  “这就是大仓真梨乃……”
  我自言自语地说着,自己很纳闷为何特别注意真梨乃。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总觉得她和其他二人有些什么不一样。
  “像真梨乃这种尚未成熟的女人,首先让她自己知道什么叫悦乐是很重要的,那就得把她引到这个世界里来。”
  “原来如此……”我把真梨乃的相片放到桌上,将烟捻熄。
  “那么,主人,我想我们可以开始调教了。”
  “啊,好吧!”我从椅子上起身,跟在沙贵身后慢慢地走向地下室。
  ************
  调教使者的地下室异常的潮湿。漂浮在地下室周围的冰凉空气,令人觉得极为不适。
  “小遥,这一位就是今天调教你的主人。”
  沙贵首先带我去的,是小遥的房间。在坚固的铁栏杆里,小遥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们。她的双手被缚在背后,手腕也被绑了起来,黑色的皮带绑在身上,把乳房四周围住。
  “给我说话!”
  “把我的衣服还来。”
  大波浪的咖啡色长发,修长的鼻子,直眉。小遥就如那倔强的容貌一般,连嘴巴都很强硬。
  “喂喂,你知道你来到这里要做什么吗?”
  “呸!如果不是那秃头老鬼说,来这里忍耐一个月、就给我五百万,我才不来哩!对了,我给你们一人十万元,换你们待在这里好吗?”
  “为我放尊重点!”
  沙贵骂了之后,打开铁门进入里面,迅速抽了鞭子,打在小遥毫无防备的屁股上。劈啪!痛快的声音回响在地下室中。
  “啊!你,你干什么!”
  小遥想逃离沙贵的皮鞭,但手腕被绑在身后逃不掉。浑圆的臀部、留下被狠狠鞭打的赤红鞭痕。
  “在这里你要绝对服从主人和我。”
  “从现在开始,要称呼我为主人!”我也顺着沙贵的话去命令她。
  “待在这种地方一个月,我会疯掉!”
  “我先郑重地警告你,想逃是没有用的。我在庭院中养了许多凶恶的狼狗。”
  小遥懊悔地咋了舌,将脸背过我和沙贵。
  “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沙贵一说完我就进入铁门之中。随着叽叽的不悦响声,重重的铁门被关上了。
  沙贵马上跑到门那儿去,由里面锁上。
  “给我出出声音如何?”
  “唔,不要,住手啊!”
  我的手掌抓往她白色蜜桃般的乳房时,小遥大大的双眼紧盯着我。我用力握紧它,使它形状扭曲。
  “已经、已经歪掉了啦!”
  我不只握住乳房,也一下子捏住乳头。她的乳晕并不算大,色素的沉淀也不多,也许并不如想像中那么会与男人玩。
  “痛啊,好痛啊。做这种事你会快乐吗?”
  “喂,你好像还不知道你目前的立场吗?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使者。
  快乐的应该是你吧?“
  我用力扭转、好像要将她粉红的乳头捏烂似地。
  “既然特地来调教,那我也摸摸你的小肉洞吧!”
  我说完后就硬扯开小遥的双脚。小遥拚命地抵抗、想要合上脚,但我把身体趴下,使她无法合上。
  “住手!”
  大概是不愿意让男人看见秘洞吧。小遥紧咬着唇,把头转向一旁。
  “裂缝开得相当高嘛!你不是只有气势高而已吗?”
  魅惑的耻丘上,覆盖着黑黑的阴毛。我把茂盛的毛丛分开,将手指放上秘裂之上。
  “啊!”
  我一用手指在肉瓣上拨弄,小遥就闷声地哀叫。她复杂多瓣的阴唇之中已经湿答答的了。
  “目前为止这里套过几根肉棒呢?”
  “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小遥不屑地转过头的动作激怒了我,我用力抓柱她的阴蒂,那柔软肉芽挤压在指尖上的触感非常舒服。
  “给我说,这里插过多少根肉棒?”
  “没有必要把这种事告诉你!”
  “说!我是你的主人。”
  我愤怒地说完,沙贵由后面递给我黑色的皮鞭。沙贵看着非常来劲的我,似乎相当满足,脸上露出了快乐的表情。
  “对于不老实的使者,不修理一下是不行的。”
  我在小遥的脖子上套上附着练子的铁环,然后和沙贵一起把小遥压在地上,拉开她套着铁环的手脚、把炼子绑在铁门上。
  “我要用鞭子侍候你!挨了鞭子后,要礼貌的说‘谢谢主人’。”
  “等、等一下,很痛耶!”
  “对于你这种连使者应有的礼貌都不懂的傲慢家伙,鞭子是最有效的了。”
  断然向上挥舞的鞭子,发出撕裂空气的咻咻声响,直接痛击小遥的臀部。劈啪!承受鞭子挥击、发出痛快响声的臀部,浮现了红色的肿痕。
  “唔,哇啊!”
  “你的礼貌呢?”
  小遥扭曲着身体忍住剧痛,她的肉现在大概如灼烧般的疼痛吧!
  “我要打到你向我道谢为止!”
  我一点都不姑息她。她的臀部、乳房,以及背部都受到我皮鞭的洗礼。
  “啊,呜,谢、谢谢您,主人……”
  大概难以忍受这种如破裂般的痛楚,小遥一边哀嚎、一边道了谢。我甩了最后一鞭在她屁股上后,在她旁边蹲下。
  “懂了吗?这样才能让我高兴嘛,不过,你很痛吧?”
  小遥眼角惨着泪水,点了点头。
  “如果光让你痛那太可怜了,稍微给你一点奖赏好了。喂,小遥,在这里自慰吧!”
  我帮她把手铐解开,把她的手拉到裂缝上。这就是所谓的糖果与皮鞭,昨晚好像看到父亲的调教日记上这么写着。
  “怎么了?怎么不自慰呢?快点开始吧!”
  “变态!真差劲。我为什么非得做这种事不可呢?”
  小遥用不屑的眼神注视着我。
  “很简单。因为你是性使者,服从主人的命令就是使者的工作,这有什么不对吗?”
  “没错。就如沙贵所说,你是个性使者。”随着在后面看着的沙贵,我又补上了一句。
  “来吧!在这桌上自慰。”
  “变态!!”
  小遥骂完,慢慢地爬上桌子、张开脚,敷衍了事般地用手指玩弄秘贝。
  “偶尔在别人面前自慰一下也不错嘛!”
  “开什么玩笑!?”
  小遥用羞辱的眼神瞪着我。玩弄红色肉壁的手指动作,完全称不上熟练。与其说她不想做,不如说是她平常就不太做这档事。
  “给我认真一点做!”沙贵似乎被小遥马虎的态度所激怒了,于是走近她、向她斥责。
  “算了,今天就到这儿就好了。”我劝阻着沙贵,视线仍停留在小遥的秘贝中。
  “不要把脚合起来。为了让我看清楚,给我用手指把肉洞撑开。我要好好检查你自慰完后的肉洞。”
  “检查?”
  “知道使者使用肉洞到了什么程度,对这里的主人来说是理所当然的。快点,坐在那里把脚张开。”我说完,就用手指着铁栏杆旁边的检诊台。
  “别开玩笑。我为什么必须坐在那种东西上面?”小遥毫不隐藏、心里的不快。
  “少给我啰哩啰嗦,快点坐上去!”我硬押着小遥,把她推到检诊台上。
  “不要啊!”
  她的膝盖部位被金属环扣上后,两条大腿就完全的朝向两旁分开。点缀耻丘的乌黑耻毛,似乎也表露出小遥的倔强。但是,在耻毛内静静喘息的秘贝,却有着极为美丽的形状。
  “这样看不清楚肉洞。你自己把肉洞撑开,让主人看得更清楚一点。”沙贵命令着,小遥依然是那嫌恶至极的眼神。
  “算了。如果你那么讨厌的话,我也有制服你的手段。”
  我把放在旁边的扩阴检查器拿到小遥的眼前。
  “这、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扩阴器,是用来检查你肉洞里每一寸地方所使用的道具。”
  小遥看着闪着银色亮光的扩阴器,害怕得全身颤抖。
  “住手,不要啊!”
  我无视于小遥的哀求,慢慢地将扩阴器插入肉壶之中。银色的器具,推送着粉红色的肉唇,深深地埋陷进去。
  “不要,不要看!”
  “看得一清二楚哪!从外到内完全看得见哦。”
  发着银光的扩阴器,鲜明地映出了内部赤红的肉壁。在配合着呼吸缓缓收缩的肉壶内,逐渐渗出了秘液。
  “看来好像受不了哟,被观察秘洞这么兴奋吗?你这骚货。”
  “你别胡说,怎么可能呢?”
  将手指伸进被扩阴器所扩展的蜜壶中,只能碰触到一点点果肉,积存透明黏液的壶口非常温热,摸起来如被水浸湿的丝绒般。
  “既然来调教了,这里也一起吧!”
  “不要啊~!”
  我把扩阴器拔出来,把小遥放到桌子上。然后固定住她的手脚,拉住她腰间绑着的绳子,将屁股高高提起。
  “小菊花完全看见了哦!”
  “鸣!啊啊啊…”
  露出的菊蕊,小小窄窄的,里面有无数的皱痕,仿佛在诉说着拒绝进入般。
  “后面的洞可能有点问题哦,我要仔细的确定一下。”我奸笑着,在自己的中指上涂满了凡士林,伸进紧紧的咖啡色肉穴之中。
  “不要!痛啊,好痛啊!!”
  “烦死了,给我忍住!”
  菊花以强烈的收缩动作来拒绝我手指的侵入,于是我回转手指,尝试慢慢地插入里头。在我插入到第一关节处时,小遥就已经无法忍受得开始大叫。
  小小的菊花洞缩得非常紧。如果疏忽的话,可能会有骨折的危险。
  “啊,哇啊啊,拔出来啊!”
  即使搓揉着菊花洞周围,狭窄的小洞也无法让第一关节以上的手指伸入。不只如此,只要稍一放松,立刻又会被推了出来。
  就算我再来回转动我的手指,结果仍然相同。
  突然要插屁眼果然还是太勉强了点………我决定放弃,慢慢地抽出手指。
  “今天就先到这里为止吧!不过,如果认为就只有如此的话,就大错特错了。
  调教会不停地持续下去。“我说完后,把刚才玩弄菊蕊的中指在小遥的脸上来回擦拭。
  “明天开始会更好好地调教你。”
  走出铁门时,我丢下了这么一句话,但小遥仍然一言不发,连头都不抬一下。
  ************
  接着沙贵带领我去的,是藏着冈椅桃美的地下室。房间的构造和小遥那间完全一样。只是更为阴暗,而且非常潮湿。
  “桃美,从今天开始,这位就是你的主人。”沙贵介绍我给桃美,但她仍然一副不知所以然的神情。
  “主人?”
  “嗯,没错。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你就是我的使者。”
  还没从调教小遥的兴奋中冷却下来的我,语气仍然粗鲁。老实说,我从未想过自已有**调教的一面,这大概是因为我的确承继了父亲的血液吧。
  “那么……,我为什么得被关在这里呢?”
  “喂,你没有质问的权利。如是性使者,是供主人**之用的使者。”
  沙贵严厉地说。桃美似乎是个相当浪荡的女人,外貌很美;不管是突翘紧绷的乳房,还是如葫芦般完美曲线的腰部,都是绝妙的上品。身上红色的吊袜带与她非常相称,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魅人。
  “身材真不错哪!”
  “是吗?桃美好高兴!”
  “不是为了要让你高兴才称赞你的,我只是说,如有调教的价值而已。”
  我和沙贵笑着,一起走进铁牢内。
  咚!重重的铁门关闭声响彻了地下室,桃美感到不安,表情突然阴沉了下来。
  “你先舐舐我的脚吧!”我把脚伸到了桃美的面前。
  “您是说,舐脚吗?”
  “没错,用你的嘴把主人的脚舐干净但这是做为一个使者应尽的义务。”
  被沙贵催促的桃美,战战兢兢地把舌头放上我的脚。
  啾啾,啾啾,唏溜。
  虽然她舐得一点也不拿手,但也使人相当舒服。她那沾满唾液的丰满双唇,赤红得可爱,她舐了我的脚趾后,及舐了脚踝,然后舐到脚后跟。原来如此,好像确实有这种潜力哪……,我心中暗自笑了笑。
  “可以了,今天这样就可以了。”
  “喂,向宽大的主人道谢。告诉你,我们实际上是非常严厉的,以后要给我更加认真去做。”
  “是的……”
  沙贵抽打皮鞭威吓着,桃美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直率的个性与那明亮的大眼所浮现的娇媚眼神似乎不配,但这一切并非刻意造作,而是天生的。
  “桃美,站到那里去。”
  沙贵递给我一枝毛笔。穿着红色束腰的桃美,左摇右晃地走过去,靠着铁栏杆站着。
  “给我站好!”
  沙贵拿着皮鞭、抽向桃美的大腿,跟在咻地撕裂空气的声音后,就是皮鞭抽打肌肉的劈啪响声。
  “啊啊啊…痛死了!”
  桃美悲鸣着,她白色的大腿内侧,清楚浮现出被鞭打的红色肿痕。
  “那么痛吗?这样的话我们来点软的?”
  “唔唔唔……啊!!”
  我制止高举着鞭子的沙贵,拿毛笔在桃美的大腿上慢慢滑动。她痒得似乎要受不了,身体难过地挣扎。
  “唔!已经有快感了!”
  “啊……,唔!”
  笔尖沿着大腿缓缓向上滑动,桃美看来非常痛苦,不断动着。大概是因为腿上搔痒的感觉吧,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这里的话会更舒服哦!”
  我沿着桃美的秘裂快速摆动笔尖,黑色的耻毛沙沙地晃动。
  我一用笔尖戳桃美的核果,她的身体就产生痉挛,激烈地反应。
  “好像越来越湿滑了哦!”
  “唔,啊啊啊!”
  笔尖渐渐湿润,慢慢的拉出一条条透明的黏液。
  “你这样子就湿了吗?真是个淫乱的女人哪!!一般的女人,就算是骗人也会把自已装得清纯,而你一点都不会觉得羞耻吗?”
  “我……”
  “算了算了。用嘴巴说你是不会懂的,让你用身体了解吧!”
  “呃?要做什么呢!”
  我和沙贵一起把桃美的手脚绑住,然后把绳子绕过挂在天花板上的滑轮,让她吊在空中。
  “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那个红色的东西,难道是……”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蜡烛。昏暗的地下室,被摇晃的火焰照射,顿时明亮了起来。炉火的亮光在被吊起的桃美身体上,映出了淫靡的身影。
  “要用那个做什么?”
  “笨蛋,用这个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把蜡滴在你的身上。”
  “哦!请不要……”
  “怕什么怕?应该不会烫伤。”
  蜡烛灼灼地靠近,桃美猛烈扭动起来,她的身体每一扭动,就更紧密地拉紧红色的绳子。
  “啊…啊!好热!”
  “废话。你动作太大的话,真的会烧伤哦!”
  溶化的热蜡滴到乳房上,如赤红的血一样附着在上面。桃美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呀,啊!好烫,好烫啊!不要!!”
  桃美咬着牙,陷入灼热的蜡油地狱。尽管颈圈紧紧压着喉咙、捆绑住手脚的麻绳磨擦着细腻的肌肤,她仍然激烈而狂乱地挣札身体。
  “这里也要给你一点惩罚。”
  “呀!那里、那里不行!”
  **近像虾子般卷曲的桃美下方,把蜡烛由大腿位置慢慢向秘贝移动。桃美淫乱外翘的乳房不断地摇晃。
  “不要动,动的话小洞整个会烧起来哦!”
  “哈、唔唔唔!!”
  桃美摆动腰、激烈地喘着气。我找到定位挪动蜡烛,随着吱吱的淫猥声音,鸟黑的耻毛一瞬间蜷缩了起来。毛被烧焦的异臭充满了整个地下室。
  “顺便给你屁股滴上热蜡、做为礼物吧!”
  我又换了个姿势,从她屁股下方倾滴下蜡油,灼热的热蜡将桃美的下部晕得红通通的。
  “很舒服吧!?”
  把蜡烛吹熄后,我把桃美放到地板上。桃美上气不接下气,紊乱的喘息声不断。额头上冒出的汗珠,狂乱地诉说着她所承受的痛苦。
  “好像相当有效哪?说不定有被灼伤,给你涂点药吧?”
  “药?什么药?”
  桃美还没忘记蜡油酷刑带给她的恐怖,一双大眼睛流露出无比的胆怯。但是,她眼底像仍存着莫名的好奇心。
  “想知道吗?这是适合你这种淫乱小洞的药哦!”
  我打开装有媚药的瓶子,用手挖取出一大团有着奇妙颜色的果冻,涂在那烧焦的耻丘上。被果冻沾湿的焦毛闪闪地发着光亮,紧密贴附在耻丘上。然后我在敏感的肉芽及肉壁中也仔细地涂满了果冻。
  “啊!下面好奇怪……”
  “发生效用了吗?这就是让你的秘器发狂的性感秘方。”
  我吸着烟,注视桃美摆动的身躯所呈现出无法忍耐的样子。
  桃美的手被绑在身体后方,所以没有办法玩弄秘贝。
  “好痒哦。小洞的感觉好怪及好痒哦!帮个忙吧。!!”
  “笨蛋!竟这样和主人讲话,你是我的使者耶!”
  我将香烟捻熄,蹲在桃美的脚边,观察她肉壶的变化,粉红色的肉唇开着大口,透明的黏液满溢出来。那湿润柔亮的模样,怎么看也不觉得是只因媚药的缘故。
  “想抚摸一下它吗?”
  “是的,求求您,它已经痒得受不了。”桃美用恳求的眼光望着我。
  “不行,我没有温柔到帮使者解决这种事。”
  我说完后再次由桃美身旁离开。沙贵满足地看着桃美,从她的表情可以察觉,我调教的方法应该没有错。
  “啊啊啊~唔,唔啊!!”
  **着铁门,紧盯着桃美。桃美的额头冒出汗珠。不停扭转身体。看来媚药似乎发挥了强烈的效力。
  “还是不行吗?唔……”
  桃美脖子上系着的锁当当作响,她躺在地上来回滚动。从私处溢出的淫液如汗水般挥散,乳房啪哒啪哒地摇动。
  “好痒,桃美、桃美的小洞好痒……”
  “那么想玩弄小洞吗?”
  桃美恳求地看着我。
  “那么你会乖乖地听我的话吗?”
  “是的,是的。主人说的话,桃美一定听……”
  “是吗?那你在我和沙贵面前小便吧!”
  我向沙贵使了个眼色,慢慢向桃美走近,拉开她厚实的大腿,呈大字形绑在铁棒上。
  “要我、要我小便吗?”
  桃美纯白的肌肤被汗水湿透,透明的黏液由密洞中黏糊糊地流溢出来。
  “不用担心,我们会在这里仔细地看。”
  “虽然这么说,可是太突然了,尿不出来……”
  “我说,‘给我尿出来!!’”
  “难道你的意思是不想听主人的话啰?”
  沙贵不停逼迫着桃美。在沙贵的眼中,闪着淫靡且严苛的猛烈火焰。
  “现在我、我尿不出来……”
  “如果说怎样都尿不出来的话,我们也有我们的方法。”沙贵抽起的皮鞭,发出啪的声响。
  “可以、可以尿出来……”桃美沉默片刻后,胆怯地说。她的眼神透露出她已完全屈服在沙贵的淫威下。
  “既然这样,早点说不就好了。”
  “主人喜欢我的圣水吗?”
  “喂,使者的小便不叫圣水。对你来说,所谓的圣水是我的小便。”
  “怎么这样……”
  “少在那边啰嗦,快点尿尿给我看。”
  桃美似乎觉悟了。她的大腿被分开固定住,在腰部使出全部的力气。我咽了口水直盯着她看。
  “啊啊啊,尿尿快出来了。桃美快要……”
  就在这一瞬间,原本只是涓涓溢出的黄色小便,突然暴发出哗啦哗啦的急流声。秘沟里排出的小便,一边四散着飞沬,一边画出完美的抛物线。也许是由于地下室极为冰冷的关系,地板上冒起了白白的蒸气。
  “啊~呼─”
  桃美放尿的过程持续非常久,她的下半身完全浸在地板上的黄色小便的水池中。难闻的臭味,散布在整间地下室。
  “舒服了吗?”
  “是、是的……”
  “你也许爽到了,不过我们可还没有。”我得意地微笑着,然后命令沙贵准备凡士林。
  “你前面的小洞在别人面前可以毫不在乎地排尿,那么后面的洞应该也一样吧?”
  “您、想要做什么?”
  我把桃美放开,让她摆出突出臀部的狗趴姿势。
  “哇,不仅是私处,连菊蕊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嘛!”
  “那个、那个地方很怪,请不要看。”
  “你这笨蛋哪,就是因为那个地方很怪,才给你做这种事啊!”
  我在手指上涂上大量的凡士林,然后伸进窄小的菊花蕊中央。
  “哇啊啊啊,嗯唔,呀啊……”
  那满是皱折的菊花花蕾,没有像小遥那样激烈的抵抗感。我可以用力地把中指插进最里面。
  “哇!要裂开了啦!!”
  “吵死了,你给我闭嘴!”
  可是因桃美的菊蕊太过狭窄,几乎无法抽送手指。
  “啊啊啊…”
  “这样做的话会更舒服的哟!”
  因为不能抽送手指,我只好左右来回的转动。桃美激烈地摇晃着屁股,想要逃离我手指的蹂躏。
  “嗯、今天就先饶了你。可是别忘了,我总有一天会用我的大肉棒插入你的这里,好好期待吧!”
  “唔唔唔唔……”
  我一口气拔出了手指,桃美用力喘着气。由今天的情形看来,要让她的屁眼承受肉棒的插入,并不用花太多时间吧?而且不只如此,我甚至觉得,要使桃美的屁眼享受快感也是很快的。
  “那么,明天见吧!”
  我叫桃美用嘴巴把我的中指舐干净后,慢慢站了起来,与沙贵一起离开了地下室。
  第二章
  今天,我开始调教真梨乃。真梨乃的房间,在地下室最里面的地方。
  沙贵打开厚重的铁门,喀嚓声后,是一长串铁门被拉开的、叽叽叽烦人的声音。我跟着沙贵进入真梨乃的房间里。
  “喂!和主人打招呼。”
  沙贵猛地拉住真梨乃项圈上的铁炼。手被绑在身后、横躺在地板上的真梨乃,显得很痛苦。
  “脸长得真可爱哪!”
  娇小的真梨乃,是和小遥、桃美都不同的女人。长长的直发、轻轻突出的樱花色乳头和细嫩的皮肤透出的淡淡粉红色,都在说明她的娇柔易感。
  “你…你是……?”真梨乃用怯生生的眼神望着我。
  “这位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主人。快点,给我有礼貌的打招呼。”
  沙贵用力拉了拉绑在真梨乃脖子上的铁炼。
  “啊啊,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你的名字呢?使者不应该先向主人自我介绍吗?”
  “大、大仓真梨乃……”
  沙贵的使唤欲望似乎比之前更加高涨。
  “给我说得清楚点!”
  “呜~呜……”
  沙贵忽然用脚喘了真梨乃的腹部,她痛苦得皱紧眉头。沙贵所穿的黑色皮靴,前端相当尖锐,被踹的真梨乃,一走非常地痛。
  “我是、大仓真梨乃。”真梨乃圆圆的大眼睛流着泪,委屈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没错,这样就对了。使者要有使者的样子,对主人要注意礼貌。”沙贵放开了手中的铁炼,停止用脚踢真梨乃。
  “就如沙贵所说,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我蹲在她身旁,用手扶起她的下颚。
  近距离看到的真梨乃,比照片上还要可爱。不过,她的身体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身上交错的黑色皮带,将优美的乳房围起成为淫猥的形状。我不禁被这景象完全吸引住了。
  真梨乃的眼神非常认真,虽然有些胆怯,但绝不懦弱。为什么这种女人会来到这里呢?我觉得很困惑,应该不是像小遥一样,为了钱没搞清楚就来了。
  “那里有个塑胶桶,从今天起那就是你的马桶。吃饭时就使用旁边的狗用餐盘,清楚了吗?”
  “是的…”真梨乃小声地回答。
  她静静地凝视我,那对美丽的大眼睛,似乎会把人吸进去般的深邃。但在眼底深处,却隐藏着一股坚强的意志。
  “主人,请您快点开始调教。”沙贵对什么都还没做的我焦急地催促,她也许认为我在同情真梨乃。
  我把真梨乃拉成大字形,进入到她的双脚之间。真梨乃闭起眼睛,将脸背向我。
  “您、您要做什么……”
  真梨乃的声音十分微弱。不如为何,看到全裸的真梨乃,会有一种奇妙的爱怜感觉涌上心头,但在同时,又会有用肉棒激烈贯穿她的欲望,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女人哪………我无法停止我的想像。
  “接下来,我要你充当个洋娃娃。”
  “洋娃娃?”
  “你是我的玩具,是我的洋娃娃。所谓洋娃娃,是不准出声的,再怎么样被羞辱也不会抵抗。”我咬着唇,把真梨乃硬拉起来,让她两手高举,把她的双脚如青蛙般打开。
  “唔唔…唔!”
  我用指尖捏住她的乳头。真梨乃的乳晕小小的,如樱桃一般。颜色也是美丽的樱花色,完全没有黑色的部份。
  “我说过叫你不准出声。”
  为了教训她,我把她的乳头向上拉起,她富有弹力的乳头,就如橡皮般地伸展。
  “唔……”
  真梨乃紧闭眼眸、一声不响地忍耐。难道她有冷感症吗?或者她只是忠实地在遵守我的命令呢?
  “不要啊!”
  光摸乳头已经无法满足我了,我强烈地抓住整个乳房,真梨乃有如触电般,发出尖锐的哀嚎。
  “真梨乃,闭嘴!”
  我狂乱地揉搓着美丽的碗形胸部。真梨乃的乳房,白得只要一用力握柱,就会留下红色的手痕。那又软又有张力的触感,真是上等的极品。
  “被陌生的男人揉捏胸部,难过吗?”
  真梨乃把嘴紧闭成一直线,没有回答我。
  “主人在问你,给我好好回答!”
  “唔唔,啊!原谅我!”
  我把手放在真梨乃的双腿间,她激烈地反应着。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你不老实点,花瓣会被我扯坏哟!”
  她樱花色的肉唇,形状有些复杂,但紧绷着毫不松弛,正覆盖着羞答答的小圆球。
  我将花唇翻起,用手指抚摸那小小的嫩芽。真梨乃的反应越发地激烈。那柔软的花唇,像是再粗暴一点就会出血般地可怜。
  “唔唔唔,不要啊!”
  “你说什么?”
  “请您、请您住手!”
  “你是我的使者,怎么可以顶撞我?”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皱起眉头、忍受屈辱的真梨乃像就要哭出来了。
  “没错。对使者来说,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沙贵使唤的欲望在眼底发着光,她对真梨乃更凶了。
  “真梨乃,现在来舐我的脚。”我慢慢站起身。
  “舐脚?”
  “没错。从脚趾间到脚踝,都用你的舌头舐干净。”
  真梨乃无法掩饰对这种行为的厌恶,紧皱着眉头。我把脚直接凑到她面前。
  “快点给我舐!”
  沙贵被真梨乃的表情所激怒,咻咻地抽着皮鞭威吓着。
  “不能舐我的脚吗?这是主人的脚哟!”
  “我、我知道了……”
  真梨乃微微睁开双眼,战战兢兢捧着我的脚。在略为迟疑后,把嘴唇慢慢地靠近。
  “声音大点,给我仔细的舐。”
  当她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时,我突然有想就此打住的意思,但我想沙贵是不会同意的。
  “唔唔~”
  她舌头的动作虽然很不灵敏,但被她舐脚,却有一种莫明的快感,也许可以说是一种支配女人的快感吧?
  “可以啦!”
  我抽离开自己的脚,如疼爱小狗似温柔地抚摸她的头。真梨乃的表情顿时明朗了起来。
  “再来是这儿!”我拉起真梨乃的手,让她由长裤上触摸我的硬物。
  “呃?”真梨乃刚才明朗的表情,一瞬间蒙上了阴影。她想将手抽回,但我使力阻止了她。
  “现在要用嘴巴爱惜它哦,做过吗?”
  真梨乃什么也不肯说。
  “主人在问你,快点给我说!”
  持续沉默一会儿后,真梨乃点了点头。
  “那么,不需要指导,你应该可以做得很好啰!?”
  跪在地板上的真梨乃,害怕得全身颤抖。她闭着眼睛,颤抖地拉下我长裤的拉链。拉链被拉下的声响,回绕在寂静的地下室,她柔细的手指轻触到我的肉棒时,它早就挺直竖立。
  “不好好握住它的话,是没有办法含住的哦!”
  因为我的硬物早在裤里胀大,真梨乃要取出较费工夫。
  “怎么了,快点含住啊!”
  真梨乃吓了一跳,慢慢开启双唇。
  又粗又长的赤铜色铁棒,直立的挺着,真梨乃看着这赤黑的巨大肉根,身体僵硬得像石头一样。
  “请您不要……”真梨乃用颤抖的玫瑰色粉唇向我恳求。
  “不行,反正你快给我含住。”
  我说完后,沙贵生气地走近真梨乃的身边。真梨乃留意到沙贵向她走近,畏畏惧惧地将嘴唇贴近我的肉棒。
  “就是这样。现在慢慢地含到底,用舌头和嘴唇仔细的吸吮。”
  看着终于开始为我的肉棒服务的真梨乃,沙贵暂时不采取行动。
  “不是很行吗?”
  “唔唔唔,啊…”
  我的肉棒被她那软糖般的柔嫩嘴唇附上,一下子就受不了。
  抬起圆头增大体积的肉棒,压迫着真梨乃狭窄的口腔。
  口中含入赤铜色肉棒的真梨乃,浮现出苦闷的表情,也许是呛鼻的异臭使她根本不能呼吸吧?她可爱的唇扭曲着,把钢棒吞到底。
  “给我认真点做!要用舌头及嘴唇,好好地服侍主人!”
  如沙贵所言,真梨乃的口交技巧,完全称不上高明。但是,小小的嘴渐渐湿浸肉棒的触感,仍是非常地舒服,技术方面并不能完全予以否定。
  “用舌头来回地舐着,含在嘴里,由底部吸吮上来时要动舌头,还要发出声音。”
  嘴里塞满巨大阳物的真梨乃,显得格外惹人怜。
  “主人,真梨乃口交的技术好像很差劲喔!”
  “嗯,是啊!”
  我叉着腰,望着在真梨乃的粉唇中出入的赤铜色怒棒,沾满唾液、闪着滑溜溜的光。
  “进行些特别的调教如何?”
  “特别调教?”
  沙贵脸上浮现出诡谲的笑容。
  “有个好点子,不如您意下如何?”
  真梨乃非常恐惧,湿润的双眼像在乞求我原谅。
  “嗯,好,就这么做。”我稍微思考一下,便答应了沙贵。
  “你要更认真地做才行,像你这样拙劣的技术,是一辈子都不能让主人满足的。”沙贵很快地把真梨乃捆绑起来,然后将她吊起。
  “啊啊啊,不要,不要啦!”
  “哈,等你吸吮的技巧更好时,就不必受到这种处罚了。”
  沙贵以兴奋的表情望着真梨乃。
  “救命啊!”真梨乃发出哀嚎,她的粉唇刚好碰到我的硬物。
  “开始努力的吸吮吧!”
  “呜…不要啊!”
  我用赤怒的阳具在真梨乃脸上拍击。
  “快舐!!”
  “我知道了……”
  真梨乃不再抗拒,恐惧地张开樱桃小口,一口将它含住。
  “要注入爱情、努力地舐啊!”
  “唔!咕咕咕咕…”
  口中被钢铁般坚硬的肉棒所压制的真梨乃,流下了苦闷的泪。透明的泪滴沿着长发滴到了地板上。
  “更激烈地舐!”
  “呜…可以了吗?”
  “不准说话,好好地给我吸吮。”
  我压着真梨乃的头,把剧烈勃起的男根硬塞到她口中。
  “呀啊啊,唔!唔唔唔唔……”
  真梨乃的脸因这被倒吊的姿势,整个涨红起来。为了要尽快解脱,她努力动着舌头。
  “就是这样,再快点,用力的吸!”
  真梨乃的口中转出啷啾啷啾的唾液声,我注意倾听这背景音乐、体验被包覆的微妙的触感。
  真梨乃的口中极为狭窄而温暖,蠕动的可爱舌头,令我舒服的受不了。
  “唔哇,咳咳,咳咳!”
  “是谁说可以停下来的!”
  真梨乃难过地将肉棒吐了出来,我立刻怒骂她。用满是唾液的肉棍敲击在她脸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啊啊,原谅我,请您原谅……我已经不行了……”
  “啰嗦什么,赶快姶我含进去!”
  “唔咕咕咕!”
  我抓起真梨乃的长发,毫不保留地把我的肉棍塞到她喉咙的深处。真梨乃痛苦地皱起眉毛,拚命忍耐肉棒的蹂躏。
  “咕哇!”
  我没有任何的预告,一口气就将自己的欲望完全解放。在两腿甜美痉挛的刹那,放出了大量沸腾的液体。
  “咳咳、咳咳!呀啊,咕嘟……”
  真梨乃睁着大眼,激烈地咳嗽。由嘴角溢出的白浊豆浆,扩散着腥臭的味道,流在她涨红的脸上。
  “怎么样?让男人舒服的方法,多少知道一点了吧!?”
  我把肉棒拔出,高声地狂笑。然后命令沙贵,将真梨乃由滑轮上放下。
  “痛苦吗?”
  我摆出若无其事的态度,问着呆然若失的真梨乃。真梨乃的脸仍布满了粘糊糊的白液。
  “是的……”
  “是吗?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快乐的话,有点说不过去,偶尔也该给你一点奖赏。”
  我说完后,轻轻抱起真梨乃的身体,走到放在房间一角的诊疗台,把她固定在上面,双腿外张。
  “真梨乃,你还是处女吧?”
  “是的,我是……”
  “等你丧失处女时,会受到比刚才还剧烈的痛苦哦!唔,反正你早晚都会是我的。”
  沙贵皱起眉头,大概又想对我说不能和客户做爱吧?
  “喂喂,让我仔细观察处女的私处吧!”
  “呀,不要啊!”
  我向她的腿间望进去,真梨乃害羞地用两手把裂缝处遮盖起来。
  “把手拿开!”
  真梨乃畏畏缩缩地移开盖住秘贝的双手。这时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被柔软黑毛所衬托的神秘地带。
  “真是引人遐思的洞口哪!虽然还未开发,不过一旦被人搞过,就一定会欲罢不能的。”
  我拨开她的手,向肉壶内检视。真梨乃的肉壶内部,呈现着一片鲜艳的粉红色。
  “请您不要这样子看……”
  “你这笨蛋,我是特地为你检查肉洞的耶!不好好看清楚怎么可以?”
  我向沙贵使了个眼色,叫她把扩阴器拿过来。
  “那、那是什么……”
  “扩阴器,这个的话,连肉膜里面都看得很清楚哦!”
  真梨乃看着这发出模糊银光的器具,完全陷入恐惧中。我在蜜壶的入口慢慢地压入扩阴器,她开始不停地哆嗦。
  “请您不要……”
  “给我闭嘴。你不老实点的话,里面会受伤哦!”
  银色的扩阴器,慢慢撑开肉洞,埋入其中。真梨乃也许是畏惧着那阴凉的金属感触,咬着嘴唇、一动也不动。
  “哇啊,完全看到里头了!”
  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不锈钢制的扩阴器,将淡桃色湿漉漉的媚肉清楚地映照出来。
  “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真梨乃点了点头。
  这时,我的视线转到放在诊疗台上的咖啡色小瓶子。
  “为你做些有趣的事吧!”
  “呃?”
  我把咖啡色小瓶子拿给她看,她脸上一副担心害怕的神情。
  “这瓶是媚药哟!这个一涂上去,肉洞就会觉得非常舒服。”
  我静静地打开瓶盖,用手指挖取了大量透明的果冻。
  “不要啊~!!”
  真梨乃激剧地抗拒,左摇右晃的诊疗台,发出嗄吱嗄吱的摩擦声。
  我抓住真梨乃,将她往诊疗台上压,一边用涂满媚药的指头涂擦于她私处中,那可爱的秘贝因为涂上了透明果冻而显得湿答答的。
  “就这样给我乖乖地不准动!”
  媚药涂完后,我移开手指,仔细看着秘贝的变化。
  “呜呜……”
  过了五分钟后,真梨乃的样子开始产生变化。
  “小肉洞慢慢痒起来了吧?”
  “呀啊,不要啊!”
  因为她的媚肉正为强烈的搔痒感觉所侵蚀,真梨乃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汗珠。
  她紧紧咬着唇,像在拚命忍耐那种感觉。
  “主人,好像已经相当有效了。”
  “啊,是啊。”
  我附和着,目光仍被钉住般锁定在真梨乃淫猥的肉缝上。埋入扩阴器的秘贝被扩张得不成形状,深粉红色的肉壁中,不断溢出了透明的黏液。
  “是不是痒得受不了,想要挖挖小洞啊?”
  真梨乃并未回答我。不过我很清楚,媚药在她体内已发挥了效用,她那洁白的肌肤微微地冒起了汗气。
  “唔唔!”
  真梨乃难过地喘着鼻息,我盯着她看,直到她由沉浸在媚药的感觉中清醒过来。
  “想抚摸肉洞的话,就说出来啊!”
  “唔…,请、请让我摸摸…小肉洞……”真梨乃终于在媚药的威力下投降了。
  “竟然会从你的口中听到‘小肉洞’这句话啊!?”
  我冷笑着,凝视由口中说出这三个字的真梨乃。以她来说,这应该是个痛苦的决定吧?这从她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就清楚地看得出来。
  “想就自已止痒啊!不过当然要在我和沙贵的面前做,也就是说让我们看你的自慰秀啦!”
  我把真梨乃由诊疗台上放下,让她躺在地板上。
  “怎么了,没办法做吗?我们想看你淫荡的样子哪!”
  真梨乃仍然没说话紧闭着嘴,但是,应该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
  大概终于受不了了,真梨乃慢慢张开腿,把手指放上秘贝。
  不过,与其说她在自慰,不如说是在为裂缝搔痒。
  “喂喂,我是命令你自慰哟!”
  “但是……”真梨乃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主人,看来似乎有必要教导真梨乃正确的自慰方法哪!”
  “嗯,好像有必要。不过,你有什么方法吗?”
  沙贵脸上浮现了神秘的笑容。
  “请交给我吧!”沙贵毫不犹豫地走向真梨乃。
  “别害怕,只是要让你知道敏感的部位在哪里,就像上健康教育课是一样的。”
  沙贵把立在地下室一角的大镜子拿了过来,轻轻将它平放在地板上,然后强迫真梨乃蹲在上面。
  “怎么样?你湿润的肉穴看得很清楚吧?”
  “讨厌!”
  真梨乃转过脸,不愿见到镜中自己的模样,但是沙贵不容许,抓着真梨乃的头,硬逼她把眼睛张开,直视着自己的私处。
  “好了吗?这里就是花蕊心,要轻轻地揉捏这儿。”
  真梨乃太过羞涩,脸颊马上泛红。看着映在镜中的秘部,沙贵抓着她的手,让她抚慰自己的肉芽。
  “怎样?舒服吗?”
  “是,是的,唔……”
  映在镜中诱人而美妙的秘部,因充血而显得浑厚,而且开始渐渐泛潮。
  “啊啊,啊呜啊……”
  “流出爱液了哟!”
  依着沙贵的指导而动着手指的真梨乃,一方面感受由媚药所带来解放的舒适,另一方面似乎又对这种新的甜美感觉有些不知所措。抚弄着阴部的手指缠绕上许多透明的黏液。
  沙贵抓着真梨乃占满黏液的手指,让她放到口中吸吮。
  “自己肉洞的花蜜味道如何?好吃吗?”
  真梨乃默默不语,于是沙贵就将自已的手指插入她的秘裂之中,而且是放入二只,真梨乃的肉唇如裂开般被撑大,承受着沙贵指头的蹂躏。被来回翻搅的肉唇,啪答地在镜子上滴下爱液。
  “什么味道,给我说出来!!”
  “啊啊啊,有、有一点…碱碱的……”
  真梨乃紧闭着眼,似乎在等待这羞耻及屈辱的一刻过去。但是,沙贵巧妙的手技,确实为她掀起了甘美的液潮。在镜子上啪答滴落的蜜液,是比什么都有力的证据。
  “啊啊,呀啊,呜~”
  “哈哈哈,在别人面前自慰,是最棒的感受吧!”
  沙贵的手指不断出入真梨乃的秘壶中,发出噗啾噗啾的浪荡声音。原本是二只的,不如何时已伸入了第三只手指。
  “喂喂,她还是处女耶!”
  “不要紧的,这样做还不至于伤害到她的,请您放心。”
  沙贵若无其事地说,的确,看真梨乃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伤害到她。
  “主人,这家伙好像随便就能享受到快感了嘛,该给她点惩罚,您觉得如何?”
  “好像是这样,就给予些惩罚吧!”
  不过怎么说,都是因为沙贵的指技才使她有快感的。
  “请您尽量给予处罚吧!”沙贵把真梨乃拉到我面前。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真梨乃不安地望着我,但我毫不在意她的眼神。我用麻绳由她两腿间穿过,溢满爱液的花瓣,因麻绳陷入而扭曲或淫猥的形状。
  “如果想逃的话只会更痛哦,就乖乖地接受我的处罚吧!”
  “劈啪,啪……”
  “啊啊,呀啊啊~!”
  在皮鞭撕裂空气的声音后,就是劈啪的痛快声响。
  “咿呀!!”
  每次被鞭打,真梨乃就发出尖锐的哀嚎,在她腿间的麻绳也激烈地摩擦。
  “给我忍着点!”
  “呜…饶了我啊!”
  真梨乃大声哭喊,我毫不停手地挥动鞭子,她白色肌肤上不断浮现出红色的肿痕。
  “什么叫‘饶了我’?受主人鞭打后道谢是你们的义务。”
  我如痴如狂地挥舞鞭子,沙贵已将蜡烛拿在手上,而且连火都点着了。看来沙贵想以蜡蠋和我的鞭子一起向真梨乃施以调教吧?我虽有点惊奇,但完全不怕,我以莫名的、爱恨交织的心情,更加用力地挥下皮鞭。
  “给我道谢!道谢!!”
  当我将鞭子抽向她时,沙贵就把火热的蜡油滴在真梨乃身上的肿痕。飞舞的鞭子飕飕地切开空气,蜡烛的火光左右摇曳着。
  “呀啊啊啊…好热!好痛!!”
  “给我忍住!”
  沙实的胁迫使人感到异常的恐怖。不管真梨乃再怎么痛苦地喊叫,她仍毫不留情地一直滴下火热的蜡油。
  沙贵的蜡烛突然熄灭了,蜡烛的火光,显然是被鞭子挥下时的风所吹熄的。
  狂虐的风暴过后,真梨乃精疲力尽地开始抽泣,因为她再没有力量来支撑自己的身体,麻绳毫不客气地陷入她的秘贝中。
  “今天就先到这里为止吧!”
  我说完后,沙贵笑了一下,向我表示了解。但是,她眼中旺盛燃烧的火焰并未熄灭。那时蜡烛若没有熄灭,沙贵恐怕仍会继续虐待真梨乃吧?
  “今天辛苦你了。”
  我对真梨乃这么说,然后为她解开深陷在秘贝间的麻绳。顿时瘫软在地板上的真梨乃,仍用那湿润的大眼,目不转境地望着我。
  第三章
  调教完三人的我,如往常般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
  现在是晚上九点,虽然离睡觉的时间还早,但我已累得受不了。
  消耗体力的不只是使者们而已。
  没别人在的房间中,安静得有如时间冻结般。我伸了个大懒腰,转身在床上躺平。
  真梨乃在做什么呢?我在翻身时突然想到。在那冰冷的地下牢龙中,她身上有毛毯可以御寒吗?这么一想,我就有点想把她叫到这个房间里来。虽然是个做下流事情的床,但总比在睡地下室来得强多了。对我来说,没有比能抱着真梨乃更好的事了。
  但是,我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调教开始后还未满十天,我再怎么挂念真梨乃,时间都还太早。而且我也在意沙贵叮咛我不准和性使者做爱的事,即使把真梨乃抱在怀中,若因此而无法继承父亲的遗产,也是件可惜的事。
  就算是如此,真梨乃那求助般的眼神,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真梨乃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向我说呢?但又觉得大概是我想太多了。我才刚开始调做真梨乃而已,真梨乃应该也不会这么快就相信我。
  我又翻了一次身,静静地闭上眼睛,如雾般的睡意,向我疲劳的身体袭来,我任由睡魔侵袭,一下子进入了梦乡。
  “主人早安。”隔天早晨,沙贵一如以往将我叫起床。
  “已经这么晚了……”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由床上起身。沙贵不变地身着黑色的调教服。
  我拿出一根放在床头的香烟。
  “呼…呼,清晨一根烟,快乐似神仙!”
  “主人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沙贵露着快乐的微笑向我说道。
  “今天放假吗?”
  我吐了口长长的烟。白色的烟缭绕着,在房间中扩散开来。
  “并不是这样的。”
  “那到底是什么?我根本就不晓得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沙贵静静地在我的床边坐下。
  “今天是博之先生的生日。”
  “博之?难道是我老爸吗?”
  “是的,今天是您父亲的生日。”
  “我是不可能会记住的。”
  我把香烟压在烟灰缸中捻熄。
  “而且,那又怎样?”我说完后,沙贵微笑着,似乎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似的。
  “我想开个派对。”
  “派对?你是指生日派对?”我一瞬间呆住了,又向她确认了一次。
  “是的,是您父亲的生日派对。”
  “庆祝死掉的人的生日,真是无聊!”
  虽然他是我老爸,但也不需要在他去世后还帮他庆祝生日啊!
  “没有这回事。而且,这不是个普通的生日派对。”
  “怎么说?”
  “我准备集合使者们一起开派对,我想在天国的博之先生,一定会很高兴的。”
  沙贵看着远方说着。也许沙贵是真心的喜欢老爸吧!?
  “好吧,随便你怎么做吧!”
  “是吗?那么,我们准备好之后会来请您过去。在那之前,请再好好地休息。”
  “好啊!”
  “嘻嘻!这会是个很快乐的派对。那么,我待会儿再来。”
  真是的,开什么生日派对嘛?……我再度躺回床上。
  二小时后沙贵回到我的房间,在这当中我好像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主人,派对已经准备好了。”沙贵显得很兴奋。
  “啊啊,好像花了相当久的时间哪!我又好好地睡了一觉。”
  “因为做蛋糕需要花点时间……”
  “蛋糕?”我慢慢吞吞地由床上起身。
  “这好像与你不太相称哪!”
  沙贵神秘地微笑着。
  “哎呀,虽然看起来是这样,但我可很有自信唷!总之,请您先到餐厅吧!”
  我稍微汉了口气,叫沙贵先出去后,换上较正式的服装。然后走出房间,与沙贵一起下楼。
  走廊仍旧安静得让人不舒服。这里刺骨的寒冷,我也还不习惯。
  “就是这儿。”沙实说完后,打开了一楼最里面房间的门。
  这时,随着门缝透出的光亮,听见里面传出的笑声。
  “啊,主人!你看你看,小遥变成了蛋糕耶!”
  桃美熟悉的声音进入耳中。
  “这、这是什么……”
  我刹那间愣住了,小遥全裸的被放在房间中央的大桌子上,全身涂满了奶油,下体及乳房都插着许多蜡烛,腰部上则是用巧克力写的“HAPPY BIRTHDAY”。
  “唔呼呼,这是我特制的蛋糕。”沙贵放荡地笑着。
  “原来如此,的确要花不少时间。”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看了看房间四周。不只是小遥,连桃美及真梨乃也在这儿。真梨乃穿着白色的礼服,低着头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桃美的手腕被扣在身后,身上只穿着吊袜带,屁股向后突出。她的肛门内被插进一枝瓦斯点火器。
  “哇~桃美要做点蜡烛女郎了!”
  “喂喂,屁眼被插着点火器还能笑得出来,真是个笨蛋!!”被我这么一骂,桃美总算静了下来。
  “作点蜡烛女郎大概很爽吧?……”
  “主人,别理她!”
  沙贵安抚着我。我并不是在生什么气,只是对桃美的愚苯觉得很烦罢了。
  “今天是主人的父亲─博之先生的生日,使者们也快乐点吧!”
  说不定看到这样的生日派对,连老爸在地狱里都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呢……我这么想着。
  “桃美,准备好了吗?”
  “好~了~”
  只有桃美还是那么精神饱满,小遥在餐桌上羞辱地咬牙切齿,真梨乃则一直低着头坐在那里。
  “小遥,感觉如何?”
  “难过死了!”
  小遥愤怒地喊道,沙贵大模大样地走到餐桌的旁边,一边尖声地笑,一边捏着插进小遥肉洞内的蜡烛,来回转动。
  “唔唔…”
  “桃美,来点火。”
  沙贵一说,桃美就兴奋地走到小遥身边。
  “你、你要小心点呀!”
  “放~心~啦!”
  桃美傻里傻气地说,然后把屁股靠近插在小遥肉洞中的蜡烛。随着啪嚓啪嗦的点火器声音,蜡烛一根根点燃了。
  “哇!!亮了亮了!”蜡烛全点亮后,桃美快乐地大笑。
  “主人也请鼓掌吧……”
  “唔!”被沙贵这么一说,我不得已,只有拍了拍手。
  “再来是唱生日快乐歌。”沙贵命令大家开始唱歌。
  “Happy birtheday to you……”
  桃美还是快乐唱着歌。我叉着手臂,默默地看着她们。
  “啊,热啊,热死了!蜡烛滴下来了啦!”
  歌曲唱完时,小遥皱着脸开始大叫。确实,她肉洞中插着的蜡烛,不断滴下蜡油,堆积在肉洞旁,红色及黄色的蜡油中混进白色的鲜奶油,看来像是新的奶油花饰。
  “嘿嘿嘿,歌也唱完了,差不多该熄蜡烛了。”沙贵高兴地说。
  “呃?怎么了?真梨乃、脸色看来不太好哪……”
  沙贵感觉上并不像真的是在担心真梨乃。
  被她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真梨乃从刚才就一直没说话………她的脸色苍白,像是在拚命忍耐些什么。
  “真梨乃要尿尿把火烧熄耶!”
  “你给我闭嘴!”
  天真而兴奋的桃美,在沙贵的责骂下住了嘴。
  “真梨乃,你不快把火熄灭的话,小遥的胸部跟小洞都会烧起来哟!”
  真梨乃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全身不停地打颤,似乎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在大家面前小便,小遥一定会被烫伤,这也是心地温柔善良的真梨乃所不愿见到的。
  “去吧,赶快尿!”
  “是、是的……”
  被沙贵逼急了,真梨乃只好慢慢站起来,跌跌撞撞地爬到餐桌上,撩起白色裙子跨在小遥的身上,白色的臀部及黑黑的秘裂完全暴露了出来。
  “啊啊啊……”
  真梨乃紧闭双眼。她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肛门隐隐抽动着,恐怕她先前已被灌入大量的浣肠济了。
  “用你的尿浇熄哟!不要给我放出其他的东西,那会把派对给搞砸的。”沙贵快乐地看着真梨乃受辱颤抖的姿态。
  “呜呜,呜呜呜……”
  真梨乃呜咽的同时,液体开始沿着大腿流下。这液体并非黄色,而是相当深的咖啡色。
  “呜,不要啊…!”
  小遥哭喊着,不断扭动身躯。蜡烛的火光随着她身体摇曳着。
  “你的屁眼真是没用。给我把屁股夹紧点,只有小便可以出来。”
  真梨乃努力忍耐着便意,眼角开始流下泪珠。但是,沿着她大腿流下的茶色液体却无法止住。
  “我没办法、没办法在别人身上做这种事……”
  “是啊,就别叫她做这种事了……”
  “真是拿这些家伙没办法,主人,您可以帮她们一点忙吗?”
  “呃?我吗?”
  我一直远远地看着这一幕,这时有些呆任了。
  “是,请您让她能够快点把蜡烛熄灭。”
  沙贵神秘地笑着,同时向我耳语一番。她是说请我把手指伸入秘壶之中,硬使她尿出来。
  随便吧!反正这是个疯狂派对,如果只有我假正经,说不定是一种损失。
  “那么主人,就劳驾您了。”
  真梨乃撩起白裙子露出的肉洞,依然雅致而可爱。那樱花色的媚肉,已经充血而变得肥厚。
  我慢慢把手指伸入她颤动的肉洞,然后张开那触感令人心荡神驰的肉壁,用手指去碰触小小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一瞬间,真梨乃的尿道张开了,开始流出如瀑布般哗啦哗啦的温暖液体。
  “呀、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在餐桌上涂满鲜奶油的小遥,被不停浇下的小便,弄得一边咳嗽、一边大叫。
  真梨乃虽然拚命地道歉,但尿液依然狂泻出来。
  “尿多一点,不多尿点,火是不会熄的!”
  沙贵的语气听来像在鼓励真梨乃。但是,她脸上浮现的却是嘲讽的笑容。
  我不停搅动埋在真梨乃肉缝中的手指,温暖的液体流到我的手臂上。
  “唔、咳咳咳咳…”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与小遥都发着闷声的哀嚎。沙贵看在眼中,愉快地笑着,简直如发了狂一样。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噗哩噗哩噗哩。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肉唇中放出的黄金喷泉,渐渐带着咖啡色,猛烈的臭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呜,咳咳咳咳…”
  小遥激烈地咳嗽,歪曲着脸忍耐这种屈辱,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蜡烛已经熄灭了,眼前是一幅悲淫至极的画面。
  “呵呵呵,小遥,很不错吧?被真梨乃的泉水所污秽,这倒满适合你的嘛!
  真是最棒的奶油蛋糕。“
  沙贵这么说着,真梨乃则因觉得非常耻辱而开始哭泣。
  桃美高兴地看着真梨乃,在一旁笑着。
  “我已经警告过你,只能流出小便了,看来你完全不听我的话啰?”沙贵挥动鞭子,鞭子发出咻咻声,令真梨乃更加害怕。
  “对不起……”
  “等着瞧吧!!看我待会儿怎么处罚你。”沙贵兴奋地笑着,向我这边望了过来,这一切真是乱七八糟。
  “不管怎样,祝博之先生生日快乐!为主人干杯!!”
  沙贵递给我一杯放在别的桌上的香槟。我毫不考虑地一口气喝光。
  沙贵喝完酒杯的香槟后,这疯狂的派对总算告一段落了。不知为何觉得莫名疲累的我,交由沙贵去整理善后,自己则拖着沈重的身子回到房间。
  “刚才的派对您觉得如何?”在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沈的时候,沙贵进来了。
  “啊,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
  我从床上起身,坐在椅子上。沙贵大概已经完成派对的整理工作了吧?
  “看来您相当疲惫。”
  “也不是那样啦!”
  我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根烟。也不是感到体力上的劳累,而只是有些无力感。参加了那个怪异疯狂的派对,不管是谁,精神上都会疲劳。
  “今天不调教了吗?”
  “调教?”
  我愣住了,直盯着沙贵的脸。透过白烟看过去的沙贵,笑得似乎很开心。
  “因为现在才早上啊!”
  我抬头望了墙壁上的时钟,现在才十一点半,果然如沙贵所说,还早。
  “您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也就是说,我完全不能偷懒啰?”我说完后,沙贵又浮现那神秘的笑容。
  “如果您有自信在一个月内把性使者们调教得很完美,那休息一下也无妨。”
  真是个强悍的女人………沙贵强悍不屈的精神,让我完全呆住了。
  “您觉得如何?”
  “我知道了,就像以前那样调教好了?”
  我回答后,沙贵的表情就明朗开来。在沙贵面前,我不得不俯首称臣。
  嗯,算了吧!这也是为了十亿元哪………我把香烟捻熄,跟在沙贵的后面,走出了房间。
  大概是那派对的关系吧?我下楼梯的脚步非常沉重。但在沙贵身上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疲累,沙贵下楼梯的步伐似乎向我转达些什么………
  “小遥,刚才的派对怎么样呢?”
  沙贵打开小遥的铁牢时,小遥瘫在那冰凉的地板上,身上全裸着,鲜奶油都已被洗净了。
  “派对如何呢?我在问你感想啊!”
  小遥默不作声,沙贵就挥动着鞭子,对她大声威吓。
  “喂,有些话跟你说……”小遥慢慢站起来向着我说。
  “差不多可以让我出去了吧!”
  听小遥这么说,沙贵的脸色都变了。她挥动鞭子发出咻咻的声音,猛力抽打地板。
  “刚才的派对不就让你出去了吗?那是你不满的原因吗?”
  “再待在这个牢房中我会疯掉。我不会逃,把我从这里放出去啊!”
  沙贵走向前,想对小遥抽下那犀利的皮鞭。我拍拍她的肩,制止了她。
  “主人,您这样做好吗?对她们是不需要同情的唷!”
  “我不是同情她。只是不管是谁被关在这种地方,都会非常不舒服。她们已经被关了一个多礼拜了啊!”
  沙贵虽然相当不满,但总算把举过头的皮鞭放了下来。
  “那么主人,要带小遥去散步吗?”
  沙贵看来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八成她又想到了什么令人不可思议的点子了。
  “啊,好啊!”
  “真是意外的爽快嘛!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吗?”
  “闭上你的嘴!你这母狗,就让你散散步吧!!”
  “狗?”
  沙贵一下子就在顶嘴的小遥脖子上戴上颈圈,手法依旧俐落无比。
  “主人,我们走吧!”
  “喂,等一下啊,你要做什么呀?”
  沙贵用力拉着连结在项圈上的狗炼,使小遥四肢着地、在地上爬。
  “让你出来到外面的感想如何?愿望实现了,很高兴吧?”
  “给我记住,你们这些混帐……”
  小遥受到这种屈辱,咬着唇直向我们瞪过来。
  广场就在房屋的旁边,周围被阴森的森林重重围住。虽然是白天,阳光也几乎照射不进来,到处都湿答答的。尽管身处野外,但实际上和地下室完全一样。
  “混帐不是使者能用的字眼。而且你是条狗,狗能说人类的语言吗?”
  沙贵说完,就狠狠地朝小遥的屁股抽下皮鞭。令人有莫明快感的劈啪响声,如劈开阴森丛林似地不停回荡在空气中。小遥那非常有肉的白嫩臀部,一下子就肿起一条条红色的鞭痕。
  “哇啊啊啊…呀,住手啊!!”
  沙贵更加带劲,毫不留情地对着小遥挥下鞭子。赤红的鞭痕,不断浮现在小遥全裸的白皙身躯上。
  “喂,既然是狗,就给我汪汪叫啊!”
  我乘势命令小遥。但是,小遥并不愿意开口,还是歪斜着脸、忍受皮鞭的疼痛。
  “你不听主人的命令吗?你是条肮脏的母狗耶!还是你忘记了刚才在派对中,被真梨乃的屎尿浇满全身吗?”
  “如果不想学狗叫的话,就把她丢在森林里面算了。”
  小遥拚命逃离皮鞭,手脚紧抱住旁边的大树向上爬。可是沙贵手上的鞭子追着她,不停落在她身上。
  “正是如此。就如主人所说,这附近野狗很多,你大概可以和它们成为好朋友吧!”
  沙贵皮鞭的气势如要抽破小遥白嫩肌肤般猛烈,小遥丰满的乳房哀嚎似地左右摇晃。
  “呜呜呜,汪,汪汪……”
  小遥脸色赤红得丑陋,喉咙竭尽力量发出屈辱的狗叫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
  人类尊严被践踏无存的小遥,眼中渗着泪水,那毫无血气的唇不停地颤抖。
  “唔呼呼呼,真是极为相称哪!既然是带狗散步,那就在这儿尿尿吧!”
  被沙贵指示做这么屈辱的事,小遥咬着唇忍耐,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
  “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哦!”我绕到小遥的后面,要把她的脚抬起来。
  “我、我知道了……”小遥死心了,朝着大树慢慢抬起左脚。
  “给我再抬高一点,让我们都看得见。”
  全裸套着项圈、在树旁抬脚的小遥,看来就和条狗一模一样。
  “喂,快点尿啊!”
  “你那是什么表情呀?快尿!”
  小遥全身发着抖,全然不想服从命令。生气的我一脚就踢了过去。
  坚硬的鞋尖发出了噗的一声,踢入复杂的肉洞中。小遥如虾子般弯着洁白的身子,忍耐住疼痛。
  “就算是主人,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快点尿吧!”
  “呜呜呜……”
  小遥用憎恨的眼神凝视我与沙贵。接着终于断念,一只脚跨在树上开始放尿。
  唏哩唏哩……,金黄色的液体沿着粉白的大腿流到地面。
  “哈哈哈哈,你真是只Bitch !”
  随着沙贵大笑声,我也不禁笑了出来。
  “主人,难得的机会,也让桃美看看这条母狗的姿态吧!”
  沙贵眼中闪闪发光地向我说。
  “啊啊,随你高兴。”
  “那么,我马上去把她叫过来。”
  沙贵确认小遥尿尿结束后,又给了她一鞭。然后立刻往屋子跑去。
  “难不难过呀?”
  沙贵跑去叫桃美,我在小遥身边蹲下。四肢着地的小遥,似乎已无法用手腕支持上半身,趴倒在地面上。即使身上沾满了自己的尿,好像也无力去在意了。
  “呜呜呜呜……”小遥眼中流着泪,目不转睛地瞪着我。
  “没办法,因为你是性使者。这是这里的规矩。”
  小遥依然不出声,用那一贯的反叛眼神朝我瞪着。
  “特地对你温柔一点,你还是用这种态度待我。算了,用嘴巴说你是不会明白的,那我就用身体让你了解吧!”
  我一站起来,小遥立刻就缩起身体。大概本能的感觉到了恐怖吧。我窃笑着,拉下裤子的拉链,把猛然勃起的红铜色肉棒凑到小遥眼前。
  “含着它!”
  但是,即使把肉棒在她脸上摩擦,她也完全不含舐它。
  “那么舐舐我的后洞吧?”
  我将肉棒收回,向后转把屁眼压在她脸上,小遥想逃离,但又被我拉回来。
  “啊啊,我、我会咬你哦!”
  “咬我?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我由跨下窥视小遥的表情,小遥她皱起的眉头,清楚地告诉我她的痛恨。
  “差不多可以死心、乖乖的舐了吧?刚才不是身上沾满真梨乃的米浆吗?比起那时,舐我的屁眼就不算什么了吗?”
  “变态!”
  我左右张开双腿,坐下我的屁股,小遥受不了呼吸困难,才慢慢吞吞地把舌头贴附在肛门上。
  “嗯,呜~”
  随着闷声的悲鸣传来的同时,也听到了吧唧吧唧的淫猥水声。屁眼被舌头这么一撩一撩地搔痒,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可以了,现在换我的肉棒。”
  我转向小遥面前,在她眼前展露我的肉棒。由于屁眼被舐的缘故,肉棒比刚才勃起得更巨大。肉棒湿湿地反射出模糊的光线。
  “啊…唔唔唔唔!”
  我捏住她的鼻子,无法呼吸的小遥随即张开了嘴巴。我趁着此刻,一口气把肉棒塞入她的口中。
  “啊啊啊,咕嘟咕嘟!”
  灼热的男根,用可怕的力量压制住了她的嘴。小遥皱着眉毛,痛苦地狂叫,淡红色的薄唇如破裂般被撑开。
  “动你的舌头!你是个性使者,给我用爱和忠诚,仔细地吸吮!”
  噗啾,咕啾,咕唧………
  她如果不拚命地做,会连呼吸都很困难。小遥一手握着肉棒的根部,随着淫猥的唾液声,开始慢慢地吹吸。
  “嗯,就是这样,只要认真做就可以做得到嘛!”
  虽是粗率的口交,但小遥长长的舌头仍然舐着肉棒的背筋。
  在温暖的口中,我的肉棒硬度更为增强。
  “主人,让您久等了。我把桃美带来了。”沙贵已经带着桃美,站在我的背后了。
  “啊啊,小遥,真好哪!”
  “你也去服务主人的肉棒!”
  桃美被沙贵推了过来,跪在我的面前。沙贵的脸上浮现猥亵的笑容,注视着我。
  “哇,这么大!”
  桃美看到巨大的肉棒在小遥嘴里进出,忍不住欢喜得赞叹。
  “你这笨蛋!谁说你可以评定主人的肉棒?”
  “桃美,你是主人的使者,一眛讨好主人是没有意义的唷!”
  即使沙贵这么骂她,桃美仍然目瞪口呆。
  “小遥,换手了。现在要让桃美也品尝一下。”
  我从小遥口中拔出肉棒,然后在桃美张得大大的口中,一口气塞入了我的男根。
  “唔咕咕咕咕,啊啊,噗啾!”
  桃美一点厌恶都没有,坦然地吸入肉棒。
  “小遥,仔细看着。所谓的吹喇叭,就是要这样做。”
  沙贵用鞭子威吓着小遥,要她观察桃美为我做的口唇服务。
  “不错,就是这样。抽取速度再快点!”
  我威风凛凛地站立者,尽情品味桃美口中的感触。桃美的口交,是小遥无法比拟的巧妙。她把满是唾液、闪着光的钢棒含到喉嘴深处,紧密地包围住。那发出啾叭啾叭声音,如黏着般在肉茎上来回爬动的舌头,触感真是太棒了。
  看着长发摇曳的桃美吸吮着肉棒,她身上什么都没穿,看着她摇晃抖动的乳房,真令人受不了。
  桃美慢慢把肉棒抽离口中,用两手扶起丰满的乳房,然后两团白白的肉球慢慢地包围住了我的肉棒。红黑色的钢棒及白色乳房的对比,真是令人屏息的淫猥。
  粉红色的乳头也高耸得极为完美。
  “做得真不错哪!”
  我不禁为她的动作发出赞叹。虽然并不算熟练,但柔软的感触真是不错。
  “这样可以了。现在是小遥,你来含住!”
  “唔咕咕咕咕!”
  我由桃美乳房间取出肉棒,让跪坐在地上的小遥用嘴巴含住,她难过地皱起眉头。
  “喂,要拚命地服务,让主人高兴啊!”
  沙贵斥骂小遥,在她背部抽下鞭痕。劈啪的一声,黑色鞭子痛击小遥身上的白色肌肤。
  “啊咕,嗯嗯嗯!”
  大概是看了桃美的口交学了些技巧,小遥在喉嘴中柔软地包围住我的肉棒。
  虽然舌头的动作还满笨拙的,不过那触感和桃美是不同的风味。
  “好了,现在换桃美。”
  我让桃美和小遥交互地为我吹喇叭。也许是女人的本能所致吧?不如何时,二人已如竞争般拚命为我服务。
  “喂喂喂,再认真点做!马上就要发财了!”
  噗啾,啾咕,咕噗………淫猥的唾液声随着闷声的嚎叫,回荡在寂静的森林之中。
  已经到了临界点,我的肉丸紧缩,肉棒舒服得都要麻痹了。
  “二个人的脸都靠过来!我要射在你们脸上!”
  让桃美及小遥同时舐着肉棒的我,对她们下了命令。沙贵刻不容缓地抓着二人的头,让她们的脸贴近。
  我开始用自己的手来回地搓肉棒。虽然觉得这样子就射的话,有点可惜,不过已经停不下来了。
  小遥与桃美,都抬起脸屏住鼻息,等待着我的射精。二个人紧闭着眼睛,额头冒出了汗滴。
  “唔唔唔噢,对了!要射在你们脸上,给我好好抬起头接住!”
  激烈摩擦的肉棒,这时产生最后的膨胀。满是唾液的热体更加突出,前眼开得大大的。
  咕嘟,咻咻,噗溜。
  沸腾的精液,不断冲击着二人的脸。虽然我麻痹在快感之中,但也控制着肉棒,使精液一滴不漏地喷洒在二个使者脸上。
  “怎么样?脸上可以承受主人高贵的精液,高不高兴啊?”
  沙贵嘲笑地对二人说。
  不断喷发出的白浊精液,完全污染了桃美及小遥的脸孔。附着在额头上的爱浆,沿着眼睛、鼻子、脸颊,黏糊糊地由下巴流到地面。
  “啊哈哈哈!你们这种家伙,用精液来化妆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沙贵用鞭子的握柄,把热液涂满桃美整个脸孔。
  “呼呼,真是不错。”我陶醉在如喷泉般的发射快感之中。
  我在小遥处理完射精的善后工作后,将已缩小了的肉棒收入长裤中,然后就由沙贵拉着桃美及小遥项圈上的铁炼,将她们强行带回屋里。
  第四章
  完成野外调教的我,先一步到屋中等待沙贵。虽然调教完了桃美及小遥,不过还没调教真梨乃。我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点燃了根香烟。
  “让您久等了。”
  沙贵来到我的房间,是在我抽完二根烟之后。
  “接下来,请主人开始调教真梨乃吧!”
  我拖着沉重的身子,跟在沙贵之后走下楼梯。
  “对了,主人。真梨乃好像也顺利地调教完成了。”和沙贵走在连结地下室的走廊时,她这样对我说。
  “嗯、好像是这样。”
  “那么,也应该向委托人提出报告了,我想拍张纪念照片……”
  “那不错嘛!”
  我暧昧地回答她。沙贵的眼睛异常地闪烁,不用看也知道她心底不知又想着要怎么样调教真梨乃了。
  我似乎觉得能尽量避免羞辱真梨乃就尽量避免。一想到可怜的真梨乃,就不禁有些踌躇。但是如果只对小遥及桃美施以严苛的调教,而不调教真梨乃的话,总是不太公平,而且沙贵是不会同意的。
  但是,为何沙贵只要一轮到调教真梨乃,就会燃烧起这么深的仇恨呢?我怎么想也想不通。
  “那么就这样吧!我尽快把真梨乃带过来。”沙贵对我说完后,就向真梨乃的铁牢跑去。
  **在走廊的墙壁上,等待着沙贵回来。阴暗的地下室,冰冷的让人直发抖,简直就像是在这里受调教的使者们想念的累积一般。
  沙贵去了相当久的时间。难道是为了要劝说真梨乃,需要费点功夫吗?我说给自己听,然后猛然地摇了头。沙贵不可能有那么温柔,应该是正在强拉她过来吧?
  “主人,让您久等了。我把真梨乃带来了。”
  “啊,是吗?怎么这么慢呢?”
  “真是抱歉!”沙贵说完,轻轻地向我低了头。
  “对了,真梨乃这种打扮是怎么回事呢?”
  被沙贵抓着手腕的真梨乃打扮成护士的样子。白色的护士服与她非常相称,不过,真梨乃的眼睛里畏惧的眼神,透露着心中的想法。
  “主人,您喜欢吗?”
  “唔,还好!”
  我再次盯着真梨乃看。戴着白色护士帽的真梨乃,向我投射着求助的眼光。
  微暗的地下室,感觉上与护士服打扮完全不合。站在穿着黑色调教服的沙贵身边,真梨乃显得更弱小了。
  大概是因为她没有戴胸罩吧?透过白色的护士服,也能清楚地看到真梨乃乳头的位置。
  “我觉得这女人满适合端正的形象,所以让她穿着护士的服装。让端正的女人变得淫乱,不正是**调教的奥妙吗?”
  “啊,大概是这样吧!”
  “把真梨乃的淫乱拍成照片,真是愉快哪!”
  沙贵愉悦地笑了笑,把真梨乃带到摄影室中。摄影室在地下室的第一间。沙境把真梨乃推进房间中,扣上重重的门锁。
  “那么,请主人坐在那边的床上。”
  我照沙贵所说去做。真梨乃站在房间中央,全身发着抖。
  “喂,你在干什么!给我跪在主人面前吸吮肉棒,没听见吗?”
  沙贵对什么都没做的真梨乃发怒,啪啦啪啦地把鞭子挥在地板上。
  “是,是的……”
  真梨乃畏惧沙贵强硬的态度,慢慢地在我脚边跪下。她颤抖的手,将我的拉链拉下。
  “给我高兴一点!”
  “啊,啊!”
  握着我那已隆隆勃起的肉棒,真梨乃闭着眼睛全身发抖。沙贵愤怒地看着她,鞭子从背后狠狠地抽下去。
  真梨乃穿着护士服,鞭子并未直接击中她的肌肤,她扭曲着脸孔,忍耐着痛楚;沙贵鞭打真梨乃时,出手毫不留情,似乎怀有什么深仇大恨似地。
  “快点含着主人的肉棒!”
  “是、是的,我知道了……”
  真梨乃用右手抓着我的肉棒根部,慢慢将嘴唇靠近。我的视线直盯住她的嘴。
  “唔!”
  真梨乃的唇接触到我的龟头时,我不自觉地发出了声音,接着我的整根肉茎,都被那温暖湿滑的黏膜包围了起来。
  “唔,呜呜呜,咕噗!”
  “给我含到根部,用力向上吸吮!”
  我用双手抓着真梨乃的头,让肉棒压入她的喉咙底部。真梨乃的眉毛皱成一团,表情极为难过。
  “给我高兴点!这种难看的脸能拍照吗?”
  沙贵一边嘲笑真梨乃,一边由照相机的观景窗中看出去。闪光灯一闪,真梨乃反射性地骤然动了一下。
  “给我再大声一点吸吮!”
  看着痛苦含着肉棒的真梨乃,除了心中的爱怜,还有一股想虐待她的冲动。
  陶醉在口交的快乐感受中的我,不断命令真梨乃做更淫秽的动作。
  噗啾,咕啾,唧叭唧叭………
  真梨乃听了我的命令,努力地服务我的肉棒,她辛苦地用嘴含到根部,然后就用力紧缩双颊、向上吸起来,也没忘记要用舌头按摩龟头。
  基本上真梨乃吹箫的技术,比起以前要来得进步多了。这也是调教的成果吧?
  “接下来拿着这个浣赐球,自己塞到秘蕾里头。”
  沙贵把真梨乃的一只手抓过去,让她为自己浣肠。
  “啊啊,呀~”
  真梨乃也许被搞糊涂了,就照沙贵所说的,把浣肠球放入自已的菊花小洞内。
  “叫哈哈哈…真是适合你哪!真梨乃,这真是和你这种家伙相当相称的姿势。
  能够含着主人的肉棒被拍照,对你们而言是至上的光荣。“
  沙实一边说,一边卡嚓卡嚓地按下快门。每次闪光灯亮起时,穿着白色护士服的真梨乃,身体都会不自觉地上下抖动。
  “哦呵呵呵…真是可爱的照片,那么主人,接下来我们回到真梨乃的房间再继续调教吧!”
  “什么啊,要结束了?”
  想让白衣天使般的真梨乃一直口交下去的我,对沙贵发出了不满的抱怨。
  “我晓得主人您的感觉。不过,这里并不是调教的场所。我们待会儿再继续……”
  沙贵令人匪夷所思地笑着说。虽然我觉得调教这种事在哪里都能进行,但我还是什么也没说。
  “真梨乃,快点换装,回到自己的地下室去。”
  被沙贵催促的真梨乃,把嘴巴慢慢地离开我的肉棒,唾液的细丝连结在真梨乃的嘴及我的肉棒之间。然后真梨乃脱下白衣,换穿上塑胶皮的调教服。
  接下来,我步出了摄影室。
  我在地下室抽着烟,这时沙贵已经带着真梨乃,由摄影室走来了。
  “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真梨乃的手腕被绑在背后。虽然还未对她施以调教,但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吓人。
  “怎么了?”
  我问了一下跪坐在房间中央冰冷地板上的真梨乃。但是,真梨乃一言不发。
  “主人在问你,给我好好回答。”
  即使被沙贵用皮鞭威胁,真梨乃仍然默默不语。我蹲在真梨乃身边,上下抚摸她的身体。
  “痛苦吗?”
  “嗯,是的……”真梨乃俯着脸回答我,眼眸紧紧闭着。
  真梨乃身上所穿的红色塑胶皮调教衣,仅够遮盖住腰部而已,乳房及肉洞,完全露在外面。
  我用双手触摸真梨乃的全身,那纹理细致的洁白肌肤,有着绝佳的张力及柔软度。
  “唔唔唔唔……”
  一握住她乳房,真梨乃就细声地呻吟出来,我实在无法抗拒那柔软乳房的诱惑。
  “怎么看起来这么难过呢?有什么事的话,就跟我说嘛!”
  有点担心她是不是被沙贵说了些什么,不能不问问她。真梨乃的脸上几乎没什么血色,额头不停层出冷汗。
  真梨乃什么也没说,但呼吸的节奏已经混乱,看来的确非常痛苦。
  “哦!也许她想大号吗?”
  我突然想到,大概是在摄影室中的浣畅已经产生效果了。真梨乃腰部的运动,就是证据。
  真梨乃还是默默不语,不过看来我说得没错。
  “想大便的话,在这儿大就好了。”
  我由沙贵那儿接过塑胶桶,放在真梨乃眼前。真梨乃睁开眼睛看了一下,马上又闭上了眼睛。
  “怎么了?大不出来吗?”
  “我、我,不要在、这里……”真梨乃用蚊子一样的细微声音向我说。
  我小小地叹了一口气。我并非只想污辱真梨乃才这么对她说,也包含想使她解脱痛苦的好意。
  “真梨乃,你这样对吗?你是我的爱妾耶,我是特意体谅你的,你应该怀着感恩的心情才是。”
  “我、我没办法……”
  “主人,真梨乃好像还不晓得使者的立场是什么。我想,再用浣肠来惩罚她会好一点……”
  沙贵毫不迟疑地来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个玻璃制的浣肠器。
  像个大针简似的浣肠器,已经装有很多的透明液体,我估计里面至少有五百西西。
  “真是没办法哪!真梨乃,蹲在那边的桌上。”
  “呃?要做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你的个性不太直爽,我要用这个东西来矫正你别扭的个性。”
  真梨乃看着冷冷发光的浣肠器,极为惊慌失措。我毫不客气地抱着真梨乃,让她蹲到桌上,她的手被绑在身后,完全无法抵抗。
  “真是好看的风景哪!可爱的小肉洞看得一清二楚了,好像已经忍不住要拉出来了嘛!”
  我绕到真梨乃身后,毫无预兆地猛然把浣肠器刺入她的后蕾之中。
  “啊,呀啊!不要,请您不要啊!”
  沙贵把乱动的真梨乃紧紧地压住。
  玻璃浣肠器的前端,好像都要把可爱狭窄的菊花洞撑破了。
  我牢牢地固定住真梨乃的腰,一口气插入浣肠器,透明液噗啾噗啾地奏着无情的旋律,注入真梨乃的肛门之中。
  “啊啊啊,救命啊!”
  真梨乃用喉咙中咕噜咕噜的声音,绝望地悲嚎。但我毫不留情,把浣肠器按到最底部后,才慢慢拔出。
  “不能忍住的话,随时都可以拉出来哦!”
  “不、不要,我绝对不要使用这种东西!”
  “不必哭得这样吧。我是想把你从痛苦之中解放开来,才这么做的,至少该稍微感谢我一下吧!”
  狭窄的菊花洞中,开始渗出了一些透明液体,真梨乃的下腹部胀得鼓鼓的,看来像是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了。
  “请您、请您让我去洗手间!”
  “洗手间?洗手间就在这里,红色的塑胶桶啊,忍不住就拉出来啊!”
  沙贵目不转睛看着痛苦的真梨乃,表情极为满足。她叉着双臂,紧盯着真梨乃的动作。
  “啊啊,嗯唔唔唔!”
  “好像要流出来了嘛,过于忍耐对身体不好哦!”
  我用手指不断地揉搓被注入了液体的菊花洞。全身震动的真梨乃,皱着眉头,用力忍住直肠中翻搅的剧烈排泄感。
  “请您不要、不要这样……”真梨乃用喉嘴割裂开似的声音,拚命向我求饶。
  “呜啊啊啊,咕唔咕唔!”
  不管她再怎样忍耐,似乎已到达极限了,肚子中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叫声。
  “别顾虑那么多,拉出来不就好了。”
  我用力压下真梨乃胀大的下腹部。
  “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瞬间,真梨乃两眼直瞪天花板、尖锐地嚎叫,褐色的菊洞啪地全开,喷射出茶褐色的液体。
  “啊啊,不要,不要看!”
  噗哩噗哩,哗啦哗啦。从菊花花蕊中喷发出来的咖啡色液体,以猛烈的气势开始污染整个塑胶桶。甘油的迸发结束后,马上开始流下金黄色软趴趴的排泄物。
  地下室一瞬间被猛烈的臭气所笼罩。
  “不要啊~”
  “啊啊,好臭啊。派对的时候也是一样,你的大便真是够臭的,脸孔这么可爱,大便却这么臭,不会不好意思吗?”沙贵捏住鼻子,嘲笑着真梨乃。
  真梨乃咬紧着唇,痛苦地呜咽。但是,括约肌一旦松开是关不起来的。秽物噗溜噗溜地不断流下来。
  “怎么样?舒服一点没有?”
  我问着终于排泄完的真梨乃。真梨乃一边流着泪,一边点点头回答我。
  红色水桶中,隆起了一座由柔软秽物堆成的山。真梨乃纯白的屁股上,垂滴着许多咖啡色的水滴。
  “对不起……”
  “喂!真梨乃,你放了这么臭的大便,以为说声对不起就没事了吗?”
  真梨乃一语不发,我把她由桌子上抱了下来。
  “呃?要做什么?”
  被我放倒在地板上的真梨乃,看到我手中拿着黑色的屁眼用假阳具,变得非常害怕。
  “我要给你一点处罚。”
  “怎么这样,我、我没做什么坏事啊!!”
  “没有?在别人面前拉了这么臭的大便,还敢说没做什么坏事?”
  “可是,可是我……”真梨乃用憎恨的眼神朝我望过来。
  “给我闭嘴!屁股靠过来!”
  “啊!要做什么啊!?不要呀!”
  我硬让真梨乃四肢着地,把屁股左右分开。刚排泄完的屁眼,还附着着一些秽物。臭气强烈得使人拧住鼻子。
  “我要用这电动阳具清洁你的肛门。看来里面有够肮脏的!”
  “啊啊啊啊…”
  我在黑蛇般的电动假阳具上涂满大量的润滑油,摒住呼吸,把蛇头对准小小的菊花洞口。
  “呀啊!”
  我抱住真梨乃的腰压制住她,慢慢地把假阳具压进去。
  “啊啊,嗯啊啊啊!”
  随着呜咿呜咿的阳具开动声音,黑色的假阳具向菊花洞中挺进。
  “啊啊啊啊,呀!!啊啊…”
  整根假阳具都完全进入了,撑大到连洞口周围的皱折都不见了。
  “屁眼中塞入阳具的感觉怎么样呢?”
  “唔呜,不要,住手啊!”
  我开始慢慢抽送假阳具,让咕啾噗啾的淫猥声音变成好听的背景音乐。
  “呼呼呼…内脏是不是像被翻搅一样呢?”
  “拔出来,请拔出来……”
  黑色的假阳具,在肛门之中呜咿作响地蹂躏着。真梨乃仰起上身,剧烈地喘着气。
  “真是好看哪!阳具弯弯曲曲扭来扭去,像长了条尾巴一样。”
  “啊啊,不要啊!这种东西…拜托,拔掉,拜托您拔掉。”
  “是吗?这么讨厌屁眼用的假阳具啊!?”我得意洋洋的笑着,一口气把阳具从屁眼中抽出来。
  “呀啊啊!!”
  形状像一颗颗黑球叠起来的假阳具突然由身体中被抽出,真梨乃受不了激痛,扭着身体发出悲鸣。
  “如果讨厌阳具的话,这个如何呢?”
  我用眼睛对沙贵做了暗号,叫她把放在房间角落的屁限充气帮浦拿过来。
  “呵呵呵,主人也喜欢这种东西…”
  “对我的做法什么意见吗?”我从呵呵笑的沙贵那儿,接过连结着细管子的屁眼充气帮浦。
  “不是的,主人。真梨乃屁眼的开发嫌迟了一点,这么做刚刚好。”
  我把管子的开口,轻轻压在真梨乃的菊花洞中。
  “啊,要、要做什么啊!?”
  看到橡胶制帮浦的细长管子运在屁眼上,真梨乃露出胆怯的表情。
  “请不要这样,求求你们!!”
  “那么,用假具比较好啰?”
  “不是,可是……”
  真梨乃的菊花洞,因为被假阳具凄惨地凌辱,无情地被撑得全开。我紧抓着真梨乃的屁股,把橡胶管子插入屁眼之中。
  “呃呵呵…不用担心,你会非常舒服的。”
  “这就和气球是一样的。我手压这个帮满,你的肛门就会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真梨乃心生畏惧,牙齿咯嗦咯嗦地打颤,湿润的双眼注视着伸入自己菊花洞口内的肉色橡胶管。
  “噫呀,呀啊,不要啊!”
  我噗吱噗吱地按着手上的黑色帮浦,冷酷地使真梨乃洁白的下腰部膨胀起来。
  “啊啊啊,我的屁股,我的肚子……”
  真梨乃全身颤抖,痛苦而无奈地哀嚎。柔软的下腹部,如青蛙一般鼓鼓地突了出来。
  “请您,饶了我吧……”
  “主人,再下去的话,肚子可能会破裂,已经到极限了。”
  “是吗?大概是如此吧!”
  沙贵提醒我,我才停下手中的帮浦。但是,我没让橡胶帮浦消气,就从真梨乃的菊花洞中一口气把橡胶管拔出来。
  “哔噗噗噗…”
  噗噗噗噗,哔咻咻咻咻。小小的屁眼中肉壁被撑得开开的,然后急速萎缩,把空气压了出来,菊花花蕾抖动着,流出一丝丝鲜红的血液。
  真梨乃伏倒在地板上,连动都不能动。沿着白色大腿流下的血,看来真是悲惨。
  “主人,特地为她敞开了肛门,那就顺便进行肛交,您意下如何呢?”
  我茫然注视真梨乃之际,沙贵窃笑着对我说道。我想,她是注意到我的肉棒已昂然勃起了吧?
  “呵呵,好像满有意思的嘛!”
  我把趴在地上的真梨乃翻了过来,然后拉下裤子的拉链,露出肉棒。
  沙贵很快地在真梨乃的脖子及手腕上套上铁环,让她无法动弹。
  “主人,请吧!请您随意。”
  我在真梨乃的两腿之间挺进我的腰,在花蕾中心抵住我的龟头。
  “啊啊啊啊!”
  灼热的钢棒兴奋着,推开肉蕾深深地侵入其中,真梨乃就像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棒贯穿全身似地,尖锐地哀嚎。
  “你的身体不放松点,会很痛哦!”
  “呀啊,不要啊,请您不要啊!”
  我毫不退缩,一边撑开强烈收缩的肉壁,一边一口气向内贯通。被赤铜色勃起的大棒子深深插入到根部的菊花洞,开得好几倍大,连皱褶都消失了。
  “呀啊,噫呀,噫噫!!”
  我像要拖出她的内脏似的,缓缓开始进行活塞运动。真梨乃的菊花洞有如食虫植物一般强烈地收缩,紧紧咬住我的肉棒不放。
  “啊嗯,嗯嗯,呜啊啊啊…”
  真梨乃翻着白眼,如金鱼的嘴巴开开合合、无法说出完整语句,只能哀呜。
  “唔~快射在里面了,给我好好的吸进去。”
  “唔咕!哇啊啊,噫呀啊啊。…”
  我用手固定住真梨乃的两脚,以激烈的后位撞击,真梨乃脖子及手腕上系住的铁炼发出哀叫似的嘎嘎声。
  因为被强烈地紧压,并没有办法顺畅地抽送。但是,我的钢棒越被压迫,会更加勇猛疯狂。
  已经到顶点了。我盯着结合部位,一再地把肉棒插入抽出。
  “呀啊啊啊!呀啊啊啊…”
  “我要喷了,要尽情地喷在你的屁眼中了!”
  我极为用力地突进屁眼,而腿间传来了甜美的麻痹感觉,尿道被一触即发的快感所包围。
  噗咻咻,咕噗咕噗咕噗。我受到快感的冲击,全身不断地痉挛,让白浓的爱液断续地喷射出来。
  “唔唔唔唔,啊……”
  后穴中满是沸腾的白色岩浆,真梨乃呻吟了一下子,身体不能动弹。我把还未萎缩的肉棒,慢慢由菊花洞中拔出。从褐色后洞中,微微掺杂咖啡色的白浊液体,冒着小泡泡倒流出来。
  “大概是昏过去了。”
  “啊,好像是这样。”沙贵走到真梨乃身边,嘲笑般地说。
  “得让她醒过来才行。”我把肉棒做回裤子中,对着沙实说。
  “我有个好方法。”
  沙贵神秘地微笑,接着拿了晒衣夹及绳子过来。紧紧绑住真梨乃让她身体不能动,然后吊起来。
  “主人,请用晒衣夹为她装饰身体。”
  我接过沙贵的晒衣夹,慢慢走近真梨乃。真梨乃似乎终于回复了神志。
  “请不要再折磨我了……”
  真梨乃的手被绑在头上,腿被朝后折叠起来。被绳索绑住而突出的美丽乳房,扭曲成淫乱的形状。
  “我不是要折磨你,这是为了让你做为一个优秀的**天使才这么做的。”
  我先试着在左右乳头上各夹上一个晒衣夹。
  “啊、呜呜呜…”
  “好像被咬住一样对吧?是不是意外地舒服呢?”
  “啊,好痛……”
  “痛就对了。如果不痛,就没有意义了。”
  不只有乳头,我还在秘贝上为她夹上晒衣夹,真梨乃痛得眼泪直流,白色的裸体不停颤抖。
  “不要,请你们不要再做了……”
  “哎哟哟哟,受到晒衣夹的疼爱看来相当高兴嘛!”沙贵嘲讽地说,手中来回地转动夹在肉洞上的晒衣夹。
  “呀啊!”
  粉红色的晒衣夹,不留分寸地咬进樱花色的媚肉。袭击敏感花蕊的尖锐刺痛,使真梨乃全身冒着汗、不停哀叫。
  “叫这么大声干什么?耳朵很痛欸!”我一边说,一边在真梨乃的鼻子和舌头上夹晒衣夹。
  “唔呜呜…”
  晒衣夹像装饰樱花色肉唇似地,并排在肉洞之上,真梨乃全身被晒衣夹蹂躏的姿态,真是可爱呀!
  “呜呜!!呜咕咕咕…”
  被夹住鼻子的真梨乃,整个脸涨红起来,大概已经无法呼吸了。一方面舌头也被夹住,所以连呻吟都不行。
  “哎呀呀,这里怎么好像湿了呢?”沙贵来回转动着咬在真梨乃肉唇上的晒衣夹。
  “主人,我在想,这里用假阳具插一插应该很有趣。”
  “假阳具?嗯,随你高兴吧!”我一答应她,沙贵就高兴地笑了。
  沙贵拿来假阳具,开始一个个拔除夹在真梨乃肉唇上的晒衣夹。
  “哇!!啊啊啊啊…”
  沙贵的手,完全见不到丝毫温柔或轻巧。她像用扯的一样,用力地把夹在最敏感地方的晒衣夹啪地拔取下来。被晒衣夹夹住的肉唇,充血成一片红肿。
  真梨乃痛得整个脸皱或一团。但是,夹在舌头上的晒衣夹妨碍了说话能力,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呃呵呵,如果光痛的话实在可怜,稍微让你舒服一点好了。”
  沙实按下振动器的电源,在真梨乃的全身来回振动。
  “呜呜呜呜…”
  沙贵将假阳具递给我,然后我先在粉红色的阴唇周围绕圈,接着一口气把徦阳具插进去。
  “呀啊!!”
  真梨乃开始慢慢扭动身躯。虽不太清楚到底是屈辱的缘故,还是快感所致,但那红色的秘唇已渐渐被透明的爱液所湿润。
  “啊啊啊,嗯嗯,啊啊…”
  沙贵把真梨乃舌头上夹着的晒衣夹扯掉后,真梨乃开始发出冶艳的呻吟。
  我按下阳具的开关,随着淫荡的振动,阳具猛烈地攻击真梨乃的媚肉。
  “小肉洞变得黏黏滑滑的了。”
  “能让主人用假阳具插你,你要觉得光荣哪!”
  我一让手中的假阳具用力进出,就可以听到嗡嗡的假阳具声音之外,还有咕啾咕啾的果汁泼溅的声音。原本关闭成直线状的肉唇,插入这粗大的电动阳具后,整个外形都被无情地扭曲开来。假阳具蜿蜒回转的龟头部份,也让爱液沾得湿湿滑滑地,闪闪发光。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这样容易得到快感呢?主人是为了污辱你才使用电动阳具的哦!但是看看你,这是什么淫荡样啊?”
  真梨乃脸红气喘,艳丽淫猥地呻吟。沙贵似乎对此极为不满,把振动器塞入真梨乃口中,开始挥动皮鞭。
  “啊啊啊!!”
  振动器在牙齿之间抖动,发出嘎喀嘎喀的声音,从真梨乃的张大的秘唇中,流出了黏黏稠稠的秘液。
  “主人,您这样做好吗?只让真梨乃一个人舒服。”
  沙贵似乎对于被假阳具催淫、而扭动身躯的真梨乃十分不顺眼,她不悦地向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子。
  “唔哇!!啊啊…”随着劈啪的声音响起。
  “喂,真梨乃,舐我的屁眼。”
  我把真梨乃口中的振动器拿掉,然后把自己的臀部贴近她的脸。
  “喂,主人要你舐屁眼,没听到吗?天使要高兴地顺从才对啊!”
  即使沙贵斥责她,真梨乃也毫无动作。眼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要哭了出来,嘴唇不停颤抖。
  “干什么?快帮主人舐屁眼!!”愤怒的沙贵,又在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痕。
  “呀啊,我、我不行……”
  “不行?那么,就让你先舐舐我的屁眼吧!”
  沙贵取代了我,在真梨乃面前挺出自已的臀部。
  “不要、请不要……”
  那丰满多肉的臀部中褐色的肉穴,紧靠在真梨乃的眼前,真梨乃背过脸,顽强地抵抗。
  沙贵用力拉着真梨乃脖子上的铁炼。
  “唔呜呜呜…”
  被沙贵的屁股压在脸上的真梨乃,受不了呼吸的困难,战战兢兢地伸出了舌头。
  “给我发出淫秽的声音来舐。”
  噗啾,唧噗。
  被真梨乃瞪着而生气的沙贵,不断向真梨乃投以侮蔑的言语。
  “唔咕…”
  真梨乃也开始意气用事,向沙贵的菊花之中伸入舌头。似乎在这主从关系中,也上演着女人的明争暗斗。
  “喂,差不多了吧?”
  “主人也想让这肮脏的爱妾舐屁眼吗?”
  我把沙贵推开,整个肛门压在真梨乃的嘴巴和鼻子上。
  “给我好好地舐!”
  沙贵不客气地骂着真梨乃,真梨乃才畏缩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屁眼之中。菊花洞被舌头一撩地来回拨弄,妙不可言的搔痒快感游走在整个背部。
  “给我高兴点舐,要是有一点没舐干净,我可不会饶过你。”
  被沙贵言语威吓的真梨乃,动作渐渐积极起来。她火热的气息使我的肉球也热了起来,真梨乃的舌又热及湿滑,虽然舌头的技巧并不太机敏,但反而使我有一种奇妙的兴奋感觉。
  “喂,给我说‘主人能让我舐,我觉得非常高兴。’”
  “主、主人能让我舐,我、我非常、荣幸……”真梨乃清澄的眼眸中,渗出了耻辱的眼泪。
  “呵呵呵呵,真像性使者所说的话。”沙贵一面嘲笑着,一面用力在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子。
  “呀啊!”被鞭子一抽,真梨乃仰起了背忍受着剧痛。
  “好了,今天暂时饶过你。”我从真梨乃的脸上抬起屁股,对着沙实说。
  虽然让温热的舌头舐着肛门非常的舒服,但看到苛虐真梨乃的沙贵,总觉得真梨乃有些可怜。
  “我知道了。”
  沙贵虽然一副极为不满的样子,不过我还是很快地走出地下室。沙贵对呆然若失的真梨乃吐了口水后,马上就跟着我的后面出来。
  第五章
  从早上起床后,就对三个女人展开调做,然后回房睡觉。我每天不断重覆着这种生活,我没什么特别的不满,因为三个女人都称呼我为主人,向我誓言忠诚了。
  这样还可以得到十亿元遗产,怎么能够不满呢?但我对一件事相当在意,那就是真梨乃。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不知为何我就对真梨乃有好感。不过我也不是单纯喜欢上真梨乃可爱的容貌,而是我觉得真梨乃那清澈的眼底,隐藏着些什么似的。
  我总是觉得真梨乃并非单纯来接受调教的。因为在她澄净如湖水的眼底,似乎能让人感受到,有着一些交错着恐惧、却又无比坚强的意志;加上她和沙贵之间的暗斗,也令人觉得奇怪,总之,不像是平常的关系。
  不过,会不会是我想得太多了呢?……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主人早安。”沙贵进到我的房间里。
  “啊啊,已经这么晚了……”
  我抬起头望着墙壁上的时钟,指针指着八点五十分。
  “马上就去,等我一下。”我说完后,沙贵浅浅一笑。
  “不,没关系。”
  “没关系?”
  “是的,因为今天是星期天,调教暂停一天。”
  “原来如此。”我从床上爬起,点起一根烟。
  “我要上街去买东西,到傍晚才会回来。请主人好好地休息。”
  “啊啊,那我就睡觉了。”
  沙贵微笑着,准备走出房间。
  “啊,有件事忘了向您说。”沙贵门开到一半时,忽然转过头来。
  “什么?”
  “请您略为巡视一下使者们的状况,简单的看看就可以了。”
  “知道了,我会去。”
  “那么,就麻烦您看家了。”
  沙贵轻轻地点了点头,静静的走出房间。
  什么巡视嘛?……休假还得像监狱一样看守犯人,真令人不爽。不过算了,只是去看看嘛………我这么想着,于是捻熄香烟,走向地下室。
  在楼梯中间有个窗户,由窗外射进了耀眼的阳光,窗帘不断迎风摇动。但是,一下到地下室后,那里简直就如另一个世界般地阴暗,让人浑身发冷。
  小遥躺在如私人房间般的地下室地板上。
  “又来做什么?”
  小遥的态度依旧那么强硬。不过,我会让她变得老实点。
  “只是来看看你。”
  “今天不调教我吗?”
  “今天是礼拜天,所以不调教,不错吧?”
  我一说完,小遥的脸上出现了些许安心的表情。若是以前的小遥,在我面前是绝不会这么镇静的。这大概是调教的成果吧。
  接着我走向桃美所在的地下室。啪哒啪哒的脚步声,响彻了静得让人不舒服的地下室走廊。
  “主人!”桃美听到了卡嚓的开锁声音,高兴得向我大叫。
  “很有精神嘛!”
  “当然啦!桃美不管何时都精神奕奕。”
  看到天真又兴奋的桃美,她彷佛完全不晓得自己被虐待。
  “今天要做些什么呢?”
  “什么也不做。”
  这时桃美的脸色显得有些落寞。
  “我还在想能够得到主人的爱了……”
  “喂,我是不会爱你的。懂吗?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侍妾耶!”
  “我晓得啦!可是桃美想和主人做爱嘛……”
  “有一天会激烈地调教你,让你倒在地上呻吟哦!”我一边把靠近过来的桃美赶了回去,一边苦笑着说。
  “真的吗?”桃美的脸顿时明亮了起来。
  “嗯、真的。”
  “那么,下次要和桃美做爱。”
  “有机会的话再说吧。”我说完后,走出地下室。
  接下来是真梨乃………我慢慢走到真梨乃所在的地下室,安静地打开门锁。
  “啊!”真梨乃像是被突然来到这儿的我所惊吓,抱着脚向后退了一下。
  “怎么了?”
  “不,没什么,只是……”真梨乃的表情相当害怕。
  “今天不是来调教你的,而且沙贵也不在。”
  “沙贵小姐不在吗?”
  “是啊,她去买东西了,要到傍晚才会回来。”
  那时我看到真梨乃脸上紧张的神色豁然消失,看来她相当惧怕沙贵。沙贵让她吃了那么多的苦头,所以不难理解哪………我一边想着,然后打开铁门,蹲在真梨乃的身边。
  真梨乃盯着我的眼睛,那眼光像是在恳求着些什么似的。我竟有点觉得不好意思,连忙移开视线。
  真梨乃仍如往常,身上穿着红色的调教服。调教服完全露出了胸部,让人看了直喷鼻血。她好像觉得被我看到身体非常不好意思,就抱腿坐着,身上披上毛毯。
  “会冷吗?”
  “不、不是的……”
  我认为真梨乃只是在逞强。现在是六月,季节上来说应该是不会冷的,但在这地下室却异常冰凉。
  “帮你再拿条毛毯来妤吗?”
  “不用了,我不要紧的……”真梨乃见到我的态度这么温柔,似乎安心许多。
  “是吗,调教很辛苦吧?”看着蹲坐在地下室一角的真梨乃,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疼爱她、对她说出温柔的话。
  “不要紧……”
  “再忍耐十天吧!加油点哦!”
  我慢慢站了起来。虽然想再和真梨乃聊聊天,但好像没什么特别的话题了。
  “那个……”我准备关上地下室的门时,真梨乃开了口。
  “什么事?”
  真梨乃舌头打了结,但是,她的眼睛像是有话对我说。
  “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我能做到的事就会尽量帮你。”
  即使对她这么说,真梨乃还是低着头踌躇了一下。但不久,她像是下了决心似地把头抬了起来。
  “有件事想拜托主人……”
  “我会仔细的听,你说吧。”
  “想请主人允许,今天,今天一天,让我外出。”
  我再次走近真梨乃。
  “要外出吗……?”
  “可以吗?”
  “不过,不是约定好在这里待一个月吗?”
  “我知道。可是,只有今天……”真梨乃表情悲痛地向我请求。
  “有什么理由吗?”我思考了一下,询问真梨乃。心里想到底什么理由,说不定可以答应她。
  “二年前姊姊过世,今天是她的忌日。我想去为她扫墓祭拜……”
  我并不觉得真梨乃是在骗我。
  我深思了一阵子。虽然很想让她外出,但如果沙贵知道就完蛋了。想到沙贵,我就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让她出门。
  “唔,好吧!”迷惘了一会儿,我答应了真梨乃。
  “非常谢谢您。可是……”
  “可是什么?”
  “真的可以吗?”真梨乃的眼中交会着喜悦及不安。大概在想,会被要求付出什么代价吧?
  “嗯,是真的。不过,在傍晚沙贵回家之前,你一定要回来哦!如果被她发现的话,那就惨了。”
  “……主人,您不认为我会逃走吗?”真梨乃的表情从头到尾都非常认真。
  “你不是这种人吧?”
  “反正你只要在黄昏前回来,不要让沙贵发觉你不在,就可以了。”
  我慢慢把绑着真梨乃的铁炼解开,到二楼拿了一件外出用的衣服给她。
  “那么,我要出发了。”
  “傍晚前一定要回来哦!”我一边说着,一边目送真梨乃离去。真梨乃看来非常高兴。不知为何,我的心情有些复杂。看到这么快乐的真梨乃……,这好像是第一次。
  直到看不见真梨乃,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点了一根烟,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我被狗的狂叫声吵醒。
  现在到底几点了?赶快抬头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下午五点。沙贵还没回来吗?不,问题不在沙贵,而在真梨乃回来了没有。
  不好了……我慢慢地在床边坐了起来。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门被敲了二声。从次数可以猜到,八成是沙贵。
  “我回来了。”果然被我料中,真是沙贵。
  “你回来了啊……”
  我装着平静的声音。如果早一点起来,确认一下真梨乃回来没有就好了……
  不过已经太迟了,现在只能祈祷真梨及早回来了。
  “主人……”
  “嗯、什么事?”我像不懂状况似的,点燃了香烟。
  “回来时我发现了一件蛮有趣的事。”
  我直盯住沙贵的脸,沙贵的表情极为高兴。不过,在她的眼中,却见到了乌黑的苛虐火焰。
  “就在庭院之中。请主人务必过去看看。”沙贵的语调虽然平稳,但却带着某种奇妙威吓的感觉。
  “知道了,我去看看。”我把香烟在烟灰缸中熄灭,由床边站起。
  走出房间,下楼梯的这一段时间中,沙贵什么也没说。我感觉非常不自在,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走出门外时,被眩目的夕阳照得眼睛都睁不开。夕照刺眼到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可以听得见激烈的狗吠声。刚才在房间好像就听到了,我眯着睁开我的眼睛。
  映入我眼中的光景真是令人惊异。真梨乃被绑在玄关前的树上,许多条杜宾狗围在旁边,眼看着就要扑向真梨乃了。
  “主人,很有趣的节目吧!!”
  “啊啊,是啊……”
  我装着平静的语调。完蛋了………不晓得怎么处置这种状况比较好,如果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为什么会穿着这种衣服,在房屋周围闲逛呢?”
  沙贵的手紧握着皮鞭,缓慢地走向真梨乃。双手被铐在大树上的真梨乃,惊吓得全身僵直。
  “给我回答!”沙贵把皮鞭抽在地面上,这时凶猛的杜宾狗开始不安份地骚动。
  “对不、对不起……”
  “道歉是没用的。好好给我说明理由。”
  沙贵刚刚柔和的表情,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成疯狂的愤怒。杜宾狗们似乎也了解沙贵的态度,低吼着包围住真梨乃。
  “这些狗啊,不管我下什么命令都会听,是比你还要忠实的奴隶唷!!”
  呜噜噜噜,汪!汪汪汪汪!许多条杜宾狗,正在等待沙贵下达出击的命令。
  “我去……我去姊姊的墓前扫墓……”
  “扫墓?是主人允许的吗?”
  真梨乃没说话,用那胆怯的眼睛,向我望过来。
  “主人,是您许可她的吗?”
  我突然成为了箭靶子,感觉上接下来箭头可能都会指向我。
  “嗯,是我让她去的。”
  只能这么说了。虽然佯装不知的话好像也未尝不可,不过这种情形………
  “主人,您到底在想什么?”
  “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去扫墓而已嘛!而且我们又不是绑架她,真的有事出去一下子有什么大不了呢?”
  沙贵的脸色相当不满。
  “不管怎样,她不是按时回来了吗?”
  “不过,如果这女人准备逃走怎么办?要怎么对委托人说明呢?您能对人说您是个连使者都管不住的差劲调教师吗?”
  “那你的意思是叫我怎么办呢?”
  在沙贵的胁迫下我不得不俯首称臣。只要与真梨乃有关的事,沙贵就会进入愤恨的状况。
  “作为这里的主人,请您给予这女人应得的严厉处罚。”
  “那么,就来吧!”
  真梨乃心惊胆颤,全身不停地发抖。虽然心想这根本没啥好处罚的,不过为了要平抚沙贵,没别的办法。
  “请使用这个。”
  沙贵交给我的,是一条几乎有二公尺长的鞭子。
  “这可不是平常调教时使用的软鞭,而是真正拷问时使用的鞭子,不只会让皮肤红肿,而且有伤害身体的威力。嘿嘿,你就给我好好接受惩罚吧!”
  真梨乃眼中溢出了巨大的泪珠。
  “原谅我……”
  真梨乃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破烂烂的了。白色上衣被无情地撕得乱七八糟,露出白色的罩杯。红色裙子皱巴巴地,双脚敞开坐在地上,整件内裤都看得一清二楚。红色的帽子斜斜地挂在头上,似乎随时会落到地面。八成在沙贵来此之前,真梨乃就已遭受杜宾狗的袭击了。
  “主人,请您开始吧!”
  “不要叫,请您原谅我!”
  哭着恳求我的真梨乃,下半身已经全湿了,也许是因为过于害怕而失禁。沾湿内裤的黄色液体,已渐渐向地面渗入。
  “喂,就算她再怎么不对,用这种鞭子惩罚,不会超过**调教的限度吗?”
  真梨乃害怕的样子,使我不得不犹豫是否要挥下手上的鞭子。
  “难道您害怕了吗?主人,这样是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调教师的哦!”
  “所谓真正的调教师,并非杀人凶手吧!”
  “在死亡恐怖的另一面,是存在着真爱的。死与性之间,有着深切而密不可分的连带关系,所以有时让自己充满着伤害的感觉,在**调教中是相当重要的。”
  “我无法理解……”
  沙贵被踌躇的我所激怒,过来夺走我手上的鞭子,大摇大摆地走向真梨乃身旁,然后剥除了真梨乃身上的衣服,让她背朝着我们,固定在树上。
  “我来示范给您看……”沙贵阴险地笑着。
  “原谅我,请您原谅我!我不会再任意想要外出了。”真梨乃脸上落下大颗的泪滴,用力摇着头大声哭喊。她悲痛的叫声,在夕阳西照的森林中不断地回响。
  “你这种女人,用嘴巴好好说是不会听的。”
  真梨乃的哭叫越大声,似乎就让沙贵心中苛虐的火焰燃烧得越旺盛,沙贵异常激昂兴奋的样子,已经超乎我的想像了。
  “吃我这一鞭吧!”
  沙贵张开双脚,把长长的鞭子向自己身后甩,然后用力向前弯,向真梨乃挥下鞭子。
  咻——,劈啪————。
  “呀!!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真梨乃,软弱地跪落在地上。长长的鞭子,击中了真梨乃的臀部,使她纯白的内裤破裂开来。那威力明显地与调教用鞭完全不同,鞭子击破了内裤,撕裂了真梨乃的皮肤。
  “哎呀,才一鞭就倒了?”沙贵眼中闪烁着眩目的光芒。
  “咳咳,我、我不会再犯第二次,请您、请您原谅我……”
  沙贵挥下的那一鞭,好像发挥了比我想像中还强的威力。连凶猛的杜宾狗,都畏惧地向后退。
  真梨乃受到这连神经都会麻痹的痛楚,呼吸的能力几乎都丧失了。
  “那么主人,请您开始。”沙贵说着,把长长的皮鞭递给了我。
  “知道了。我做就是了!”
  已经不可能逃避了。我闭着眼睛,来到真梨乃面前,慢慢地把皮鞭举过头,向真梨乃挥下。
  咻咻,啪啪!
  “噫呀呀呀!!”
  鞭子打在真梨乃的背上。抽破皮肤的沉重感触,沿着鞭子传到了我的手上。
  “再鞭打她!!请您继续给她惩罚。”
  被沙贵催促着,我又挥动许多次手中的鞭子。
  “噫呀……呀叫!!呀……”
  身上的肉如被火烧一般的痛苦,使真梨乃快要连叫喊的力气也没有了,渐渐地只能从她口中听到绝望的呜咽。
  挥了许多下鞭子后,我慢慢睁开眼。但映入眼帘的景象,使我想要再度闭上眼睛。俯倒在树上的真梨乃,精疲力尽地全身抽搐着。
  “已经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会死……”
  “我知道了。不过,还有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我哑口无言,这样子沙贵还不满足。
  “真梨乃,现在帮你治疗你的伤痕。”
  沙贵不知从那里拿出一个装着奶油的容器,大概是从一开始就准备好的吧?
  “不要~”
  “什么不要?我现在要让杜宾狗来舐你的伤口。”
  真梨乃大声哭叫起来,沙贵也毫不妥协。被西沈的夕阳染成金黄色的裸体,占满了奶油及鲜血,湿漉漉地反射着光。真梨乃的哀嚎,在黄昏的森林中缥缈地回荡,然后消失在远方。
  “不用担心。这些狗教得很听话,应该是不会咬伤你的。当然,如果你很老实的话。”
  涂完奶油的沙贵,把真梨乃放开。然后下了口令,杜宾狗们开始袭击。
  被放开的真梨乃,连逃脱的力气都没有。她靠着树,然后身体一滑,倒落在地面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
  真梨乃怎么叫喊都没用,凶恶的杜宾狗毫不留情,一边用力吐着鼻息,一边猛然向真梨乃扑了过去。
  “啊啊啊啊!”
  几条黑色的狗,一起包围住真梨乃,用长爪压住真梨乃的身体,巧妙地动着赤红粗糙的舌头开始啧啧地舐着。
  真梨乃害怕极了,身体不断颤抖。但身边围满了狰狞的杜宾狗,她连动也不敢动。
  “呵呵呵,如何?被狗舐感觉也相当舒服吧?再说它们也是你这家伙的同类哪!”
  “原谅我!请原谅我!!”
  “你再乱动的话,重要部位会被咬掉哦!”
  狰猛的野兽,不停动着长长的舌头。
  “哈哈哈,这种处罚,其实算是被你白赚到了。”
  被泥土、鲜血,及奶油所弄脏的白色躯体,加上杜宾狗的唾液,显得更加污秽。露在夕阳下的身体,染成一片金黄色。
  “呀叫,痛叫,好痛!”突然真梨乃发出了尖锐的哀嚎,应该是黑狗的牙齿咬住她肉洞的媚肉了吧?
  “唔呼呼…偶而被咬也是不错的感受哪,只是说不定会得到狂犬病哦!!主人,差不多该回屋内了。”沙贵把真梨乃仍在原地不管,很快地回到屋内。
  “呀啊,拜托,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喂喂,你知道这样下去,她会有什么结果吗?”
  我跑到真梨乃身边把狗群赶走,沙贵又不满地看着这边。
  “既然这样,就请您稍候一下。”沙贵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进入了房屋之中。
  “你还好吗?”
  沙贵进去后,我把真梨乃抱在怀中。真梨乃乳白的肌肤,如烧伤般灼热。
  “呜呜呜,哇啊啊啊……”真梨乃的手围着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抽泣。我无限爱怜地疼惜她,用手抚摸她的长发。
  “不要紧了,已经结束了。”
  但是,就在这一刹那,沙贵突然出现在眼前,旁边还带着全裸的小遥。
  “真梨乃,到这里来。”沙贵强拉着真梨乃的手,带到庭院的另一边去。当然小遥也一起跟着去。
  “你们要到那儿去?”
  “主人请静静地看着。”毫不理会我的问题的沙贵,一直向前方走去。我没办法,只有跟在沙贵后面走。
  “坐在那里。”沙贵指着是庭院一角的红色翘翘板。
  “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顶嘴的小遥,一下子就被沙贵用绳子绑在翘翘板上。
  “你也是!”
  沙贵用同样的方法把真梨乃也绑了上去,然后在二人的肉洞中插入双头的电动阳具。
  “我不知道真梨乃做了什么,不过和我可没有关系,不是吗?”
  “闭嘴!”
  沙贵才不管小遥说什么,就把电动阳具的电源开关按下。呜咿呜咿的马达声音,响遍了寂静的院子。
  沙贵会带小遥来调教,大概是因为平常就很高傲的小遥,让沙贵看得极不顺眼,尽管她今天并没有犯什么错。
  “啊啊啊啊!”
  “咿呀!!”
  当,当。
  插入的双头阳具,以插破子宫的气势突入二个女人身体之中。
  “二个人都很骄傲嘛!”
  翘翘板倾向小遥的一边时,真梨乃的肉洞中冒出了鲜红的飞沫。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呀!!”
  “谁叫你要外出呢?这种快乐,感觉怎样?说不定你的处女膜已经破了哦!”
  “喂,好了,该住手了。”
  “主人,您在说什么?这样是无法胜任调教师的哦!”
  “这种方式不叫调教,根本就是拷问。停下来!这是我的命令!”
  “好、好吧,如果主人这么坚持的话……”
  我对沙贵怒吼,她才关掉开关。然后一脸不满地离开。
  我从翘翘板上放开二人,让小遥先回屋内,然后我抱起瘫软的真梨乃,带她回屋子里面。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真梨乃向我告白,说她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种梦,但梦做完时,我自然地就醒来了。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一旦醒来,我就很难再入睡了。在床上一再地翻身,不如为何我好想去看看真梨乃。难道我被她迷住了吗?
  我下了床,慢慢走出房间,走到地下室去看真梨乃。
  “啊……”铁栏杆中,裹在毛毯里全裸的真梨乃还醒着。
  “睡不着吗?”
  “对不起……”
  真梨乃的语气似乎对我相当抱歉。我蹲在她身边,目不转睛地观察她,从毛毯中露出的脚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疤。
  “痛吗?”
  “有一点……”真梨乃静静地看着我。
  “不是,只是……”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不会向沙贵告密。”
  真梨乃似乎有些迷惘。
  “可是,在这里有些……”
  “是吗?那么,我带你到我的房间。”
  我打开地下室的门锁,背起全裸的真梨乃。真梨乃安心地把身体靠在我身上,柔软的乳房触碰在背上的感觉,使我感到莫名的悸动。
  我静静地走出地下室的走廊,小心地爬楼梯,不让沙贵发觉,把真梨乃带到自己的房间之中。
  “到底是什么事呢?”
  真梨乃的眼中还留有着些许胆怯,今天的拷问大概使她极为害怕吧。
  “那个,我们到阳台上去可以吗?”
  “嗯,没什么不可以啊……”
  来到阳台的真梨乃,如眺望远方夜景般默然伫立着。在那凄凉的眼中,淡淡的月光像水中倒影一样地摇曳。
  “看到那里的小山丘吗?”真梨乃指着远方对我说。被她这么一说,我真的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小山丘。
  “那山丘下有条河流。”
  “那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真梨乃静静看着我。
  “我的姊姊,是从那山丘上摔下而死的……”
  “是今天去祭拜的姊姊吗?”
  真梨乃点了点头。阳台上吹拂着晚风,轻抚着我和真梨乃的脸颊。皎洁的月光照射在真梨乃的裸体上,她的全身遍布着无数可怜的伤痕。
  “听说她一个人到那里去散步,结果发生了意外……”真梨乃的态度平淡,但语调沉重。
  “……你想说她是被人杀害的吗?”
  真梨乃用着认真的眼神,再次对我点了头。
  “这里的委托人,都是一些政治家或大企业家等非比寻常的人物。要使女孩子们在黑暗中消失,对他们而言是简单至极的事情……”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真梨乃沉默了一会儿。那清澄无比的眼眸,有如在试探着我一般。
  “我姊姊死的时候,也是这里的一个使者……”
  “她是在这里被杀的吗?”
  “我没有证据……只是,无论如何我要知道真相,我想知道这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所以才自愿来到这里……”
  真梨乃口中的话,十分的沉重。我将视线移开,投射在夜景之中。
  “现在,我确信姊姊是在这儿被杀的……”
  “在这儿?”
  “是。因为这里并不是个普通的地方!”
  “原来如此。不过,为什么把这件事告诉我呢?即使你告诉我,我也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啊!”我从衬衫口袋中取出香烟,点燃一根。
  “我想让您知道。因为,您父亲和沙贵小姐,杀了我姊姊。
  是这样的吧?而您,是要继承这儿,成为调教师的吧?“
  真梨乃语气显得有些激动。但是,她的眼睛却极为真诚。
  我不知该对真梨乃说些什么才好。父亲及沙贵,都极为可能是杀人凶手,不但父亲是这种活在阴暗中的男人,连残忍的沙贵也让人感到存在着某些异样。
  “沙贵知道你是她妹妹吗?”
  “我想她大概知道……”
  我想也是……也许正因为如此,沙贵待真梨乃才这么不人道。
  “我想对您复仇……可是,我做不到。每次都是一边痛苦地被调教,一边等待着您温柔地安慰我。虽然您是害死姊姊的凶手的儿子……”
  我用脚踩熄了香烟,默默地抱着真梨乃。真梨乃清澈的眼眸中,浮现出了透明的眼泪。
  “主人会讨厌我吗?”
  “怎么会呢?而且我父亲杀了你姊姊,做为儿子的我已经无地自容了……”
  “那么,您想要我吗?”
  没想到真梨乃会对我吐出这句话。确实,我爱上了真梨乃,如果可能的话,我现在就想和她做爱,可是…
  “请让我、请让我稍微考虑看看。只要再一点时间,我要好好思考一下我的回答……”
  真梨乃凝视我的眼睛并不像在敷衍,大概她心中对我有恨意,不过同时爱上我的心情也极为认真吧!
  我一语不发地递给她地下室及刑具的备用钥匙。虽然觉得这也许是某种危险的赌注,不过我相信真梨乃。因为我现在不信任她的话,只会让她更痛苦。
  然后我再度背着真梨乃,送她回地下室。这期间,真梨乃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紧紧抓着我不放。
  回到房间中的我,头脑中复杂地交错着各种思绪。父亲的罪,以及沙贵对真梨乃的虐待。虽然好像跟我没什么关系,却不禁感到良心的呵责。在此同时,我想和真梨乃做爱,当然,老爸的遗产我也想要。
  我躺在床上,无法整理出任何头绪。不管怎样,我已经把备用钥匙交给真梨乃了,万一真梨乃跑走了,真梨乃的身体、父亲的财产,全都会成为水中泡影。
  难道真梨乃今晚告诉我这些事,是事先计划好,为了要获得我的备用钥匙的策略吗?
  我用力摇了摇头,真梨乃不可能是这样子的女人,而且,就算被她逃走了,至少我会由罪恶感中解脱出来。算了,我再怎么思考也不能改变事实,命运的巨轮已经开始运转了。
  第六章
  一个月的时间,比想像中要来得快多了。到调教终结之前,还剩下四天。
  我一如往常地持续调教。我不知道真梨乃会告诉我些什么,也不知道今后的情况会如何演变下去。现在能做的事,只是像平常一样把三个女人调教成为**使者而已。
  “您现在心情如何呢?”沙贵一进入小遥的地下室,就冷冷地笑着对我说。
  小遥目不转睛地盯住我。那眼神依旧挑衅,似乎企图着些什么似的,但已比刚开始时来得顺从多了。
  “主人,到调教结束之前,只剩下很少的时间了。”
  “嗯,是啊,所以呢?”
  “您觉得目前这样能把小遥调教成温顺的性天使吗?”
  我看着小遥的眼睛。小遥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身后,她的眼中,仍旧残留着些许傲慢。
  “唔,不到最后是不知道的。”
  小遥默默地端详我和沙贵,观察我们的神情。
  “小遥啊,做为性使者不可或缺的忠诚还很薄弱。”
  “嗯,好像是这样……”
  “剩余的调教日数已经不多,我觉得有必要给予她更严酷的调教,您不觉得吗?”
  不,不过说了也没用。不管我说什么,反正沙贵会照她自己所想的去做。
  “是啊!”
  沙贵高兴地微笑开来。
  “那么,请在这里稍候一下。”沙贵脸上浮现神秘的微笑,走出了地下室。
  就算地下室中只剩下小遥与我二人,她也不和我交谈,虽然觉得想对她说些什么,但我刻意地无视小遥的存在。
  沙贵到底打算怎么调教小遥呢?想到这儿,就有一种莫名的颤憟,但又产生了奇妙的期待感。大概这就是我继承了父亲血统的证据吧。
  老实说,我并不那么讨厌沙贵。当然,有时我对沙贵毫不妥协的调教方法会感到恐怖,而且想到沙贵及父亲杀了真梨乃的姊姊,也会使我愤怒;但是另一方面,我在沙贵身上感到了奇特的魅力,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沙贵散发出的冷酷,不如为何激起了我的兴趣。
  “让你久等了!”
  过了十分钟左右,沙贵回来了。她的手臂,还抱着一大捆电缆线及电源装置。
  “要做什么啊!?”小遥惊吓地向沙贵大喊。
  “呵呵呵,不用害怕,这会让你非常舒服。”
  沙贵很快地把电源装置装配在地下室一角的特殊椅子上,恐怕她是打算对小遥施以电刑吧。装上装置的椅子,看来简直像行刑时使用的电椅。
  “过来,坐在这张椅子上。”
  “喂,等一下,我才不要坐这种东西。”
  沙贵用力拉着顽强抵抗的小遥,把她绑在椅子上。
  全裸的小遥,双脚被拉得开开的,用皮带固定柱。那椅子多半是为了施以电刑而制造的吧?小遥几乎是被固定成大字形,她的样子,就宛如妇产科中绑在检诊台上接受检查的女人一样。
  “住手呀!”
  对于披头散发、口中不停咒骂的小遥,沙贵完全不理会。沙贵在小遥的左右肉唇、阴蒂,还有两粒乳头上接上电极之后,脸上浮现阴险的笑容。
  “要调教你这种高傲的女人,这是最有效的东西了。”
  沙贵面不改色地把手放在开关上。小遥的额头上,渗出许多惊慌的冷汗。
  啪嚓!啪!啪!啪!一刹那,电极上迸出了微微的火花,在小遥体内流进了电流。
  “嗯哇…啊啊啊啊!!”小遥大声地狂叫,不断痉挛。似乎头脑已经无法控制住身体了。
  “呃呵呵呵!!身体被通电,就会产生像高潮一样的感觉。”
  “呀!啊啊啊啊啊…”
  沙贵不断地切换开关。电流每一流通,小遥的身体就蜷曲得像虾子一样颤抖。
  “喂喂,她不要紧吗?”小遥开始翻白眼,嘴角冒出泡沫。
  我担心地询问沙贵。
  “不要紧,这电流不算强烈。”沙贵好像完全不在乎小遥会变成什么样子。
  “呀啊,啊!饶了我啊……”
  “好像稍微老实点了嘛!?可是遣词用字还很差哪!”
  啪嚓,啪!啪!啪!沙贵嘲笑小遥,再次压下开关。通了电的鲜红色秘唇,痉挛地触动。
  “呀啊啊啊啊…咳咳,请、请饶了我!”
  “还是不行哦!”
  “主人……,请您原谅我……”
  “呵呵!!老实点就好了嘛。看来要给你一点奖品了,看、这超大的假阳具怎么样?”
  沙贵手上拿着红色的假阳具,在小遥面前晃动着。粗得可怕的假阳具闪着丑陋的光线,像在夸耀它那巨大的威容。
  “啊啊啊,不要呀!”
  “什么不要?我是要给你奖赏耶!像母狗一样,摇尾巴向我乞求吧!”
  啪咻,哔哔跸哔哔!沙贵用冷淡的表情朝着小遥,按下电气开关。
  “呀…啊啊啊啊!!”
  “怎样?可以乞求了吧?”
  “啊啊啊…可、可以!”小遥向沙贵屈服,沙贵才放开手上的开关。
  “说吧!”
  “请、请您,给我奖品,插入阳具……”小遥的眼中渗出泪水。
  “在哪里插入阳具?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听得懂呢?”
  啪嚓,啪!啪!啪!
  沙贵固执地要求小遥口中说出极为忠诚且屈辱的语句,不停地压下电击装置的开关。她大概打算在自己完全满意之前,都一直对着小遥体内通入电流吧。
  “唔唔,在那里……”
  “那里指的是哪里呢?是你肮脏的肉洞,还是屁股的小洞呢?”
  “是我、肮脏的、肉洞……”
  “给我好好说清楚!”
  “请给我奖品,在我肮脏的肉洞内,插入粗大的假阳具……”
  沙贵好像终于满意了,不再通入电流到小遥体内。
  从火烧脊髓般的电刑中解放的小遥,已经全身瘫软,她的嘴角垂着冒泡的唾液,诉说着凌辱的激烈。
  “啊哈哈哈,还是说出这么下流的话了,果然是条母狗。”
  沙贵拿着超粗大的电动阳具,慢慢靠近小遥贴满电极的肉洞部位。小遥瘫痪着,完全无法抵抗。
  “哈!让我们把开关打开吧!!”
  沙贵一股劲地将假阳具插入小遥的肉洞之中。红色的媚肉被插入粗大的阳具,形状被无情地扩张。
  呜咿~
  “啊啊!”
  沙贵压下开关后,小遥就痛苦地哀嚎。巨大的假阳具一边发着刺耳的转动声,一边如挖掘秘肉的钻地机般,深深地侵入内部。
  “怎样?舒服吧?”
  “嗯啊啊啊…哇啊!!”黄色的液体沿着小遥洁白的大腿流到地上。
  “哈哈哈哈…再通一次电吧?说不定这次真的会触电到昏倒唷,有尿液应该会使电流感应变强吧!?”
  “喂,不管怎么说,这个都太过份了。”我连忙制止沙贵,沙贵又有些不高兴。
  “不这么做,这个女的是永远不会老实的。”
  “我晓得。但是,你有没有考虑到这么做的后果?好了,接下来换我,你在旁边看着。”
  沙贵虽然好像有话要说,但还是退到了我的身后。
  “我有不用电击也能让她老实的方法。”我特意说给沙贵听,然后从放在地下室角落的调教道具之中,拿出屁眼用假阳具。
  “啊、现在要做什么……”小遥悲愤地看着我。但是,声音毫无力量。
  “不用担心,不会再帮你通电。取而代之的,是这个…”
  菊花用假阳具,细长的外形像是几颗连接起来的黑球,小遥看着它,惊吓得不停颤抖。
  “我要插进去了。”
  “呀啊,不要,不要!”
  我硬压制住小遥,让假阳具深入肛门。被尿水沾得湿滑的菊花洞,已经没有必要涂上润滑油了。
  “不要乱动。乱动的话,屁眼会流很多血哦!”
  我谨慎地把假阳具压入小遥充满皱褶的肉穴中,而前面的秘穴里面则插着超级粗大的电动阳具。
  “唔哇,呜呜呜……”
  黝黑发亮的屁眼用假阳具,完全埋到了根部。
  “哈啊啊啊…呼啊啊!!”
  我注意着小遥的反应,按下屁眼用阳具的开关。随着刺耳的马达转动声音,黑色的假阳具开始在肛门中弯弯曲曲地动来动去。
  “屁眼偶尔用阳具通一通也是不错的,最少应该比触电要好得多。”
  我开始慢慢抽送屁眼用假阳具。虽然被强烈的挤压,无法太用力抽插,不过进行活塞式运动后,菊花的皱折就渐渐地伸缩开来。
  “呀啊…啊啊啊啊!!”小遥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娇媚。
  “舒服吗?屁眼插入假阳具感觉如何?”
  小遥无法回答我的问题。被假阳具深深插入屁眼底部、几乎要挖掘到内脏的感觉一定非常痛苦。但是她好像已经开始感受到被淫虐的快乐。
  “接下来要开动这边的开关。”
  我打开在肉洞中粗大阳具的电源,二只假阳具发出刺耳的共鸣,开始挖掘着小遥的肉穴。
  “哇啊啊啊,啊!呀啊啊啊!!”
  我抽送二只假阳具,感到一种和里头黏膜互相接触的奇妙感受。
  “嗯嗯嗯…啊啊!”
  小遥发疯似的用力摇动头发,不停挣扎。之前只是沾着尿水的肉洞周围,已经溢出了黏稠的透明汁液。用力抽插假阳具后,黏液就开始发泡变白。
  “我没说你可以这么舒服哦!”
  “啊啊,可是、可是……”
  我的手由电动阳具上离开,向后退了一步。开动着的假阳具,仍然弯弯曲曲地动着挖掘着肉穴。在马达声音中,可以听见咕啾咕啾的淫猥声。
  “痛苦吗?要拔掉吗?”
  “叫,请、请拔掉!”小遥以痛苦的表情向我恳求。前后二洞同时用假阳具来调教,效果真是超强。
  小遥由于全身都被绑任,无法用手去触碰任意回转的电动阳具,只能让不知停歇的电动阳具折磨得蠕动腰杆。
  “要我拔掉的话,你发誓现在开始会老实一点?”
  “我、我发誓!”
  “那你承认你现在爽快的不得了?”
  “承认,我承认。”
  我大摇大摆地走向小遥,只把屁眼的电动阳具拔除。由挣札的快感中稍稍解放的小遥,脸上浮现安心的表情。
  “这么舒服吗?是不是太舒服了才难过的呢?”
  小遥点了点头。她的额头流着汗水,使波浪起伏的长发黏结纠缠在一起,看起来真是悲壮又妖艳。
  “那么,再让你爽一下。”
  我的心中油然生起苛虐之心,于是拉下裤子的拉链,肉棒早已高耸勃起,等待着由长裤的拘束之中解放。
  “我要插满你整个肛门。”
  刚刚被拔掉假阳具的菊花洞口,仍然松弛地张着大口。我把闪闪发光的龟头压进屁眼,一口气贯穿她的肛门。
  “咕呜,嗯啊啊啊啊啊!!”
  也许是被假阳具插得温驯了吧,插入小遥的屁眼比想像中要顺利多了,但是,如果要抽送的话,还是太紧了。
  “肛交的感想如何呢?”
  “啊,身体好像要散开了。”小遥疯狂地晃着头。
  我有如要深入内脏般地,不断贯通肛门,这种会使肉棒感受到强烈压迫的感觉,也只有在菊蕊中才能感受得到。
  “唔唔唔…不、不行了!要去、要去了!”
  小遥气喘咻咻地呻吟。从插着假阳具的媚肉中流出白色冒泡的爱液,使活塞运动渐渐变得滑顺。
  “唔喔!!”
  肛门窣窣颤动,夹挤着肉棒,我也接近喷发的界限了。我想要品尝这菊花内部的感触直到最后一刻,所以集中全部的神经进行活塞运动。
  “不行了,已经不行了,去了、要去了……”
  小遥身体如虾子般弯曲着,变得无法动弹,只有肛门不停抽搐着,紧密地夹挤住我的肉棒。
  “喔哦哦!!”我深深地插入最后一下,解放了肉棒忍住的精液。
  噗嘟,噗咕噗咕噗咕,咻~!!沸腾的火山溶岩,一下子就塞满了狭窄的肉道。小遥全身不停痉挛,终于软弱地倒了下去。
  “大概是神志昏迷了吧?刚刚好,今天对小遥的调教做到此结束。”我一边对着沙贵说,一边慢慢拔出肉棒。张着大口的黑色菊洞中,咕嘟咕嘟地倒流出白浊的精液。插在肉道中的电动阳具,仍然蜿蜿蜓蜒地一直蠕动着。
  “我先到桃美那儿去,她就让你处理了。”我把肉棒收回,对着沙贵说。
  “我知道了。真是完美的调教哪!”沙贵满意地笑着,为我打开地下室的门。
  我一面品味着舒服的疲劳感,一面走向桃美所在的地下室。
  “主人,你终于来了!我一直在等您耶。您说过会来和桃美做爱嘛!”桃美一看到我,明眸顿时亮了起来。
  “笨蛋!我只是来调教你的。”
  “呃?难道和桃美做爱不是调教吗?”
  “废话。所谓的调教,就是为了要矫正你这无可救药的淫乱。”
  桃美噘着嘴,表情有些不满。
  “发生什么事了吗?”这时沙贵进入了地下室。
  “主人不肯跟桃美做爱。”
  桃美一说,沙贵看着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尖锐。她的心里大概想着,我又像准许真梨乃外出一样,放任爱奴为所欲为了。
  “主人,您和桃美约定好要做爱吗?”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是她说要我答应她做爱的,真是的,完全被她打败。”
  沙贵看来相信了我说的话,我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那时我允许真梨乃外出,已经给了沙贵相当不好的印象,如果再做些什么不规矩的事,那一切很可能都会白费工夫。
  “反正先抽她几鞭,来收敛一下她的淫荡。”等我一说完,沙贵就很快地把手上的鞭子递了过来,假如我一积极调教,沙贵的心情就会很好。
  “要对我做什么?”
  沙贵为了让我容易鞭打,就很快地捆绑起桃美的手脚,绕过滑轮吊起来。桃美现在的姿势看来像是在空中做仰卧起坐一样。
  “很难过啊……”吊在空中的桃美向我抱怨,但是,脸上的表情还是一点也不认真。
  “就是要让你痛苦啊!如果你不痛苦,那调教有什么意义?”
  “怎么这样?桃美又没有做什么坏事……”
  “你还敢说没做坏事,像你这种满脑子浮欲的家伙…”
  “啊啊,怎么会这样……”
  我鞭子举过了头,但桃美看来并不像很恐惧的样子。
  “看你还敢不敢说什么做爱!”我把粗大的黑皮鞭用力挥了下去。
  咻!弯弯的鞭子,一直线地击向桃美洁白的裸体。
  “哇!啊啊啊…”
  “给我咬牙忍住!快点给我道谢!”我不断地抽下鞭子。
  “喂!好好向主人道谢!!”
  “啊、呀!!谢谢、谢谢主人……”
  连开朗的桃美,也因这火烧一般的疼痛,露出难过的表情。
  “呀、啊啊啊…”
  “道谢呀,快点!”
  激烈的鞭打,使桃美身上浮出了无数的鲜红鞭痕。我竭尽全身的力气,尽情地挥舞着手上的皮鞭。
  “痛啊!主人,快要痛死了啦!!”
  “只有痛而已吗?你什么都还不懂嘛!”
  桃美的眼中落下了大颗的泪珠,滴滴答答流落的眼泪,如下雨般染湿了整个地板。
  “对你而言,用鞭子大概还不够有效。”我停下了手上挥动的皮鞭。
  “那么,施以水刑如何呢?”沙贵指着墙上巨大的木制车轮。
  “水刑?”
  “是的,我想这是用来矫正桃美花痴般的肉欲最适合的手段……”
  “好啊,那就做吧!”
  沙贵操纵滑轮把桃美卸到地板上,解开她身上的绳索,接着抱起全身满是伤痕的桃美,七手八脚地将她捆在木制的大车轮上,准备施以水刑。
  “呵呵呵,这个大车轮就是主人的父亲称为‘命运的车轮’的调做工具。”
  桃美害怕到极点。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巨大的车轮的下半部,都被浸在地板挖出的水槽中。
  “你们想做什么?我不要在这里呀!桃美会死掉啊!”
  “不会死的啦。特别是像你这么淫乱的女人,生命力特强。”
  俏皮的桃美第一次露出了畏惧的表情。她的身体频频地颤抖,并不只因地下室寒冷的缘故。
  “原谅我啊!桃美会做个乖孩子……,不管什么桃美都会做……”
  “你不值得相信!如今才说这种话已经太迟了,嘿嘿,我要开始转啰!”
  沙贵的手开始缓缓地转动大型的水车,木制的车轮嘎吱嘎地转着,溅起了巨大的水花。被牢牢固定在车轮上的桃美完全没有办法抵抗,仅仅发出微弱的求救声音。
  “咳咳、咕嘟……,噗咳咳咳!!”
  桃美只要一被浸在水中就痛苦得不得了。虽然她不想喝水,但因为车轮不停回转,似乎还是喝到不少水。
  “咳咳咳咳…咕嘟!!噗哇…”
  “喂喂,还早例!我要加快速度了。”
  车轮每转一周,桃美的脸就沉入水中,然后转出水面。全湿的头发全都贴附在她苍白的脸上。
  “不要啊,可以了吧?咳咳,噗哦,请停下来啊!”
  五圈,六圈………随着车轮回转数的增加,桃美口中的喊叫声渐渐减少,她那布满鲜红凄惨鞭痕的洁白裸体已经湿透,到处滴着水。
  “到这里就可以了。”我这么一说,总算才使沙贵停下回转的大车轮。
  “喂,难得主人大发慈悲,快给我道谢!”
  沙贵用手掌掴了桃美的脸颊,然后大力地揪着乳房,猛力摇动着被捆绑在车轮上的桃美的身体。
  “咳咳!咳咳!”
  桃美什么也没说,只是低着头。长发上吧嗒吧嗒地滴下水珠,嘴角拖着唾液,鼻孔中也不停流下鼻水。
  “给我好好向主人道谢!”
  把桃美由车轮上放下后,沙贵眼中闪闪发亮,大概是又想到什么卑鄙的调教方法了。
  “请您,不要再让桃美这么痛苦了……”由车轮上被解放的桃美,向我恳求。
  她的脸上苍白得毫无血气。
  “不想痛苦,也就是说想要舒服一点啰?”
  桃美被沙贵这么一说,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点了点头。然后用湿濡的眼睛看着我。
  “你认为向主人抛媚眼会有什么用吗?”沙贵看着扭着身子的桃美,突然语气粗暴了起来。
  “不要忘记你只是受调教的家伙!”沙贵的脸色极为憎恶,然后她用皮鞭的把柄捅着桃美的脸颊。
  “喂,等一下。”我一说完,桃美的神情顿时如放晴般明朗开来。
  “我是想向主人效忠啊!所以,请别再欺负我了好吗……”
  “你看,她已经这么说了。”我说了这句话后,沙贵看来又对我很不满。
  “您让使者这么放肆的话,是会后悔的哦!剩下的日子已经很有限了。”
  “那就用让她比较乖的方法来调教好了。”
  沙贵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好像想到什么一样,又精神奕奕地看着我。
  “我知道了。那我带桃美到外面去,外面天气好像满好的嘛!”
  对沙贵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我虽然困惑了一下,但随即露出附和的神情。
  “真的带我到外面吗?”桃美的精神又回来了。
  “桃美怎么看都还是个孩子嘛!小孩子就要用小孩子的方法来对待,不是吗?”
  沙贵说完,就迅速地走出地下室。大概是去拿什么东西吧?
  “主人,今后也请对我温柔一点。”
  “白痴,我干么非得对你温柔不可?”
  就在我和桃美说话时,沙贵回来了。她的手上拿着一件镶有花边的白色连身裙。
  “穿上这个。”
  “哇!”
  她穿上那满是花边的连身裙,看起来真的像个小孩子。
  “走吧!我们去外面玩。”
  沙贵拉着桃美的手,带她走出地下室。桃美天真无邪地嘻闹着,在沙贵带领下走到外面。我默默地跟在二人后面。反正沙贵一定有什么企图,只是桃美看来完全没发觉。
  外面是个大晴天。连这阴森的庭园中,也倾注下灿烂的阳光。宽广的庭园中摆放着翘翘板。虽然翘翘板只是小孩子的玩具,但在翘翘板的一边,却突出着巨大的橡胶圆柱,我马上就了解了沙贵的意图。
  “坐在这儿。”沙贵硬想要让桃美坐到翘翘板上。看着圆柱的桃美,似乎非常地犹豫。
  “您不是说不要让我痛苦吗?”
  “给我闭嘴!接下来就是要让你舒服啊。主人,也请您说说她吧!”
  沙贵卷起了桃美的裙子。桃美花边的裙子下,当然是赤裸的,不管是那一丛黑黑的毛,还是鲜红的媚肉,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你给我把嘴巴闭上,坐下去不就得了?”我用力压下桃美的肩膀,硬让她坐在翘翘板上。
  “呀啊!不要啊!!”
  咕啾,兹噗兹噗。巨大的圆柱深深陷进桃美的淫洞,产生了湿湿的淫猥声音。
  “接下来你会很舒服唷。”沙贵走向翘翘板的另一边。
  “小朋友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我坐在上面,你知道你会怎么样吗?”
  沙贵马上就要把脚跨上高高翘起的另一端了,而桃美被我紧紧压制住,根本不可能逃。
  “不要啊~”桃美意识到沙贵残酷的意图,想挣脱开来,但是,沙贵已经要坐上去了。
  沙贵一边嘲笑着,一边猛烈地跳上翘翘板。
  “呀啊!”桃美被翘翘板的力量高高局地弹起,这样强烈的突刺肉洞,有如穿破内脏般的疼痛,使桃美高声地狂叫出来。
  “怎么样,爽歪了吧!?”
  沙贵操纵着翘翘板,使它不断上上下下。翘翘板发出轧吱轧吱的声音,激烈地摇动。
  化为凶器的圆柱狂暴地突刺,气势有如要绞碎桃美的嫩芽。
  她衣服上华丽的花边一波一波地起伏,就像浪花拍击岩石。
  “哈哈哈哈…这才真正叫玩翘翘板。”
  我不禁笑了出来。这使得沙贵的气势更旺,让她继续不停地卡当卡当上下动着翘观板。
  “唔咕,嗯啊啊啊啊!”巨大的圆柱,像怒涛一样激烈地卷着桃美的肉唇,强力地出出入入。
  “哇…啊啊啊!”在翘翘板上被高高抬起的桃美,发出了高八度的尖锐悲鸣,随即突然垂下头,失去意识。
  “哎呀呀,好像玩完了。”
  桃美看来已经完全昏过去了。她身体向后仰着,发出窣窣的抽动,纯白连身裙的花边被风吹起,翩翩飞扬着。
  这一天,调教完桃美后,我来到真梨乃的地下室。当然,沙贵也来了。
  真梨乃身上裹着毛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穿着仅能遮盖腰部的塑胶制束腹,脖子及手脚都被栓着沉重的铁链。
  “身体又怎么了?”沙贵非常不悦地问着瘫软在地上的真梨乃。
  “啊,不、不要紧的……”虽然嘴里这么说,但真梨乃的脸色非常的差。
  “说来说去都是你自己的错,如果你不外出,不就不会这样吗?谁知道你是去哪里了?在帮姊姊扫墓前,先小心自己吧!”
  “这种话……真是太过份了,沙贵小姐……”
  “过份?恐怕过份的是你吧?告诉你,即使你的身体弄坏了,我也是完全不会在意的。不过啊,你的委托人拜托我们,把你教养成一个优秀的性天使。管你的身体怎么样,我是不允许你装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样子的。你最好别妨碍我的工作!”
  真梨乃慢慢站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慨。
  “我才没有装什么可怜的样子!”真梨乃豁出去了,大胆地顶撞沙贵。
  “你给我差不多一点!敢用这么傲慢的态度跟我说话,证明你的精神好得很嘛!”沙贵的怒火烧到了极点,突然用力挥了鞭子。
  “啪!”
  “呀啊!好痛!”皮鞭忽然抽了过来,真梨乃完全没有防备,也无法闪躲,乳房上直接被鞭子击中。
  “不要装蒜!我要把你这种烂个性彻底的矫正过来!”沙贵愤怒狂乱,咻咻咻地抽着皮鞭,她疯狂的样子,明显地有着不简单的内情。我想,真梨乃说的事果然是真的………
  真梨乃洁白的肌肤仍残留着最近的拷问痕迹,这时又产生了无数的肿痕。
  “我、我可不是喜欢才到这里来的?”
  “竟然敢厚颜无耻地说这种话,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我要彻底调教到你说出是喜欢才来的!”
  沙贵用尽全身力气挥下的鞭子,猛烈得像要抽破真梨乃的皮肤。因为真梨乃的手脚都被固定着,别说避开皮鞭,就运用手挡住都办不到。眼看着白色肌肤赤红地肿起,然后皮肤裂开,开始渗出鲜血。
  “喂,可以停手了吧!”我由背后抓住沙贵的手臂,让她停止挥动手上的鞭子。但是沙贵的怒火看来还无法平息。她用力喘着气,怒视着真梨乃。
  “沙贵,告诉我**调教是有规则的,不就是你吗?那么你为何只对真梨乃一个人这么严厉呢?你这根本就是在严刑逼供,在**调做来说不正是违反规则了吗?”
  “主人,您想坦护这个女人吗?”沙贵连我的话都开始反驳了。
  “我并不想坦护或包庇她。我只是提醒你,必须遵守规则而已。”
  “不守规则的是这个女人,她来这里就像是来玩的一样。我管她是不是自愿来的,不会错,他是个间谍。”
  “你冷静下来。”
  真梨乃颤抖着身体,十分害怕。白色肌肤渗着赤红的鲜血,样子极为可怜。
  “这个女人死掉算了,她连当使者的资格都没有,让她和姊姊一起躺在坟墓里面好了!”
  “好了好了,今天做到这儿,要调教也等她身体状况好一点吧!”我说完后,连忙把激动的沙贵硬推出地下室。真梨乃充满恐惧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我们。
  第七章
  调我的最后一天终于到来了。三个女人一如往常般地被沙贵叫起,一如往常般地进行调教。
  小遥及桃美的调教顺利地结束了。问题是真梨乃,真梨乃还未给我任何答覆。
  “你过了今天就要和主人分别了,向主人道谢吧!”沙贵猛力向真梨乃抽下鞭子。
  呀~双手被绑柱、横卧在地板上的真梨乃,被黑色鞭子毫不留情地击中。
  “忆呀~”
  “叫什么叫!?好好向主人道谢!这一个月主人不是对你不错吗?”沙贵的话好像在讽刺我。
  “这、这一个月多谢照顾……”真梨乃用湿润的眼睛看着我,她的眼睛看来好像想对我说些什么,又好像什么也不想说。
  “是吗?”我只回了她这一句。真梨乃还是目不转睛直瞪着我,我只有刻意地避开视线,如以往一样展开调教。虽不知真梨乃会给我什么样的回答,反正如果让沙贵知道了的话,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最后的调教结束了,我没事般地走出真梨乃的地下室。
  “一个月的调教终于在今天结束了。”在要回房间的楼梯当中,沙贵开口向我说话。
  “啊,是啊!”
  “以外行人来说,您是非常优秀的调教师,您真不愧是博之先生的脉承啊!”
  我含糊地附和着她。
  “这一个月以来真是辛苦您了。能不能成为合格的调教师,明天早上会通知您,今夭请您好好地休息。”沙贵向我说完后,露出了那神秘的微笑走出房间。
  我叹了一口气,横躺在床上,然后点起了一支烟。
  真梨乃到头来还是什么也没向我说。我仍非常在意着那天晚上真梨乃的话,甚至觉得,比起真梨乃的告白,要不要继承老爸的遗产、做个调教师,已经无关紧要了。
  我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脑中充满杂乱的思绪。到底,这个月是怎么一回事呢?再怎么想也不是很清楚,其实能对三个女人施以**的调教已经很有趣了,纵使无法继承遗产,也幸福地过了这个月。但是在我心中,仍然存留着一些不知名的阴郁,当然,原因出自真梨乃。
  再怎么想头脑还是乱七八糟,所以我走出房间、走向夜晚的地下室。我想直接去问问看,真梨乃到底想说些什么。
  “啊,主人,您来了!”
  在途中我顺便前往桃美的地下室时,桃美用响遍地下室的叫声呼喊着我。我没想到桃美竟然还没睡,一时乱了方寸。
  “笨蛋!这么大声干么!”我尽量压低声调斥责桃美。如果被沙贵发现了,那么这个月的辛苦都会化为泡影。
  “抱歉抱歉。可是,想到主人要来和桃美做爱,桃美就好高兴。”
  “喂喂喂,我不是来和你做爱的,只是来看看你而已。”我只能苦笑着说。
  “怎么这样……害人家还在期待有一天能和主人做爱。”
  “谁叫你随便乱期待,我可没有和你做爱的打算。”
  桃美的口吻,完全无法让人感到她是个刚接受完整整一个月严酷调教的性天使。假设她的委托人送她到这儿是为了要矫正她花痴般肉欲的话,那他一定会认为调教根本没有成果。
  “可是主人,您和桃美有约定,说要和桃美做爱耶!”
  “约定?我可不记得。”
  “啊?怎么这样啦!?……”桃美蹶着嘴不太高兴。
  “如果主人不和人家做爱的话,那桃美会大叫,把沙贵小姐叫来哦!”
  “知道了、知道了,你安静一点。”我用手盖住了桃美的嘴,她的鬼点子还真多。
  “哇,桃美好高兴哦!那么,我们在哪里做好呢?”
  在地下室做的话未免太没有脑筋了。桃美这女人,不用说也知道她呻吟的声音一定会吵死人。如果那种声音在地下室回响,那沙贵绝对会马上就跑来的。
  “你绝对、不要、大声、叫嚷!!”
  我思考了一阵子后,决定背着桃美走出地下室。幸运的是,看来沙贵并没有发觉。我蹑手蹑脚地慢慢爬上楼梯,把桃美带到我的房间。
  “哇!这里就是主人的房间啊!”
  踏入房间后,桃美还是像要去远足的小孩一样兴奋。虽然说马上就要开始做爱,但从她身上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紧张感。
  怎么这么倒楣呢?我暗自叹了口气。我到地下室去的目的又不是去找桃美。
  只是想去向真梨乃问话才下去的,为什么会变成把桃美带回来呢?
  我再次注视着躺在床上、高兴得翻来覆去的桃美。桃美的身上除了一副栓着铁炼的项圈,其他什么也没有。也许是严苛调教的成果吧,乳房好像变得比一个月前要来得大一点。
  “主人,快点嘛!”
  桃美把二条大腿张得开开的,诱惑着站在床边的我,视线一投射到她那娇媚的表情上,我就无法阻止自己产生想要做爱的冲动。我突然想到,和三个女人除了肛交外,真正的一次也没做过。反正调教已经在今天结束了,所以我想就算破坏与沙贵之间的约定,也不算什么罪过吧!只要不给那个凶婆娘发现就好。
  “你真的那么想做吗?”
  桃美点了点头。她那一对大眼睛,因旺盛的情欲而润湿着。
  “像你这么淫乱的女孩,怎么眼睛看起来这么清纯呢?”
  我苦笑着脱去身上的衣服,向床上的桃美袭击而去。
  “主人,摸这里……”
  桃美早就用自己的手在玩弄着秘唇。那柔软的黑色阴毛,造成了一片令人想入非非的淫荡阴影。从快速移动的指尖周围,传出了咕啾咕啾的淫水声音。
  “真是的,你真够淫荡,已经这么湿了!”
  我向桃美的肉洞中窥视。桃美用自己的中指搓揉阴蒂,食指则非常熟练地玩弄着肉唇。粉红色的秘核可爱地涨大。被透明黏液所染湿的阴唇,因手指抚摸的动作而开始外翻,红色肉壶的内部完全可以清楚看见。
  “主人~嗯~~”
  桃美呻吟的声音逐渐变大,我慌慌张张地覆盖上她的唇,桃美积极地交缠上我的舌头。那个有肉感的嘴唇有如软糖般柔嫩,而二条舌头互相缠绕的口中,热度急速上升。
  “嗯、唔,嗯噗!!啊啊啊啊……”
  “喔哦,连乳头都勃起了!”我的两手握住桃美的乳房,粗乱地揉搓。
  “啊啊、唔……”
  当我把那樱桃色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转动时,桃美就扭勤着身子、好像非常舒服。她水汪汪的大眼更加湿濡。乳头沾着我的唾液湿湿的发着光,像是夸耀着它的高耸挺立。
  “大概不能忍受了吧?肉洞已经咕嘟咕嘟充满淫水了哦!”
  “嗯嗯嗯,啊啊!!摸那里,用力摸那里。”
  我用手指撑开两片肉唇、向肉洞中探视进去,里面已经积藏了大量湿滑黏液。
  粉红色的肉壁,正配合著桃美的呼吸而慢慢蠕动着。
  “啊,啊!!呀啊,那里…好舒服!”
  “真是的,你是个货真价实的超级淫娃。”
  我开始把手指插入蜜壶中摩擦肉壁,马上就传出了噗兹噗兹的淫猥水声。于是我更加激烈地来回翻搅,溢出来的果汁几乎都要喷散到床单上了。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桃美的肉洞以强烈缩挤的触感来回报我的手指。那温暖湿润的肉壁,淫乱地蠕动。包围手指的感触,简直有如被质地细致的高级丝绒包住一样舒服。
  “不行了,桃美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更怪一点也无所谓,反正你一直都很怪。”
  我用二只手指用力抽插,桃美愈发激烈地乱晃头发,发狂似地扭着身体。乳白色的肌肤浮现出粉红色,额头上不停冒出汗水。
  兹兹,噗兹。在我用二只手指努力伸入里面的肉壁时,从张着大口的肉缝中,突然喷射出怪异的汁液。
  “难道你是喷泉女人吗?”
  “不行了,桃美受不了了。”
  断续喷出的汁液,有如下雨一样染湿整片床单,我把嘴巴靠近桃美的秘贝,品尝着那液体的味道。
  “唔嗯!!啊啊啊啊…”
  桃美撑着腰,发狂似地呻吟。从扩张的蜜壶中流出了大量带着少许碱味的果汁。
  我从桃美的肉缝里抽出手指,凑到她的嘴中让她吸吮。被爱液沾染得黏黏滑滑的手指,几乎像浸泡在水中一样发白。
  现在让我的小弟弟舒服一下。我很快地脱下裤子,把已经雄雄勃起的肉棒塞入桃美的口中。
  咕嘟、噗啾、噗仆!!
  高耸翘起的肉棒不断上下抖动,由马眼中冒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来,桃美欣喜地把肉棒含住。
  我像骑马一样跨在桃美的脸上,开始推送她口中的肉棒进行活塞运动。肉棒深深地插到她喉咙的内部,桃美也闭着眼睛陶醉其中,看来一点痛苦也没有。而且在肉棒挤入喉咙的同时,桃美也用那承载着大量唾液的舌头,滑顺地舔舐龟头。
  “唔唔,你的口技还是一样高明哪!”
  啧啧!!唔咕咕咕……
  唾液淫荡回响的声音,令我不禁担心会不会传遍整间房子,桃美为我舐着肉棒,一种震动的甘美快感在身上游走起来。
  “唔,可以了,我要插进你的洞里面了。准备好喔,要一口气插到底了!”
  “啊,快一点,快插进来,快点!”
  觉悟吧!!我会拼命突刺,把小肉洞插得乱七八糟。我从桃美口中抽出肉棒,把龟头的前端抵住秘贝的中心。
  啊!啊啊啊啊…!!桃美的双脚被我拉开如青蛙一样,然后我一口气让肉棒侵入到根部。那温暖湿润的黏膜,把整支肉茎都紧紧包了起来。
  “用力点,再深一点!”
  “那这样如何?”我把桃美的脚高高地拉起成V 字型,向内猛烈突刺。我清楚地感觉到,龟头的前端已经碰触到最深处的花心了。蠕动的肉壁,把钢棒不停地向里面推送。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桃美不断摇晃着头,激烈地呻吟。她的娇惴燃起我的情欲,我更加猛烈抽送我的肉棒。虽然在强烈镇压之中,要抽捕我超大的肉棒极为辛苦,但满溢的爱液成为润滑油,使活塞动作意外的流畅。
  “嘿嘿,插到最里面很爽吧?”
  “啊啊…太棒了,主人的肉棒好粗好大!顶到花心了!!”
  “喜不喜欢啊!?”
  桃美半睁着呆滞的眼看着我,不停点头。
  如果下面不是桃美,而是真梨乃就好了…突然间这种想法占据我的脑袋,不过肉棒上心荡神驰的甘美感受,马上就取代了我念念不忘的真梨乃。
  肉棒强力的抽插,让桃美洁白的乳房如波浪般起伏。黏在赤铜色肉棒上的爱液,在不停激烈抽送之中,渐渐变成白色的泡沫。桃美乌黑的耻毛,被黏做弄得湿湿黏黏的,紧贴在耻丘之上。
  咕啾,噗噗、咭噗咭噗……
  容纳着烧红铁棒的肉壶,被撑得大大的,失去了原来的形状,我把腰部向后拉,几乎使龟头脱离桃美的身体,接着又用强烈的气势一口气把肉棒埋入肉壶当中,在一拉一堆的活塞动作中被拉出的秘唇,紧紧地吸附在肉茎之上。
  “啊啊…嗯啊啊,呀啊!!再快一点,用力一点!!”桃美摇动着腰,享受着肉棒的撞击。
  “这么想要舒服的话,自己动就好了嘛!”我说完,就让桃美坐到自己的腰上,成为骑乘体位。
  “啊啊啊,主人!”
  桃美开始动起自已的腰。她十分激烈地,前后左右动来动去,毫不保留的享受着肉棒的感触。
  “你这淫乱女人!这么喜欢肉棒吗?”
  “喜欢!桃美最喜欢主人的肉棒!!”
  桃美自己动着腰,视线停留在空中。我的前头深深插入肉洞中,几乎到达子宫,使肉壶深处都开始痉挛。
  “嘿嘿,我也动一动吧,你就当做这是我临别的礼物吧!”
  “啊啊啊,要坏掉了,桃美的肉洞,快要破掉了!!”
  我朝着桃美的腰部动作的相反方向,上下移动着我的腰,肉与肉相碰撞的声音,变得更大。
  “啊啊,不行,不行了!”
  “不行的是你!”
  桃美没办法支撑自己的上半身,在我的身体上倒下,我像要刺穿桃美的肉洞一样,不断用力向上突刺腰部。
  咕噜,噗啾,噗噜……我加速了活塞动作,配合著速度,汁液喷溅的节奏愈来愈快。
  “啊啊啊,不行了,桃美要泄了~”
  “我也快要去了。我要在你的肉洞里面,喷出浓稠的精液了!!”
  “来吧,主人,快一点!”
  我如痴如醉地拚命加快腰部的摆动。桃美的秘壶也增加了压迫的强度,持续蠕动着,引导肉棒达到即将射精的快感。
  “唔!!喔喔喔…”
  “啊啊啊…要去了,要泄了~”
  我用力抱住桃美精细的腰部,以浑身的力量向上突刺肉棒。
  赤铜色的肉棒完全埋没在媚肉之中,开始最后一段的膨胀。然后我解放了所有的压抑。一刹那间,我猛烈愤怒的钢棒,在颤动的肉洞之中开始了盛大的喷火。
  噗咻,咕嘟咕嘟,噗噗噗!
  “啊啊…不行,泄了,桃美泄了!”
  沸腾的岩浆射进了子宫,桃美翻着白眼、全身塌软下来。即使桃美失去知觉,她的肉洞还是持续收缩着。我充分品味喷射般的快感,两腿间甜美的麻痹感传遍全身。
  “呀,啊……”
  断续射出的灼热精液,使桃美完全瘫痪。昏昏然、软叭叭的桃美,口中仍不断狂乱地喘着气。
  我慢慢反转过身体,让桃美仰躺在床上,把肉棒抽了出来。
  敞开的肉洞中,黏糊糊的白浊液体倒流了出来,白色发泡的精液,缓缓沿着肛门渗进了床单。
  “喂,桃美,你还好吗?”
  我用卫生纸处理完肉洞中的精液后,摇了摇桃美的身体。但是,达到绝顶高潮的桃美,完全没有反应。没办法,送她回地下室吧……
  本来觉得在她醒过来前,就先放她在这儿也没关系,但一想到沙贵,就觉得这样做可能是在自找麻烦。
  我慢慢抱起桃美,安静地打开房门。失神后的桃美,感觉上格外沉重,我像小偷一样垫起脚尖,一步步缓缓走下楼梯。桃美回到地下室后依然没醒过来,看样子陷入了极深的梦幻境界。我在桃美身上盖上毛毯,静静地离开了地下室。
  哗啦哗啦哗啦……
  走出桃美的地下室几步时,突然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我慌慌张张地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屏息凝听。
  我确实听到了些什么。好像是水声…不过再怎么听,也不是下雨的声音。这么说来,是淋浴的声音啰。我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沙贵还没睡,沙贵是不是发觉了我所做的好事呢?
  冷静下来、冷静下来…我对自己说。如果沙贵发现了我做的事,怎么可能会去洗澡呢?也就是说,沙贵应该什么也不如道才对。
  但是,沙贵是不是真的在淋浴呢?我为了确认,慢慢返回地下室的走廊,轻轻抬起脚步走上阶梯。浴室位于二楼的最尽头。
  我以谨慎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走着,然后轻轻打开浴室的门。
  哗啦哗啦,晔啦晔啦……弥漫着热气的玻璃中,传出了淋浴的声音。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赤裸的女体…果然是沙贵在里面。放衣服的篮子中,摆放着沙贵的内裤。我被好奇心所驱使,稍微打开了一下玻璃门,向里面窥视。
  “博之先生、啊啊……”
  淋浴室中的情景,使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气。沙贵把莲蓬头朝着肉洞喷着水,并正在进行自慰,沙贵口中念念有词……是父亲的名字。
  “啊啊,博之先生,是您不对。我是您忠诚的使者,而您的心竟被其他的贱女人夺走…”
  沙贵抬起一只脚,一边喷着水、一边用手指玩弄秘贝。那仰着头呻吟的姿态,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一点也没发觉到我正在偷看。
  在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的同时,我的视线也为沙贵的裸体所夺。仔细想想,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沙贵的裸体。整体来说,沙贵的身材属于苗条型,但该凸的地方极为凸出,当然该细的地方也十分纤细。原来如此啊!这么说来老爸会热中此道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我咕嘟地咽下了一口口水。
  “您竟然被那种像母猪一样的女人迷住……只有我才是您真正的天使啊!连那种事我都做了…”
  那种事?我不太懂。那种事究竟是指什么事呢?
  “如果没有那个女人,我想,我就可以成为博之先生真正的爱妾了。不过就算这样,竟然连您都离我而去了啊…”
  那个女人…我听到这里,一下子就明白了。所谓那个女人,指的一定就是真梨乃的姊姊,不会错的,是沙贵杀了真梨乃的姊姊。八成沙贵喜欢上了我老爸,从心底发誓对他忠心。不过老爸却对真梨乃的姊姊着迷。然后沙贵产生嫉妒之心,杀了真梨乃的姊姊…真梨乃所说的事果然是真的。
  “啊啊啊,看到您的儿子,真会让我忍受不住。因为,不管哪一方面,连被我以外的女人把心夺走这一点,都与您完全相同…啊啊!!”
  沙贵拨开湿濡的阴毛,将手指伸进粉红色的狭窄肉洞之中。
  “唔唔,嗯啊啊,不过不要紧,我绝对不会将您的儿子,奉送到那种女人的手上…我会负起责任,把他培养成您优秀的后继者。这是现在的我,唯一能奉献给您的东西……”
  平常如女王一般高高踩在使者们头上的沙贵,现在竟然露出完全不相称的女性媚态。这姿态已经给我相当的冲击了,不过更令我瞠目结舌的是沙贵所说出的话。
  您的儿子,不就是我吗?我被沙贵以外的使者把心夺走了?是真梨乃,她在说真梨乃。沙贵已经发现我喜欢上真梨乃了。我觉得一切的谜团顿时烟消云散。
  沙贵之所以会对真梨乃恨之入骨,完全是由于她已经晓得我爱上真梨乃,这么说来…
  淋浴的声音在这时停止了。大概沙贵的自慰结束了吧,完蛋了…我这么想着,然后快手快脚地走出浴室,非常幸运,沙贵似乎没有发现我。
  我走到走廊上,紧贴着墙壁听见沙贵用浴巾擦拭身体的声音。
  我应该去找沙贵,把真梨乃姊姊的事问个一清二楚吗?不过,再三思考后,总觉得处于下风的是我们。因为,我并未握有沙贵杀死真梨乃姊姊的确实证据。
  如果我硬逼问沙贵,说不定会让真梨乃重覆和姊姊相同的命运。想到这里,我就否定了使用强硬手段的可行性。
  我静静地走在走廊上,小心不被沙贵发觉,走向自己的房间。我回到房内躺在床上,一面抽着烟、脑中一面想着这一切错综复杂的情节。
  沙贵杀了真梨乃的姊姊,所以我应该极为憎恨她。不过,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沙贵有些可怜,沙贵大概是真心爱着老爸。由于她内心的爱太过激昂,才杀死了真梨乃的姊姊。这么一来我觉得沙贵其实是个蛮可悲的女人。
  我在床上反覆翻了几个身后,传来敲门的声音。一瞬间,我的心猛地一震。
  该不会是沙贵来了吧?
  “门开着。”我还是躺着,注视着门被打开。
  “对不起……”进来我房间的,并不是沙贵。
  “真梨乃…”
  “我有些话想向您说……”
  真梨乃身上全裸,眼神极为畏惧。大概是担心着会被沙贵发现吧?
  “要给我回答了吗?”我坐在床边问她。真梨乃站在房间的中央,用手遮住乳房及下体。
  “那天之后我一直在想,我对您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真实的…”真梨乃说到这儿,低下头、像是在脑中努力寻找词汇。
  很长一段时间内,空气有如凝结般,真梨乃还是没有开口;我按捺着、心情,等待真梨乃的下一句话。
  “我喜欢您…”
  听到这句话,我安心多了。
  “可是,我不能喜欢您……”真梨乃看着我的脸谨慎地说,她的表情极为认真。
  “怎么说呢?”我的视线直直射进真梨乃的眼中。
  “因为,您要在这里当一个调教师,不是吗?”
  我说不出话。说实在的,我也在迷惘。如果我就这样成为调教师,大概可以接手父亲的遗产。但是,对我来说,这到底是不是最正确的抉择呢?我也不知道。
  “我非常难过。一想到您落在我身上的鞭子,也会不停地抽在其他女人身上……”真梨乃慎重地说着。
  “而且…”
  “我懂了,我非常了解你的心情。”我由床边站起,紧紧抱住真梨乃。她的肩膀微微颤动着。
  “我喜欢您。但是,只要想到被杀害的姊姊…”
  “我知道,你姊姊是沙贵杀的。”
  这突如其来的证实使真梨乃有点发愣。
  “果然是……”真梨乃的眼中流下泪水。
  我再次用力搂紧真梨乃,用舌头舔起她透明的泪珠。不过不要紧了,你可以什么也不用担心。我轻轻重叠上真梨乃的唇,真梨乃并没有抗拒。然后我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
  “我是不会当调教师的,我和父亲不一样。”
  真梨乃开始大声哭泣。她是喜极而泣吗?我猜不出来。
  “您真的喜欢我吗?”
  “嗯、真梨乃,我爱你。”
  真梨乃的表情变得开朗多了。我再度如吸吮般吻上真梨乃的唇,那玫瑰色的嘴唇,是无法想像的柔软。
  “嗯嗯嗯…”
  我把舌头伸入真梨乃的口中,她并没有露出讨厌的神情,不只如此,还害羞地缠绕上我的舌头。
  我如着迷般贪婪着真梨乃嘴里的感觉,品味她温暖黏膜的香味,啜饮清净的唾液,然后用舌头在她的牙龈上划着圈圈,真梨乃闭上眼睛,缩着身子欣然地承受。
  “真梨乃……”
  如软糖般娇嫩柔软的唇,吻多久都不会厌倦。我用双手缓缓捧起真梨乃羞红的脸颊,不停吸着她那闪着唾液水光的唇。
  “啊啊…”从真梨乃的口中,发出了娇艳的喘息。我躺在真梨乃的身旁,轻轻地将二个乳房顶端纳入手掌之中。
  “啊,好害羞……”
  “没关系。你安下心来,全部交给我就行了。”
  真梨乃的乳房,大小刚好可以用手掌握住。如碗状美丽的乳房顶端,耸立着像樱桃一样的乳头。我揉握着乳房,用手指拨弄可爱的乳头。
  “啊啊啊!!啊~”
  我把乳头含在嘴里时,真梨乃发出了甜美的鼻音。口中的乳头已经绷紧挺立着。
  这美妙的乳房,永远都是我的了…我不停在这坚实的果实上落下如雨点般的吻。一用力吸吮,白色的肌肤上就留下无数的吻痕。抱着她小小的身体,我尽情地享受这美丽乳房的滋味。
  “摸摸这里好吗?”
  “啊,呃?”
  我慢慢把指头伸向秘唇,这时真梨乃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她染满害羞的红嫩脸颊,心里涌起不知名的爱怜。
  我一边吻着真梨乃,一边玩弄着那尚未容纳过男人肉棒的小洞。我分开那柔软的阴毛,抚摸神秘的媚肉,真梨乃的身体微微地轻颤。
  “我要看真梨乃的全部,你的全部我都想要。”
  “真不好意思……”
  真梨乃用双手遮住脸。我挪开身体,把真梨乃的脚左右分开。重新仔细注视那儿,真是比任何人都要美。柔软的黑色耻毛,隐约地点缀着整个下体。紧闭的肉唇成为一直线,既没有松垮的形状,也没有任何难看的颜色。
  “啊啊,不要,不要那样看……”
  “看得很清楚哦!真梨乃,看到你整个肉洞了哦!!”
  尽管平常调教的时候,肉洞一样曝露在外,真梨乃还是显得非常害羞。
  我把手指放到秘贝上,慢慢撑开成V 字型。张开的肉缝,呈现鲜烈的粉红色。
  一往肉洞的中间望进去,就看见了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的肉壁。
  “啊啊…啊啊,呀啊!”
  我把舌头伸入肉洞中,真梨乃左右不断摇晃着头,身体震动的样子十分可爱,舌头搅拌着蜜壶的中心地带。
  “啊啊啊…好难为情!!”
  “可是,很舒服吧?你看,都已经湿答答了。”
  这时我故意弄出唧噗唧噗的淫猥水声,一边努力地爱抚秘贝。黏黏的液体,渐渐由真梨乃的神秘之泉中涌出。
  “啊啊啊…,嗯嗯…不要嘛!!”
  “真的不要吗?”
  我开玩笑地问问真梨乃,真梨乃害羞地摇了一下头,用手抹去脸上的眼泪。
  她大概从来没有被人家这么问过吧?
  “啊啊啊…嗯嗯嗯!!”
  她的秘密花园,沾满了唾液及爱液,湿湿濡濡地闪着亮光。
  被舌头一股劲舐的花瓣,已经盛大地靛放开来了。真梨乃的媚肉以燃烧般的热度与弹性,来回报我的舌头与手指。
  肉瓣中决堤般溢出的果汁,沿着真梨乃的肛门逐渐染湿了白色的床单。
  “那个…”
  “嗯?什么?”
  真梨乃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的下面。
  “只有我这么舒服,我觉得……”真梨乃的脸羞得涨红了起来,我紧紧环抱她美妙的身体。
  “也想让我的小弟弟舒服一下吗?”
  她点点头,细长的睫毛轻微颤抖。
  我拉起真梨乃的手,让她跪坐在床上。然后脱掉裤子,张开腿站在真梨乃面前。真梨乃轻轻握住肉棒的手,紧张得发抖。我的肉棒虽然才刚射过,但这时又隆隆勃起。
  “嗯嗯嗯,咕嘟…”
  “喔哦!!”
  真梨乃眼睛紧紧闭着,慢慢把嘴唇附上肉棒。夸示着无与伦比威容的肉棒,忽然间被覆盖上柔软的嘴唇,不禁窣窣地颤动起来。
  樱桃色的嘴唇比想像中还柔软,而且非常具有弹性。真梨乃把肉棒含进口中,溢出温暖唾液的口内,令肉茎有销魂蚀骨的感受。
  “唔咕,啊!嗯嗯…”
  真梨乃皱着眉,拚命舔吻我的肉棒。虽然技巧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她的口交却激烈又温柔地传达对我的真心。
  噗啾,咕嘟,噗噜………
  真梨乃好像要让我彻底舒服。她把肉棒含到喉咙深处,然后缩着脸颊用力吸附上来。在她用小巧的舌轻搔我的龟头时,一种像要灼烧脑髓的甜美快感冲上脑中。
  “好了,真梨乃,我们差不多可以开始了…”把肉棒由口中取出后,我温柔地在真梨乃耳边呢喃。
  我把真梨乃放倒在床上,接着慢慢地把龟头抵住花瓣的中心。拉开她的双脚,慎重对准洞口。
  “要进去了哟!”
  真梨乃的身体相当用力,像是在为这一刻做准备。我让真梨乃的脚弯曲起来,稍微把腰部向前推进。
  “不要用力。你可以安心,不要害怕!”
  “是、是的……”
  我一点点压入我的腰,真梨乃的身体不停往床头方向窜去。
  大概是受不了疼痛以及恐惧的感觉吧。
  我重新固定好真梨乃的身体,慢慢把肉棒插入到根部。温暖湿濡的肉壁以强烈的紧迫感来对待紧紧结合住的肉棒。
  “进去了!”
  尽管真梨乃的脸孔疼痛得扭曲,但仍带有少许高兴的神情。
  兹噗,兹噗噗噗,咕啾………
  我开始慢慢推送腰部,真梨乃皱着眉、显得很不舒服的样子。但是,只要体验过一次那丝绒般的触感,我就无法停止腰间的活塞运动。
  “很快就不会痛了,稍微忍耐一下!”
  我逐渐加速腰部的摆动。在结合的部位,赤铜色又长又粗的肉棒毫不保留地突刺入真梨乃的肉缝中。湿湿滑滑进出的钢棒上,沾满了破瓜的鲜血以及透明的爱液,被染成淡粉红色,湿答答地反射着光。
  “啊啊啊啊…嗯嗯!!”真梨乃开始甜美的呻吟。她脸上的苦闷表情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悦乐的神色。
  我改变体位,让真梨乃趴着,用力固定住她的腰部,然后一口气贯通到底。
  “啊啊啊,呀啊!!啊啊…”
  “唔,真梨乃,太棒了……”
  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品味真梨乃肉径中的感觉。激烈的突刺,响起叭兹、叭兹的碰撞声。真梨乃洁白的背部如波浪般上下起伏,长发不停摇动。由于抽送极为剧烈,巨大的肉棒上黏满了淡粉红色的发泡黏液。
  “真梨乃,差不多要射了哦!”
  我开始最后的冲刺,真梨乃似乎也做好准备了。两腿间转来无法形容的甘美麻痹感,再一下、还有一下……如果可能,我真希望能尽量品尝真梨乃蜜壶的感触,但是,我的男根已经冲到了临界点。
  “哦哦…哦哦哦!”
  我用力推送着真梨乃的腰,插入最后一下,然后一口气解放了我的肉欲。
  在痉挛的狭窄肉道中,龟头开始激烈地膨胀及抽搐。一刹那间,发生了壮盛的大喷射,断续喷发出的精液,沸腾在真梨乃的秘洞中。连我的灵魂,都像随着剧烈的快感而由身体脱离出来。
  “啊啊…啊啊啊!!”真梨乃无力地陷落在床内。
  “结、结束了吗?”
  “啊啊…是啊!!结束了。”
  我用力抱住真梨乃,沉浸在射精快感的余韵中,从她的秘贝中流出混杂了血液的粉红色精液。
  “一切都结束了。”
  “一切是什么意思?”我一面拿着卫生纸擦拭,一面慌慌张张地回问真梨乃。
  “因为这是我们之间的落幕嘛!我会被送回委托人的地方,而您也不在这里了……”
  真梨乃清澈的眼眸中,凝聚着大滴的泪水。
  的确,就如真梨乃所说的一样,我已经没有继承调教馆、成为调教师的打算了,而且,到了明天,真梨乃也会离开这里。
  “真梨乃,你是真心的喜欢我吗?”我问真梨乃,她点点头。这时,我在心中暗下了决定。
  “那么,明天我们一起离开这儿。”
  真梨乃极为惊讶。但是,除了这么做已经没有办法了,除了一起逃离这间屋子,还有什么方法能让我与真梨乃二人长相厮守呢?
  “可是,这么做的话,沙贵小姐会…”真梨乃对我说,眼中流露着极度的不安。正因为她清楚沙贵的恐怖,才会这么担心。
  “不用害怕,沙贵那边我会设法搞定。”
  我用力抱着真梨乃,亲吻她的脸颊。流着眼泪的脸颊,感觉上有些碱碱的味道。
  “你先回地下室。不要怕,明天我绝对会去接你的。在那之前,千万别和任何人说这件事哦!”
  我背起溢满眼泪的真梨乃,送她回地下室。幸运的是,没有人发觉我们二人。
  把真梨乃送回去后,我很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躺在床上闭起眼睛,但迟迟无法入眠,不晓得明天会发生些什么事…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了,命运的巨轮再度开始转动。
  嗯、为了明天,我得早点休息……想着想着,舒适的疲累感排山倒海地向我袭来,使我陷入梦乡的深渊。
  终章
  全部调教结束后的次日,我如以往被沙贵叫了起来。
  “主人早安。您睡得相当沈哪……”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由床上坐起来。看了一下时钟,竟然已经接近黄昏了。
  八成是因为昨天晚上过分劳累,才睡过头了。
  “已经这么晚了啊!”
  “呵呵!!因为主人睡得非常香甜,原本是不忍心吵醒主人的…但是由于委托人就快来了,所以不得不请主人起床。”
  “我知道了。”
  我拿起一根放在桌上的香烟,把它点燃。终于到了最后一刻了…我的心中稍微有点感伤,但是,我是不能继承这间调教馆的,因为我必须遵守与真梨乃的约定,这是我给自己的答案。
  “那么,关于主人成为调教师的资格这件事………”
  沙贵看着手上的资料说着,她总算要判定我是否能成为调教师了。虽然我已经不想当调教师,但我仍在意沙贵会给我什么样的评价。
  “不要拐弯抹角,就快点说吧!”
  沙贵抬头,露出令人猜不透的笑容。
  “老实说,主人离您父亲的水准还有一段距离。”
  “大概吧!”我由沙贵身上移开视线,吐了一口烟。
  “不过,基本上您是个合格的调教师。”
  沙贵说出这句话真是令我极为意外。从她刚才的口吻,我在想我一定会被判定为不及格的。
  “确实,以调教师来说,您还有许多未成熟的部份。但是,我个人想请您一定要留下来。一方面因为您是博之先生的儿子,另一方面……”
  “另一方面?”
  “我爱上了您。”
  沙贵的表情极为认真,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我不知这时该说些什么,只能沉默不语。
  “我相信您一定可以成为一位比博之先生还要优秀的调教师,继承这间调教馆从事调教师这件事,是冥冥中早已决定的命运。继任博之先生的人,除了您没有别人了。”
  我一言不发地捻熄香烟,到底我应该对沙贵说些什么呢?如果对沙贵说我并没有成为调教师的打算,而准备与真梨乃二人离开这儿,那么沙贵的态度会如何呢?
  我的头脑真是越想越混乱。
  “在委托人来带回使者前,请主人在房内稍候一下。”
  沙贵神秘地笑着,离开我的房间。结果,沙贵连我是否同意都没问,就如一切都掌握在她手上似的。沙贵到底在想些什么?她那么深信我一定会如她的意,接手这间调教馆吗?
  但是,我已经没有多余时间去思考这些事了。委托人来的时间已经快要到了。
  在那之前,我必须带着真梨乃逃离这间屋子才行。只有拚了……
  我自言自语走出房间,小心地走下楼梯,前往地下室。
  “主人…您总算来了。”真梨乃一见到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当然,我是个严守诺言的男人嘛!然后我打开铁门,紧紧抱着真梨乃。全裸的真梨乃,害怕得直打哆嗦。
  不快一点就来不及了。委托人已经快来了,在那之前不逃出这里的话,一切都会化为水泡消失殆尽。当然,让沙贵发现的话也一样。
  真梨乃的眼睛看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反射着摇摆的光影,有如向我传达她内心的不安。
  “下定决心了吧!”说罢,真梨乃镇静地点点头。
  仔细想想,我接下来要做的事,等于是诱拐少女的犯罪行为。万一计画失败的话,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一定有着什么无法想像的恐怖事情等待着我,这调教馆就是这样一个令人毛骨耸然的地方。
  “来吧,穿上这个。再怎么匆忙,你也不能这个样子逃离这里。”
  我把从仓库拿来的衣服给真梨乃。是一件黄绿色的裙子,以及有花边的衬衫。
  因为太过匆忙,没时间好好挑选就拿来了,但真梨乃穿着应该也不会不适合。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真梨乃把衣服抱在胸前,迟迟不穿上。
  “这…衣服,是放在那儿的呢?”
  “放在后面仓库里啊,我选了和你身材差不多的,不喜欢吗?”
  真梨乃头低下来摇了摇。
  “果然没错…”抱着黄绿色裙子及白色衬衫的手,窣窣地颤抖。
  “不会错的,这些就是姊姊当时穿的衣服,我记得很清楚…”
  “是这样啊……”
  如果拿别的衣服过来就好了…我不禁咒骂起自已的愚苯。不过,现在已不容许再拖下去了。
  “走吧!真梨及,时间剩下不多了。快点穿上衣服,我们逃出这里吧!”
  “是、是的…”
  真梨乃在我面前开始套上衣服。她穿上白色衬衫,一颗一颗地扣上钮扣。然后把脚伸进黄绿色裙子中,慢慢拉上拉链。
  黄绿色裙子配上白色衬衫,真是相当适合真梨乃。不过,真梨乃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大概是姊姊的事情无论如何也无法由脑中抹去吧。
  我抓着真梨乃的手腕,静静推开地下室的门。这一刻终于来临了…我屏住呼吸,窥视外面的情形。还好,看来外面没人。
  “好了吗?不要发出脚步声哦!”
  我先让真梨乃到走廊上,然后锁上门。响彻地下室的卡嗒声,让我觉得像是告知我们已经无法回头的命运钟声。真梨乃战战兢兢地躲在我后面。走廊上安静得令人害怕,而且冰凉刺骨。
  嘎蹬!准备走上楼梯之前,听到了声响,我和真梨乃互相对看了一下,用力冻结住呼吸。楼梯的上方突然明亮了起来,然后清楚地听见脚步声逐渐变大…可是我们无处可逃,地下楼的出口,只有这个楼梯而已。
  “主人,您在这里做什么?”
  走下楼梯的,是沙员。沙贵按着红色的长袍,右手上拿着蜡烛、左手握着皮鞭。
  “因为听到一些声音,所以来看看她们……”
  沙贵凌厉的视线向我注视过来,我心虚得说不下去了。真梨乃紧紧抓住我的手,害怕得甚至不能颤抖。
  “哎呀呀呀,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真梨乃吗?”
  沙贵把蜡烛拿近真梨乃的额头对着她说。我说不出话来。这是最糟的情况了。
  沙贵把楼梯挡住,我们想逃也不能逃。
  “果然是无法战胜命运哪。就和那天的情形一样,你父亲带走由梨惠……”
  “由梨惠,由梨惠姊姊!”真梨乃突然嘶吼似的大叫。
  “没错,由梨惠就是你姊姊。啊哈哈哈哈…我一开始时就知道了。总归一句,你就是来当间谍的,这一点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沙贵的语气虽然沉稳,但有股咄咄逼人的迫力。
  “你们姊妹,为什么、为什么都要抢走我最重要的人?”沙贵丢掉蜡烛,突然抓住真梨乃。
  “住手!沙贵,你在做什么?”
  “你少来阻挡我,叛徒只有死路一条!”
  沙贵把皮鞭缠绕在真梨乃脖子上,拚命地勒紧。真梨乃痛苦得不断挣扎。
  “还给我,咳咳…把我的由梨惠姊姊还来!”真梨乃难过的挣扎,控诉着沙贵的罪行。
  “还来?别开玩笑了。那是我该说的话啊!你们两姊妹,都夺走了我心爱的人,还敢在这边放屁!”
  掉在楼梯上的蜡烛开始燃烧地毯,但我没空去踩熄它,光制止沙贵就来不及了。
  “杀死你!我要让你和由梨惠一样,都下地狱去!!”
  “咳咳咳咳…”
  沙贵用手勒紧真梨乃脖子上的鞭子,表情有如地狱里的恶鬼。沙贵的力气是令人想不到的强。即使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拉她的手臂,她勒住真梨乃的力量还是没有松弛下来。
  “咳咳咳,姊姊、姊姊果然是你杀的…”
  “没错。由梨惠是我杀的。我也会同样把你给杀了。你们两人到坟墓里作伴吧!”
  “咳咳咳,咳咳…杀人、杀人凶手!放开、放开我!”真梨乃涨红发烫的脸上,渐渐冒出汗滴。
  “沙贵,住手,放开啊!不要再加重你的罪了!!”
  “不管你说什么,在这女人断气之前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你们这些有人疼爱而成长的幸福人不会明白。被双亲丢弃、从小就饱经风霜的我…心中的痛苦,你们这些人是不可能会明白的!”
  沙贵盛怒而疯狂地勒住真梨乃颈部的样子,就像个真正的恶魔。
  “终于肯给予我爱的人,却是个虐待狂。不管那个人多么严厉地折磨我、虐待我,我都咬紧牙根忍住。只要他高兴,不管什么我都会欣然接受。除了这样,我没有别的方法能得到爱。但是…但是…这二个女人竟然把我好不容易得到手的人都夺走了,我要杀死你!!”
  “咳咳咳咳…不要啊!”
  “住手!沙贵,放开!!”
  我拚命拉开沙贵的手。黑色的皮鞭,不断深深陷入真梨乃发白的头部。掉在楼梯上的蜡烛因燃烧地毯而冒出熊熊火焰,四周开始被恶臭的黑烟所笼罩。这样下去三个人都会被火舌所吞噬。
  “沙贵,你给我放手!”
  “啊啊!!”
  我用尽全身力气冲撞沙贵,真梨乃才终于得以解脱。被撞开的沙贵,踉踉跄跄地倒在扶手之下。
  “快点,真梨乃,快点过来!赶快逃!!”
  “咳咳、咳咳咳咳……”
  真梨乃激烈地咳嗽。我强拉着真梨乃的手,向楼梯上方奔跑。我回头一看,沙贵正跌跌撞撞地向我们追来。在她背后,窗帘也烧了起来。黑烟中夹杂着飞喷的火星,一步步向我们逼近。
  “快跑!快点跑!!”
  我奔上楼梯后仍然拚着命向前跑。真梨乃的脚步蹒跚,但是现在没有停下来喘息的闲工夭。
  “给我站住!咳咳,你们不要认为可以逃出这里。我要杀了你们!绝对不会让你们活着离开!我要让一切都结束!!”
  沙贵跌跌撞撞地追赶我们,不停狂叫,在她背后的火焰已经袭卷而来,我和真梨乃死命地向外跑。
  “快到了!坐上那辆车,我们就可以逃离这里了!”
  真梨乃不规则地喘着气,不停跌倒在地上。我停下扶起她后再拚命奔跑,终于来到屋子外面了。即使到了庭院之中,沙贵仍然向我们追来,身上穿的红色长袍随风飞舞在空中,虽然脚步蹒跚,但她的脸仍狰狞地如恶魔一样。
  “快坐进去!”
  终于跑到我的车子旁边。我急忙打开车门,把真梨乃推进驾驶座旁。非常幸运地,引擎一下子就点着了。我一口气把油门踩到底,迅速离开这间调教馆。
  坐在身旁的真梨乃,上气不接下气地向我望过来。虽然没开口说话,但脸上已浮现了些许安心的神色。猛然向后视镜里一看,已经看不见沙贵的人影了,她放弃追赶了吗?或者她已经………
  我转向叉路,整栋房子就再也看不见了。不知是黄昏的夕阳,抑或是由于调教馆为火舌吞噬,整片天空都被染或赤红色。
  等我发觉时,真梨乃已经疲累得睡着了,脖子上红红的勒痕看了虽叫人于心不忍,但她的睡脸极为安详,真梨乃现在正做着什么样的梦呢?
  我握着方向盘,直视前方,和一个月前来时不同,黄昏的天空是如此清亮美丽,这天空太美了,这就是我和真梨乃梦寐以求的一切……
  我一边踏着油门,一边自言自语似的在心中暗自想着,不管在前方,有着什么样的崎岖道路在等着我们………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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